“巫教教主?”
听到眼前这个半途杀出来的“程咬金”,居然自称是巫教教主,夏纸鸢愕然之下,不由失声而笑。
如果她不认识秦刺也就罢了,但偏偏她和秦刺早已经是熟的不能再熟,对秦刺的身份也是知根知底。
甚至在某些方面,可以说,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秦刺。所以眼前这人的自承的身份,她就只能当做笑话来听了。
“你是巫教教主?那小刺是什么?难不成巫教里面还出了两个教主,在本姑娘面前装神弄鬼,你找错对象了吧。”夏纸鸢心里狂笑,但面上却没有马上点破这个人的谎言,而是思琢起这个人的目的来。
显然,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冒充别人的身份,能这么做的人,那都必然存着极大的用意。
要不就是扯虎皮拉大旗,借巫教教主的身份狐假虎威,要不就是利用这样的身份误导别人,栽赃给真正持有这个身份的人。
蓦地。
夏纸鸢心头一动。
“对了,小刺他曾经跟我说过,九菊一脉的那个叫做……对了,叫做阎摩的家伙,一直在冒充他的身份,假扮成巫教教主,煽动是非,想要挑拨起巫教和十二脉的关系,莫非就是此人?”
美眸一眯。
夏纸鸢盯紧了面前这个容貌美的,近乎妖异的男人。
片刻后,她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此人的相貌太过特殊,男生女相不说,还妖异到极点。
这样的相貌,不多见,但见过的肯定不会忘。夏纸鸢虽然第一次见到,但是她曾听秦刺描述过阎摩夺舍以后的模样,跟眼前这人,完全吻合,联系到此人同样冒充巫教教主,夏纸鸢已经再无疑虑,认定此人就是阎摩。
确定了这一点,夏纸鸢难免动了杀心,她和秦刺既然成了朋友,那朋友的敌人自然也就是她的敌人,没有碰到也就罢了,既然碰巧撞上了,夏纸鸢就有心想要替秦刺,解决掉这个后患。
不过杀念刚动,一层疑惑又罩上夏纸鸢的心头,她忽然想到,这阎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无巧不巧的刚好在关键的时候,揽下了她对教廷人马的杀戮:“莫非,阎摩和这些教廷人马是一伙的?”
“不对!”
夏纸鸢很快就否定了这一点。
因为这些教廷的人马真要是和阎摩联手成一伙,凭他出现的时机如此之凑巧,应该早就隐伏在一旁窥伺。
那么先前秦刺和夏纸鸢及时赶到救了大祭司他们,并对教廷人马动手的情况,这阎摩不可能不知道。只要知道了这一点,阎摩再对夏纸鸢冒充巫教教主的身份,那就是自欺欺人,或者说是弱智了。
“可若不是一伙的,他有怎么会如此巧合的出现在这里,并在关键时刻出手,难道真的是适逢其会?”
夏纸鸢不免迷惑起来。
就在夏纸鸢满腹犹疑的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程咬金”时,这个“程咬金”也同样在打量着她。
正如夏纸鸢所猜测的那样,这个“程咬金”就是如假包换的阎摩。而他出现在这里,也的确就是一个适逢其会的巧合。
实际上,阎摩早已经离开华夏多时,先是去了一趟外猛古的新纳粹党基地,在那里,他和新纳粹党大头目达成了援助协议,不过对此事,阎摩也不是特别的伤心,当做局外布置的一个棋子,以待日后留用。
是以,有关扶持新纳粹党的事情,他都交给了手下去做,而他自己则是返回了日本,准备那个一举歼灭十二脉的大计划。
但是这个大计划施展起来,需要相当充足的准备工作,某些材料,在日本这样的弹丸小国根本找不到,所以他不得不再次返回了华夏,想在这个地大物博的天朝中筹备一些必要的材料。
好在天朝并没有让阎摩失望,他很快的就筹集完善了他所需要的材料,而最后一种材料,便是在川地的某个深山中拿到手的。一切筹备完毕,阎摩自然就急着离开,返回日本继续布置。
岂料,就在这个时候,他现交给手下的那个洪荒兽卵所孵化出来的雾隐灵蛟,和自己断了感应,这种情况,多半就是被人杀了。阎摩顿时一阵心痛,毕竟他辛苦孵化出这些洪荒猛兽非常不易,而这些洪荒兽对他的帮助也极大,死掉一个,对他来说,都是难以挽回的损失。
所以他就急着想立刻顺着最后的那点感应,去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哪知道刚从深山中出来,他立刻就察觉到了不远处,剧烈的能量波动说明有人在打斗,这让他动了好奇心,悄悄的潜了过去。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两拨人的争斗,并很快的现动手的一方居然是教廷的人马,另一方则是一个陌生的女子。不过看这女子的谈吐,应该是华夏人,而且实力颇为不俗,那些教廷人马,几乎都是一边倒的被她所打杀。
眼见着教廷人马伤亡惨重,就要被一锅端了,阎摩顿时动了念头,觉得这是个和教廷建立关系的好机会,所以他在最关键的时刻,插手进来,利用阎摩炼狱笼罩了这一片区域,打算替这些教廷的人马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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