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邬以丞冲过去一拳头打在了对面那个顾笙连脸都没有看清楚的男人脸上。
“啊!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好端端的打人啊!”
顾笙这时候才看到对面坐了两个人,被打的男人他没有看清楚脸,旁边的那个他倒是看清楚了,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五官精致,唇红齿白,衣着时尚,脖子上还系着一条丝巾,顾笙几乎是一眼就确定了这位就是他的相亲对象。
“橙子!”
顾笙一把拉住还想打人的邬以丞,邬以丞这些年在部队里,搏击手段相当了得,自然不是顾笙这个外行制服得了的。
邬以丞挣脱开顾笙的钳制,三两步走上前,他看了看四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桌子上的花瓶上,那花瓶里插着一支玫瑰花,看起来十分雅致。
邬以丞拿起花瓶在所有人措手不及的时候,毫不留情的直接敲在了被他打的男人头上,玻璃破碎的声音,混杂着人群爆发出的尖叫声,哗啦啦的水从花瓶里炸破,流了男人一头的水渍,只是眨眼间,那不断往下滴落的水渍就染上了血红色。
“你……你有病啊!”
那唇红齿白的男人惊恐的看着邬以丞,哆嗦着手就要掏出手机报警,邬以丞的眼神极其阴毒,他冷冷的扫过那男人一眼那男人拿手机的手一抖,手机便掉在了地上。
邬以丞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将被他打破头的男人扛到了肩膀上,“人我带走了。”
这时候顾笙才看清楚被邬以丞打破头的男人的长相,他的瞳孔一缩,难怪邬以丞会突然发作,这打破头已经算轻的了。
这相亲也搞砸了,那唇红齿白的男人站起来就要追,顾笙却抬手拦住了他,“范阳先生是吧?你那位朋友和我朋友有点过节,你最好还是别管了,也管不了。”
范阳看刚刚邬以丞那架势,何止是有点过节,简直是杀父夺妻的大恨。
他警惕的看了一眼顾笙,“你朋友不会弄死我朋友吧?”
顾笙眼神沉静,冷淡而笃定的说道:“杀人犯法。”
范阳:“……”
“我送你回去吧。”
顾笙心想着对方好歹是自己母亲同事的儿子,总之不能怠慢了对方,顺便打听一下刚刚被邬以丞打破头的那位和范阳的关系。
顾笙的三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带着顾妈妈给他准备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S市,对于顾笙没能和自己同事的儿子谈成,连朋友都没得做,顾妈妈表示很是遗憾。不过自己儿子这么优秀,找到对象只是迟早的问题,没有办法,顾妈妈只能这么宽慰自己。
林宴回到家里整个人都是低气压状态,周学锋硬是要送他回来,林宴依旧只让周学锋将他送到了小区门口,没有让周学锋进去。
这三天林宴过得非常累,还不如他工作来得舒坦,至少工作的时候他不会如此心累,周学锋就像是钻入了一个死胡同样,根本无法沟通,他们俩谁也说服不了谁,林宴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了。
以前他觉得周学锋固执,傻,但是人很仗义,非常鲜活,可是现在他和周学锋越来越没有话可以说了,反而总是争吵不断。
巧合的是,电梯门一开,他抬头就看见了顾笙,顾笙大包小包的提着,看样子是才回来。
林宴冲顾笙点了点头,他现在心情非常差,连伪装都不想伪装,进入电梯之后电梯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出了电梯之后,顾笙突然叫住了他,并且抬手把一个袋子递给他,“我妈自己做的月饼,让我带点给同事。”
林宴怔怔的看着顾笙,他好像私底下很久没有和顾笙讲过话了,顾笙也没有理会他的怔愣,将袋子放到他的手里,便打开自家的门进去了。
林宴回到家里都还是没有回过神的状态,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打开那个袋子,月饼很香,和店铺里卖的那种味道完全不同,林宴很久没有吃到过这么充满家的味道的东西了,一时之间竟感慨万千,习惯不过来。
他原本不饿的,但是顾妈妈做的月饼太香了,林宴不禁一口气全吃完了,然后成功的被腻到了。
但是这种腻到想吐的感觉却让他留恋。
第二天去上班,顾笙将他母亲让他带过来的月饼分了出去,林宴发现顾笙给他的月饼是别人的几倍那么多。
这难道是在贿赂上司?
林宴虽然有一瞬间这么想过,但是随即又失笑的摇摇头。
顾笙的设计图又被林宴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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