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这个浑身透着神秘气息,却又气质不凡的年轻人,正是曾经月宗的少主,郎志远的儿子,郎昆。
郎昆出现在这架自呼市飞往美国纽约的国际航班上,并不是一个巧合。
自从数年前在一线神隙生的事变之后,郎志远的月宗宗主身份就作废了,而郎昆这个往日的少主也自然就失去了光环。最后,这一对父子,更是不得不寄人篱下,狼狈的躲藏在血族的庇护下。
而这一切,郎昆觉得都是秦刺一手造成的。
若非秦刺,那么在一线神隙中就不会生那么多的事情。他和他父亲的计划就会顺利的施展,最终坐上巫教教主之位的就必然是他的父亲,而不是秦刺。至于他自己,也将会成为巫教的少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这一切,因为出了秦刺这个变数,结局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本来应该得到的一切,全部成了浮光梦影。
所以郎昆对秦刺的恨意,可以说是深入骨髓。
可惜,至此之后,秦刺成了巫教的教主,并且一举奠定了在巫教中的权威,让本来还不牢靠的教主身份,一下子变得扎实起来。这让郎昆即便有心去报复,却也做不到,他无法对抗整个巫教。
岂料,事情的转变出人意料。
秦刺居然主动向郎志远抛出了橄榄枝,并迅的赋予郎志远重权,这让郎昆看到了希望,也让他慢慢的将对秦刺的仇恨压抑起来,开始在巫教中浑水摸鱼,寻找机会,想给秦刺致命的一击。
此后,秦刺一下子失踪了两年多的时间,这让郎昆惊喜不已,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郎昆都觉得秦刺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悄然丧命了。而这时,郎志远已经逐渐的掌握住在整个巫教的言权。只要秦刺不再出现,那郎志远就是实际上的教主。如此一来,郎昆的身份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但郎昆并不满足于这一点,只要一日没有得到秦刺丧命的确切消息,他就一日无法心安。
一旦秦刺露面,那教主还依然是他。
所以郎昆在暗地里就开始动手筹备起来,他开始不厌其烦的撺掇父亲,真真正正的包揽教主之位,只要郎志远真的坐上了教主之位,一切成了事实,那么秦刺即便再次露面,他这个教主身份也都已经作废了。
一旦秦刺失去了巫教教主这个光环的庇佑,郎昆觉得,想要对付他,就容易多了。
谁知道,让郎昆恼火万分的是,他的父亲郎志远也不知道吃了秦刺的什么迷*魂*药,居然丝毫不念往日的仇怨,对秦刺是忠心耿耿,压根就没有夺权的意思,甚至反倒是将他给训斥了一通。
这让郎昆憋了一肚子的气,对秦刺的怨恨就更深了。可惜他终归无权无势,没了父亲的支持,他也就折腾不出什么风浪了。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是蛰伏起来,开始寻找其它的办法和机会。
结果这一等,就过了很长时间,直到前几日,他忽然现鹿映雪和暮秋堂的举动有些诡异。
这让郎昆顿时就留心起来,他知道鹿映雪和暮秋堂都是秦刺的死忠,他们的动向也肯定和秦刺脱不了关系。所以在现,这俩人带着影卫悄然离开总部,乘机飞往华夏的时候,他就悄悄的跟了过来。
结果,让他大为惊喜的是,这一趟出行,收获之大,完全出了他的想象。他不仅现了秦刺的行踪,而且还现了一个让他无比兴奋的秘密,一个关于秦刺,并能致其于死地的秘密。
又是一杯酒落肚。
不知道是不是酒水的刺激,郎昆一时间雄心万丈,双目中更是流转出道道精光,暴涨不熄。
负责这个小酒吧的空姐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带着点惋惜的味道,她觉得,这个年轻人看着不错,却是个酒鬼。
不过以郎昆炼体者的身份,再烈的酒水也不可能真正动摇他的体魄乃至神智,所以即便已经灌下了不少的高度烈酒,但他的思绪依旧很清晰,甚至正在一刻不停的运转和缜密的思索着。
“这个机会要是利用好了,完全可以让那秦刺陷入必死的境地,而且,我的父亲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左上教主之位。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呢?是回到总部,直接将此事捅出来么?”
郎昆微微皱起了眉头。
片刻后,他暗自摇头,心想:“直接捅出来的做法不够妥当,毕竟我没有拿到任何实际的证据,说服不了别人,更说服不料父亲。搞不好,还会被那些死忠于秦刺的家伙,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他知晓,从而坏了我这番不辞劳苦得到的绝佳机会。可若是不这样做的话,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飞机上的广播忽然奏响了,提醒遇到一股气流,让乘客注意颠簸,系好安全带。
而这时,郎昆忽然间眉头一亮,计上心头,一阵阴笑在颠簸中浮现在整张脸上:“秦刺,你死定了。”
……
总统套房。
狴永生和一列长老连同百腾蛟都落座于其中,在呼市逗留的时间确实已经不短了,但十二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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