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迦适应了地下的环境,也加入了众人不断抵御熔浆和岩石的活蹦乱跳的行列中,他一边手脚忙个不停,一边大声向瞻南山问道:“瞻大哥,你曾说起铁脚他们几百年前在修真界布下逆行时空,想重新定义修真界的规则,这是怎么回事?”说话间,一点熔浆不小心从脸颊处掠过,高温立时将他几根头发烧掉,大惊之下,赶紧专心致致,不敢马虎。
瞻南山比起其他人,修为要高出不少,因此他来到之后,这抵御熔浆和岩石的工作立时被他分担了不少,可见能者多劳,在哪儿都一样。瞻南山大声说道:“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以前并非冥煞护法,后来被调至卞城王手下时,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查到二人的档案,只知道这两人在几百万年前就已成名,曾花大力气布下逆行时空,想把整个修真界的时间序列改过来,达到重新开始的目的。这二人明知此刻的修为不如我,却毫不担心地让我们进来,摆明了是知道我不敢随便乱动下面的禁制,这两人处处算到,狡猾之极。”
玛尔斯刚将一团熔浆逼退,转头骂道:“下次要再遇上这两个混蛋,除了抽其筋、拔其皮以外,老子不知道还有什么招能解恨的。”岐伯平时也算是心xìng淡泊的一个人,被折磨了一百多年后,此刻也是咬牙切齿,在一旁骂道:“就算用世间最卑鄙的手段把这二人整死,想来别人都会说我们是为民除害,老子在僵尸界都没受过这等恶气。”袁让因转过脸来,在一旁叹道:“唉,想起来咱们还是太善良了些,对付此等恶人,难道抽其筋、拔其皮就够了?起码也要让他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才能稍稍安抚一下大伙所受的苦难啊。”话音刚落,只听他“哎呀”叫了一声,原来他转过来说话时,手中动作稍慢,一片熔浆扑面而至,他来不及抵挡,加上他本身长着一副大南瓜脸,需要保护的面积也就比普通人要大些,长袖挥舞下,依然有点点熔浆从耳旁擦过,阵阵烧痛,大叫不止,正想痛骂,头上岩石又飞了下来,一时间竟手忙脚乱,还好非所言见他受伤,马上将手臂伸长,击开来石,他方才稳定下来,心中依然大为恐惧,拍着胸口喘息不已。
刘迦一看这情形,心中烦噪更甚,但这群人在这一百多年中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以他的机变要马上想出更好的主意,只怕这种自信程度对此时的他而言,要求太高了些。他左思右想,无奈之余,竟苦中作乐地笑起来:“要是现在我手头有机器猫的那扇哪儿都能去的门就好了。”
这群人中只有他和李照夕来自地球,李照夕一生以先人李淳风为榜样,勤学苦修,哪会去看《机器猫》这种卡通书?是以众人一听“机器猫”三个字,都大为奇怪,不禁在想这机器猫是不是修真界中以动物之形而修练成仙的高手。明正天大声问道:“大哥,这机器猫可是你的朋友?有没有办法联络到他,如果能联络到,咱们岂不是立刻就可以出去揍那两个混蛋?”非所言一脸钦佩地问道:“兄弟,你修为时rì虽然不多,但所见高人却是不少。这机器猫是何方高手,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说的他有哪儿都能去的门,这门连禁制都不怕么?”玛尔斯更是赞道:“肯定是哪个星球的猫形修真者,嘿,机器猫这名号好酷。”
刘迦一听众人之言,立时心中一阵酸楚,他本来只是一句戏语,没想到这群人随时都在想如何逃出去,其中任谁有一个提议,大家马上都会讨论半天,论证其可行xìng,此时一听到这机器猫有如此法宝,焉能随便放过?竟马上开始详探这猫仙人的底细起来。
刘迦一脸无奈地叫道:“不要胡思乱想啦,我只是太苦闷,所以开个玩笑,这机器猫是幻想故事里面的人物,我无聊之余,随口说说,你们干嘛这么认真?”
此话刚出,齐巴鲁就痛骂起来:“死小白脸,这种玩笑也随便开得的?大家每天都在这儿冥思苦想,稍稍有点希望都会兴奋半天,你一句话提起老子的希望,又一句话让这希望破灭,老子这一百多年被折磨得还不够啊?”岐伯也在一旁不满道:“小白脸,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大家被折磨了一百多年,神经都很脆弱,经不起再折腾啦,你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李照夕也叹道:“师兄,这玩笑开不得,大伙这次被困不比以往,从前被困之时,无聊之余尚可打打麻将、斗斗地主,以消极的姿态来对付漫长岁月,可这次大家被困此处,时时都在为生存而忙个不停,连娱乐的时间没有,心情早郁闷透顶了。”
刘迦一听之下,方知惹了大祸,连连道歉,好不容易才平伏众人怒气,但心中兀自在想如果这机器猫真是我朋友,而且还能出现在这儿,自已岂不就是野比康夫那个傻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何来开心而言?心中更感郁闷,但转念又想:如果我是野比康夫,那静子又是谁呢?是晓雨吗?突然间,他发现自已一天到晚之中,思绪乱七八糟,哪有修真者的样子?不禁暗暗叹息。
这群人个个都忙个不停,唯有崔晓雨,大家看在她是小女生的份上,平时又和大家关系良好,个个都喜欢她随和天真的可人xìng情,再加上晓雨温柔款款,善解人意,一来之后,三言两语之间,娇憨柔媚之际,多了些欢笑,少了些憋闷,让众人心灵上多少得到些安慰。大伙自然对她特殊照顾,让她呆在众人中间,不必去管熔浆或岩石。是以公司里常常有句俗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也并非市井俚语,yīn阳互补之道,竟无处不在。崔晓雨也乐得逍遥自在,偶尔和这个说说话,间或与那个聊聊天,不仅不累,反倒是没有了生死攸关的逼迫,空闲之余还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地下熔浆万流奔腾、sè光缤纷的自然风光,一时间竟大有阵阵诗意涌上心头,但由于没受过文学教育,无法出口成章,遗憾之下,只能在心中暗暗赞叹。倘若众人得知她此刻居然还有心情写诗作赋,就算不当场气死几个,起码也会立时晕倒一片,就算尚有清醒者,丧心病狂之余,跳起来掐死她,想来也不算过份。
过了会儿,刘迦又叹道:“只怕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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