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董锐,日勒图挥动弯刀划过一道诡异弧线,斩上董锐手中横刀,发出一声铿锵声响。顿时,日勒图直感觉一阵大力袭来,血气都为之翻腾。日勒图清楚对手必定有后招,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提刀迎了上去,弯刀沿着横刀削向董锐手腕,带起一阵沙沙的刺耳声响。
看对手攻来,董锐微微挑起的嘴角,挂起一抹从容笑意。手臂猛然用力,横刀重重压了下去,同时,抬腿一脚踢向对手胸膛。
这一腿,没有任何预兆,亦没有任何气势,唯有速度疾快,仿佛虚幻。
日勒图习武多年,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妥,亦在同时间做出了反应。深吸一口气,日勒图健壮的身体向后弯曲成了个大大的弓形,且似没了任何重量向后退去。后退同时,日勒图更是将弯刀抛了出去斩向对手胸膛,只是,董锐如何肯让他逃脱。
看到对手的反应,董锐踢出的右腿落在半空。凭借着无上玄功,董锐人在半空站定,单手抓住弯刀同时,挥刀劈向日勒图胸膛。疾快的速度,瞬息之间,横刀便在日勒图的盔甲上留下一道细线。
做完这一切,董锐再不能保持身形跌落在地,而后静静望着日勒图。
与董锐对视片刻,日勒图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就此倒地身亡。刚才一刀,董锐直接斩断了他的心脉,除非神仙出手,不然绝对没有复活的可能,而就在日勒图倒地同时,另外两人亦分出了生死。
盯着丁晓天的长剑,日勒德眼中有光芒一闪而过。此剑,剑意隐而不发,只要他稍有破绽,就会引动对手致命一击。
瞬间,日勒德便将所有想法抛掷脑后进入古井无波的境界,挥动弯刀迎了上去。
也不知是弯刀斩在长剑上,亦或长剑点在弯刀上,叮铛一声脆响,如风铃一般悦耳。
封住丁晓天的攻势,日勒德猛然弹起,弯刀横斩丁晓天咽喉。极快的刀势,犹若一道光芒闪过,想以快刀将丁晓天斩杀。
这刻,丁晓天竟是选择了后退,不过脸上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便是手中长剑,依旧缓缓的,几乎察觉不到剑在移动。
看到这一幕,日勒德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只是他已没了选择,只能向前冲,期望先将对手斩杀。
很快,日勒德的弯刀已经落在丁晓天的咽喉上,然而就在此刻,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口传来,疼的日勒德手臂都是一阵颤抖,疼的他能够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因为,丁晓天的长剑已经刺入胸膛,刺进心脏。
盯着丁晓天,日勒德虽不甘,然而横刀再无力寸进,反而随着丁晓天长剑的拔出,轰然倒地。
不过眨眼工夫,日勒图、日勒德这一对孪生兄弟先后被杀,看的乌木特众将士一个个面面相觑,而山海关众将士则爆发出一阵惊呼。
斩杀两人,董锐也不恋战,翻身上马走回阵营,冲徐重楼拜道:“徐将军,末将幸不辱命。”
望着董锐和丁晓天,徐重楼肃然的脸庞上有过一丝笑意,冲两人点头说道:“有劳两位将军。”说到这里稍顿,徐重楼脸上的笑容已经散去,沉声说道:“陈益生,去,战一场!”
随着徐重楼的话,一白面书生模样的盔甲将军打马走了出来,冲徐重楼拜道:“末将得令!”大喝声中,陈益生提剑冲进战场,很快便与对方大将战作一团。
且不提东门的厮杀,程连山率领神武尉陈兵乌木特南门,只是任凭众将怎么叫战,城楼上都没有任何动静,而一旦大军靠近,便引来一阵箭雨。神机尉攻打的西门、京城三营叫战的北门,亦是如此。程连山、侯知白、周敏三人都是百战老将,派出一队精锐警戒同时,大军开始安营扎寨。等到日暮时分,乌木特四门外已竖立起一顶顶帐篷,尤其是天黑后,一堆堆明亮的火光绵延数里,看去蔚为壮观,唯有中心的乌木特,漆黑一片,如同一只洪荒巨兽,静穆的可怕。
不觉间已是子夜,大帐内,陈定远还不曾睡去,手握书卷看的入神。静静中,突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高喝道:“快去禀告将军,紧急军情!”
根本不用侍卫禀告,陈定远已张口说道:“进来。”
很快,一皮甲将领掀帘走了进来,拜道:“见过将军!”躬身一拜后,此将领直接说道:“启禀将军,刚乌木特东门大开,有骑兵飞驰而出,人数不详。”
扎营在乌木特城下,陈定远岂能不防备漠北的突袭,不紧不慢的说道:“再探,命郭云起戒备。”
“末将得令!”再次一拜,皮甲将领缓步退了出去,很快消失不见,只是这刻,陈定远却是将书卷放了下去,对着大帐发呆。
没过多久,有一斥候飞速跑进大帐,跪拜道:“启禀将军,漠北铁蹄直扑大营而来。”
似在回应着斥候的话,陈定远已经听到了马蹄声。数千匹骏马狂奔的声音,听去煞是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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