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然首先敬张恒良一杯,说道:“爸,祝你鹏程万里,一展抱负。”
张恒良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小叶,只要不犯大错,你的前途不会比我低,我对你非常期待。”
又道:“念悦虽然已经长大了,但心态还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有些任‘性’、贪玩,你要多照顾一些。”
念悦娇憨地说道:“爸,我哪有?”
叶之然看妻子一眼,道:“等念悦有了孩子,她就会成熟了,让她再玩一两年。”
沉浸在喜悦中的叶青丽点点头说道:“你们是该有个孩子了。”见念悦噘着嘴有些不以为然,又道:“乖‘女’,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完整的家。不要怕麻烦,乐趣远远大于苦难,你有了孩子,妈来帮你带孩子。”
张念悦白叶之然一眼,道:“木头,今天你得意了?爸妈都帮着你说话呢!晚上不许你碰头。”
叶之然心道:“这傻子,这话居然也说得振振有词,以为爸妈听不懂吗?”
他举起一杯酒道:“这杯酒本应该先敬妈妈的,现在老婆生气了,就先敬一下老婆吧。来,念悦,我祝你年年十八,一生快乐。”
张念悦转嗔为喜,微微颌首道:“这才像话。”喝了一大口干红。
叶之然问:“爸,你是正师,再升一级就是副军了,是继续在野战部队还是调到警备区?”
张恒良道:“我不愿意去警备区,警备区没啥搞头的。以我的年纪,有希望调到集团军任职。”
张恒良才五十出头,若升为集团军副军长,属于少壮派军人,前途自然比警备区远大。叶之然知道,岳父本来就在集团军正规师任师长,再有叶老在背后推动,去集团军任职的可能‘性’很大。
张念悦问:“爸爸,如果你去了苏省。弟弟怎么办?”
“他都上大学了,没啥影响的。”
张念悦笑道:“他那个小情人最近很粘他,念恒可得意了。”
张恒良道:“我和你妈都很开明的。他上大学了。只要不出大事,我不干预。”又道:“不过,你可别把这话告诉他,否则这小子就会胡来。”
叶之然明白。这些年来,社会风气大变,男‘女’之间的防线远比七八十年代脆弱,特别在开风气之先的大学。男‘女’之间噼噼啪啪的事越来越多,许多人觉得住校园里不方便。直接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
那个?张念恒不知道住在哪里。
四个人喝的是庆贺酒,尽兴而又不伤身,都把酒意喝到微醺为止。
常言道,酒是催情剂。
有多少男人趁着酒意把‘女’人推倒?
回到自己的卧室,叶之然和张念悦接‘吻’接得“滋滋”作响。
反正两个人嘴里都是酒气,就不要嫌弃对方的气息有些辛辣了。
再说,有时候辛辣一点更可以催情。
“老婆,再来一个。”
‘迷’‘迷’茫茫中。叶之然贪婪地用舌头吸‘吮’张念悦的舌头。
美好的夜晚。‘浪’漫的气氛。没准岳父岳母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噼噼啪啪呢,叶之然不用忌讳发出什么声响。
在叶之然心里,张念悦是清纯中带着现代开放思想的人,远比黄瑜雯这种人放得开。虽不如马‘艳’丽那样会主动推男人,但情到浓时,什么招式都敢使用。
是了。是该教教她怎样做“人”了。
张念悦呢?
她此时身体一会儿有点僵硬,一会儿有点放开。细细感受一下,还是很舒服的。
来吧来吧。有一阵子没碰头了,谁怕谁啊?
在感受叶之然四处游走的双手时,她也伸手进入他的衣‘裤’。
额?善解人衣?
这似乎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做这件事也很专业。
她伸手进他的‘裤’腰,宽宽的皮带像是一道防护,阻止她的手掌肆意进入。
皮带扣怎么解?
对了,虽说现代的‘女’子不会针线,解这扣扣她还是有些天生的“才气”。
也不看看张大美‘女’是谁?手巧着呢。
顺利突破这道封锁线,从上往下,手掌灵巧地躲开那硬硬的丑东西,她想起白天老公一脚踢中那个流氓的薄弱部位,心中一直非常好奇呢,现在机会来了,对!去实地调研调研!他们做领导的不是喜欢实地调研吗?据说实地调研才能增加感‘性’认识!熟料手指刚刚碰到一点点,叶之然一个‘激’灵,猛地将她抱起扔到沙发。
反了!反了!
张念悦愤愤不平地起身,准备再接再厉。
叶之然哪里会再给她这种机会?
他把念悦压在沙发上,手掌贴着她的小腹继续向上。
小腹上面是什么?
内衣。
嘿嘿!答对了。
叶之然用肩膀抵住妻子的肩膀,手‘摸’到她的后背,去解小衣服的扣扣。解啊解啊的,似乎很笨拙,一时三刻解不开。
他一点也不着急,慢慢来,慢慢来,不用心急。你不着急,她才会急。
张念悦于是有一点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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