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是那些孩子的话,他们未必不会站起来。”朱九九摇了摇头,质疑的说道:“虽然这白衣只是些失败的试验品,但为人父母,最看重的就是孩子,出了事情,没有人会坐视不理的,到时候你面对的,绝对不会是一群站不起来的人。”
“是虎狼,可以将我撕的粉碎的虎狼。”贺旗微微一笑,接过了朱九九的话题,继续说道:“所以,白木才会如此配合,要知道,他实在是想看看,我输的样子,会有多么的落魄。”
“你想证明追随他信仰的白衣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即便是被夺走了最宝贵的东西,也只会俯身在地卑微的用乞求而不是反抗来换取上位者的让步,这个命题,我本来就是不信的,只不过你说的如此自信,说挟持了那些孩子,自然会有投鼠忌器的效果。”朱九九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缓缓的说道:“原来,连你自己都知道,那不过是些痴人说梦,根本,成不了的。”
“这些白衣,和那些门人弟子,是完全不同的人,他们偏执而毫无坚持,狂热而没有信仰,之所以走在一起,不过是用了洗脑的办法所产生的聚合,对于白木几人来说,却是称得上灵动如臂的所在,这样的白衣只要一声号令,便可以做出他们想要的任何事情,所以,白木觉得,这一局,他有十足的胜算。”
贺旗淡淡一笑,慢慢的说道:“这九苍寺的一场法会,与其说是我和那一位老爷子的比试,倒不如说是我和他门下那几个弟子之间的较量,毕竟那一位老爷子始终记得我们还有一份香火之情,始终想着将自己剩下的那一份基业交给他看中的你,可是,他们,却需要这份力量来做其他的事情,所以,不管我做出了什么局,白木几人总会想些办法来提前破局的,与其始终如此被动,倒不如一开始就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他们,反倒省去了些许麻烦,白木,太小看了我,哪里会明白,我其实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啊。”
“连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的秘密吗?”朱九九微微叹息一声,苦笑道:“我早该明白,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出来的。”
“话说的太明白,就会变成单纯的你问我答,所谓的骗局,如果直白的写在纸上,将一个个心思描白的毫无秘密,那么就会变成极为乏味的东西。”贺旗静静的说道:“所以,有些话,是不需要太早说出来的,到最后揭幕的时候,那些出乎意料的结局和难以置信的角色,往往才是一场骗局里最迷人的部分,正如你我身后那位化身千万的老爷子,又正如这一场里的白衣,当然,还有你,和我。”
…………
“我说,那俩人嘀嘀咕咕说啥呢?”好不容易从半空扯下来的马成空悄悄的露出半个脑袋,往莲台下瞅了一眼,喘着粗气压着嗓子凑近了张德利,露出一个憨实的笑容,道:“你说,这一次,咱们输不了吧?”
“关我鸟事?”张德利没好气的瞪了马成空一眼,缩缩脖子,扯了扯身上白花花的僧袍,满脸不悦的埋怨道:“真他娘的,老子本来就黑,还扯一身白衣服跑来扮和尚,姓白的真不是个好东西,赢了,没咱们的好处,输了,也就是那熊样,他爱输不输,爱赢不赢,你想知道下面那两个说什么,自己去听!”
“我哪里敢去碰那两个煞星?”马成空脸色一变,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声说道:“不行不行,他们两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他俩?”张德利嘿嘿的冷笑一声,左右看了看,压着嗓子低声说道:“要我说,杀人不眨眼的,还是那个姓白的,马成空,你啊,小心点,别送了命!”
“啊?”马成空吃了一惊,惊恐的往莲台外面瞥了一眼,忐忑不安的说道:“他,他动我干什么,我又没碍着他?”
“蠢货!”张德利没好气的给了马成空一个脑门,低声吼道:“我问你,老爷子这一次想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吗?”马成空满脸不解的疑惑道:“要是那姓贺的输了,他就乖乖听话入伙,要是咱们输了,以后就多做好事。”
“你就是个猪脑子啊!”张德利气的浑身直抖,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啊,老爷子他不行了,不行了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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