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时渺垂下眼睛,回答却是那样苍白。
身体抽离水温,时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色也好像更苍白了几分。
容既抿了抿嘴唇,帮她将衣服脱了,又动手帮她冲了个澡后,抱着她出去。
时渺就任由他的摆布。
在他坐在床边帮她吹头发的时候,时渺闭上了眼睛。
容既低头看着,手上的动作忍不住放缓了一些,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时又忍不住抚过她的脸。
在确定她的头发已经吹干了后,他才将吹风机关掉,吻了吻她的额头。
时渺没有任何反应。
容既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后,转身走了出去。
那些被翻过的文件已经被收拾完整放在了桌上。
容既低头看了看后,直接问,“查到了吗?”
助理赶紧回答,“容总,那个保洁员前几天就辞职回家了,但她是跟谁做了交易将文件放在这里……还没有查到。”
他的话音刚落下,容既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在看见上面的名字时,他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不用继续查了。”
……
女人步入餐厅时,男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脸上立即扬起了笑容,“抱歉容总,让您久等了。”
容既没有回答,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点菜了吗?”女人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直接拿起菜单准备点菜。
容既倒也没有拦着她,任由女人洋洋洒洒的点了一桌菜后,只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对了,我还没有恭喜容总你。”女人跟着他的动作也端起了茶杯,“这次温氏的并购你走的一步可真够精彩,日后业内的成功典范肯定又多了关于您的这浓墨重彩的一笔。”
“帮我公寓打扫的那个保洁员是你安排的吧?”容既打断了她的话题,“就为了让郁时渺看见那一张死亡通知书?你还真的是费了不少心思。”
“哪里,我不过是在容总您在香城指点江山的时候,往你背后轻轻放了一点血而已,比起你给我的伤害和羞辱,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楚惜笑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你就该和温桥解除婚约了吧?怎么样,你真的要娶郁时渺?”
“你还想做什么?”
“怎么,你害怕?”
“怕?”容既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在跟我开玩笑?我为什么要害怕?你以为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吗?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他的言语嘲讽,但楚惜却丝毫不恼,只回答,“怎么没有意义?比如现在,容总你不就主动来跟我见面了吗?”
“你要是不怕,又怎么会主动邀约?”楚惜将茶杯放了下去,慢悠悠的说道,“承认吧容既,你现在心里肯定很慌对吗?一个几近心死的女人,什么时候会离开你?”
容既的表情一点点的消失了。
“容既,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情。”
“当年我离开后你马上就和郁时渺在一起了吧?所以,你是将她当成了填补空虚的玩物,还是从头到尾,都只是将我当成了她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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