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丽急怒攻心,一巴掌向念悦‘抽’去,“啪”地一声,念悦脸上留下五根清晰的指印。
书房里,三个人一齐楞住,连叶青丽都不相信自己‘抽’了爱‘女’一巴掌。
念悦吃惊地看着母亲,兀自不信:“妈,你打我?”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叶青丽这是‘女’儿懂事之后第一次动手打她,而且打得这么清脆,等醒悟过来,不禁又痛又悔,搂住念悦哭出声来:“念悦,你怎么这么傻啊!”
母‘女’俩抱头痛哭。
念悦从没想到自己在母亲的哭声中也会感觉伤心。这件事她是始作俑者之一啊!当初是她和瑜雯商量好行动,因而便宜了叶之然这臭小子的。她怎么会为此事伤心?不应该啊!但是,在父亲的震怒,母亲的哭声中,她的委屈竟然如九天垂下一条瀑布,突然之间狂泻。
这个从小到大泡在蜜水中长大的‘女’子,从一出生开始就得到父母和叶老的万般宠爱,过着心想事成的生活;大三的时候遇到叶之然,又很快坠入爱河,随后的生活就在叶之然的娇宠渡过。无忧无虑的她对生活的理解其实比黄瑜雯更加简单。这时候,在母亲痛惜的哭声中,她才忽然醒悟到,自己让黄瑜雯和丈夫发生关系,竟然是因为内心深处害怕失去叶之然而故意取悦于他。
是因为在得知自己基本上失去生育能力后,潜意识里对叶之然怀有很大的歉疚之心?是因为知道黄瑜雯对丈夫一片痴心,而丈夫虽然严守着最后的一条底线,但内心深处也怜爱着黄瑜雯的?是因为觉得这样子孤注一掷后,丈夫从此对她也怀着愧疚之心。因而疼爱她一辈子?
念悦自己都有些茫然。
张恒良不悦地训斥叶青丽:“念悦回来了,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你发什么急啊?把‘女’儿打成这样?”
叶青丽赶紧去卫生间,绞了把热‘毛’巾,给念悦擦脸。
母‘女’之间自然没有仇恨。念悦除了感觉种种委屈,但非常理智,低着头说道:“爸爸,我把黄瑜雯的事详细说一说。”
张恒良点点头,柔声道:“有什么说什么,爸爸妈妈自然是站在你一边的。”
念悦便坦陈了一切。
叶青丽听得直跺脚。道:“念悦,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婚姻问题上这么糊涂?你自己把黄瑜雯推给叶之然,让我们怎么批小叶?”
“妈,你别骂木头,木头良心‘挺’好的。和黄瑜雯好了以后,也是偶然才见一次面,而且,每次见面前,他们两人都会告诉我的。”
叶青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这笨孩子,你以为叶之然是什么?是皇帝?可以三宫六院?和你说一声就什么都可以容忍?”
张恒良冷静地问:“那么。他今天去黄瑜雯家,也是为了谈这件事?”
“嗯。”
“他准备怎么处理黄瑜雯?”
“木头说,他准备说服瑜雯的爸爸,让瑜雯就这样跟着他,永远没有名分。”
张恒良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和他都是昏了头了!黄民海是什么人?现任的苏省省委副书~记,换届之后就要走上正部级序列。他的‘女’儿这么漂亮,这么有才气,会同意没名没分地给人做小?他堂堂省委主要负责人的‘女’儿要是肯给人做小,你们的荒唐事我也可以不管。随你们闹去!”
“爸爸,你说的是真的?不许反悔啊!”
叶青丽有些着急地说道:“念悦,怎么说了半天你还没有思想觉悟啊?你要是容忍黄瑜雯,将来你还有什么地位?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违反婚姻法的。恒良你也是,怎么能说这种话。”
稳坐泰山的张恒良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些事情黄民海怎么会不懂?而且。他怎么可能同意?你不用着急,就等着叶之然下午灰溜溜地回来,到时候我看他怎么说。”
苏省省委常委家属小区。
因为有黄瑜雯带路,警卫只看了叶之然一眼,就直接放行。这一幕不禁让他回忆起许多年以前,他第一次进入长江省常委家属小区时的情景。
进入黄瑜雯家,黄民海和正戴着老‘花’眼镜坐在客厅沙发上在读报,林茹真在看电视节目。
叶之然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民海书~记,瑜雯妈妈,很久没见面了。”
黄民海抬起头来,也让他有时空穿梭的感觉。
十年前,‘女’儿领着这个略有些稚气的乡镇干部进来时,他也是这么称呼他们的。十年以后,当初的乡干部摇身一变,已是长江省声名最健的正厅级官员,连总理都对他刮目相看,让他感触良深。平心而论,这样的人做自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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