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一边磨木头一边道:“关心啊,不过比起你哥的比试结果,咱们家上下的人命是不是更重要?”
想起昨晚抓着的人,魏羡鱼也是心有余悸:“那当然命更重要,只是你做的这个是什么?这么小?”
拿起手里的小木盒,未央笑眯眯地道:“这好歹是将军府,要像我房间似的挂满机关,误伤了人怎么办?我做的这个是起警示作用的,喏,这儿一根细线,到晚上缠在门窗上,只要门窗被人动了,盒子里的烟花就会炸出来。”
“这么厉害?”魏羡鱼好奇地接过来看了看:“有烟花在里头的话,你还让我做飞镖干什么?”
“多一样准备嘛。”未央给她看了看制造图:“万一贼人知道了这个东西,打算把门窗开一条缝,先把线割断再进来呢?这个时候这里头的飞镖就有用了,线一松,飞镖就会朝门窗外射,与火石摩擦的火花也能让烟花炸开。不管是松还是紧,只要被人动了,屋子里睡着的人就都能察觉。就算屋子里的人不能察觉,那院子里巡逻的人也能察觉。”
魏羡鱼听不太懂,不过觉得很厉害就对了,连忙帮她打磨木头,顺便偷偷看里头的机巧。
两人就在院子里忙活了一上午,到中午的时候,胭脂从外头回来,皱眉道:“姑爷输了。”
“什么?”魏羡鱼惊了一跳:“怎么可能会输的?”
未央也侧头眨了眨眼。
“奴婢不知道情况,方才外头来人传话是这么说的。”
魏羡鱼紧张了起来,拉着未央就往外走:“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他输了不也很正常吗?”未央道:“昨儿我问他,他自己都说缺乏实战经验,只看过些兵书。”
“光看书也够了啊。”魏羡鱼皱眉:“考行兵的题目,也不会全考实战方面的问题,以哥哥的本事,完全可以应付过去的。”
未央耸肩,有先前探的底,她对这个结果倒不是很意外。
然而,其他人显然是很意外的,魏夫人站在将军府门口,眉头都皱了起来,一看见她们出来,逮着未央就问:“他昨儿是不是没睡好啊?”
“回婆婆,没有。”未央道:“夫君睡得很好。”
“这怎么能睡好呢?闹了刺客,肯定影响他休息了,不然怎么会输?”魏夫人摇头。
未央错愕,看看她又看看魏羡鱼,突然低头小声问了羡鱼一句:“在你们的心里,魏羡渊是不是必须是状元啊?”
“不然呢?”魏羡鱼挑眉:“哥哥有这个本事,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对他的期望自然也高。”
那魏羡渊也太可怜了,怪不得以前不喜欢参选呢,顶着这种只能赢不能输的压力,自己的心态都摆不平,还怎么去选试啊?摇摇头,未央松开羡鱼的手,偷偷摸摸溜回了院子。
魏羡渊回到将军府,一下车就堵住了耳朵。今天这一场沈庭早有准备,他知道自个儿要输,所以倒是不怎么生气。不过想起要面对这满府的追问,他就觉得头疼。
“羡渊?你是不是累了?给娘说说,今儿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大哥,你输在哪一题了?回想一下说出来,咱们一起想想。”
“哥哥,你还好吧?别太伤心,明日还有一场呢。”
嗡嗡嗡的,简直烦死了!魏羡渊恼怒地瞪了他们一眼,足下一点就跃上了房顶。
“魏羡渊!”魏青锋大喝:“我说过多少遍不许踩房顶!”
哪儿还听得见他说话,魏羡渊捂着耳朵就逃回了东院,一落在院子里,就和个小不点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迷茫地抬头看了看天,未央又笑眯眯地拉着他:“来来来,回来得正好,胭脂带了糖葫芦回来,我分你一串。”
“谁要吃那个!”没好气地关上门,魏羡渊坐在桌边就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用余光瞥她。
这丫头好奇心最强了,肯定也会问他为什么输,烦死了,等她一开口,他一定就把她嘴给捏上!
杜未央拿着糖葫芦出来在他眼前晃悠:“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糖衣很厚的糖葫芦哟,我吃过一串了,很好吃。”
“这是小孩子才吃的玩意儿。”嫌弃地接过来,魏羡渊咬了一口,满嘴糖渣子和着酸酸的山楂,消火的效果倒是不错。
斜眼睨着她,魏羡渊一边吃一边道:“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有。”未央点头。
手放在桌上做准备,魏羡渊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就问啊。”
“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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