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对着陈隆之讲,这就需要户部派出能人西去勘定边界,划分州县,定下治理大计。
他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说:玄奘西去万里取经,可谓千辛万苦,咱们治理西域更不是简单路过,得修好路,筑好城驻守官军,用官员细致的管理守住。
两人又是颔首,吃茶。
吴谦告诉他:西域的王汉臣大将军发来过奏章,奏报西域太宽了,拍马飞驰上百里、千里无人烟,必须要向西域移民,筑城驻守,教化当地臣民守儒家之道才能实现四海归一。
他认为应该像修筑驿站那样筑城,至少五十里要修筑一座坚固的城池,先用驿站城池将西域和帝都连在一起。
这些,就都是他俩该干的正事了。
赵玉林颔首,叫侍女重新换一杯新茶来,两人却是坚持不要,起身告辞。
顺直娣见人离开,笑哈哈的说:哥儿一杯新茶就将两位重臣给吓走啦。
他说哪是新茶惹的祸,他俩是误会了,认为主人家叫吃茶的意思就是送客。
顺直娣说玉林哥描述的新宋国版图太宏大,不光是吴公他们,就是她也受到极大的震撼。偌大的国土要设置多少州县,需要多少官员去治理呀,朝廷承担得起开销吗?
赵玉林给他讲,那些地方又不是没有产出,不是没得赋税收入。咱们主要是驻军,做好移民、选好官员去管理。
今后国家稳定了,咱们的神威军都驻守边疆,新兵都送去边地锻炼,在移民中选拔最基层的官员,内地要提拔的官员都去边地任职三年、五年再考核拔擢。
这样下来熟悉边地的官员就多了,还能将吃不下苦混世虫剔除出官僚队伍,朝廷也能省下不少开支。
边疆稳定了,内地就能一心做营生,挣越来越多的银子造福百姓。
晚上,赵玉林请鲁有朋去花溪的荷塘叫花鸡吃酒,老鲁说他做了元帅,该由他来请酒。
赵玉林说他俩谁请谁还不是一样的。
三杯酒下肚,老鲁感慨这一路走来不易了,还算他运气好,活着看到新宋国越发强大,国家安定是百姓之福。
赵玉林笑呵呵的说: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呐。不说别的,就拿这些年惩治贪官的事儿来看就让人蛋痛,这些年死在战场上的兄弟和因为贪腐砍头的军将都不少。
为国捐躯那叫英雄好汉,青史留名。因为贪腐而砍头,祸国殃民留下千古骂名,还是有人铤而走险,咱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呐。
老鲁干了一杯问赵玉林:请他吃酒,是要将成都的安全交到他手上了。
赵玉林颔首说:冬梅毕竟是女人,国安又去了前线,成都是新宋国的心脏,不能有任何闪失。
老鲁叫赵玉林放心,苗贵一宣布分工他就晓得该做啥了,两人对视一眼后举杯一饮而尽。
吐蕃路的逻些城,央金已经回来了。
大雪封山封之时,城里和拉萨河下游的三个大赞普叛乱,守备军得到八丝的示警后留守官兵严阵以待,将这些叛匪一网打尽。顺风处再逮住俘虏往他们身上动大刑,那些长期养尊处优的奴隶主贵族如何挺得住,一股脑儿的全交代了。
逻些城迅速展开全域抓捕,只要与叛乱沾边的大小赞普和寺庙住持一个都不放过。
央金得到消息气得暴怒,整治了山南的官场后不等积雪化完便启程返回,此时正在大堂上办案呢。
汪优伶看到密密麻麻收押的人犯吃惊了,平时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见到她和汉臣还恭敬的双手合十施礼祝福,转眼就成了叛匪。
央金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人嘴巴里念着阿弥托佛,手上却做着杀人推翻朝廷的勾当,最是可恶,都拉出去砍头示众,暴尸三日才准许家人去收尸,没人收敛的都摆在那里喂野狼、野狗。
负责守卫的御林军立即动手将人犯拖出去行刑。
这些人听到大总管真要砍头,急啦,一个个吓得尿裤子,又有不少人趴下咚咚咚的磕头求放过,大呼小叫的要检举揭发求宽恕。
央金不管了,给各地州府传信,要求彻底清理匿藏在内部的叛逆。叫副使给她坐镇,一个个的过关审理了从重处罚,该杀头的还是要掉脑袋。
吐蕃路迅速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肃反的活动。
城里的赞普、贵族看到神威军不停的抓人、抄家,好几大户豪族被灭族似的砍头,尸体堆成了小山,一下子就老实了。家家户户都把门关上不敢上街,只有下人和管家装着在外面采买、打探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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