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安十年,大斉帝京。
作为大斉数一数二的点心铺子,饴味斋一如往常一般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老板娘带着今春的新品樱花酪忙着招揽顾客,门前已被挤的水泄不通,就在众人欢欢喜喜品着清甜酪饮,选着上好佳点的时候,一人突然从远处的楼阁上飞身而来!
人群中亦有一人突然拔足一跃,向一条巷道跑去。
从楼阁上跳下来的是个少年,锦衣劲服,身姿挺拔!
没等众人看清他的样貌便见他纵身一跃,向着巷道追去,紧接着在他身后,几个半大的少年也紧随其后,一叠声唤着「少主」追了上去。
等他们追至巷道,见到身着白衣的少主正在与一青衣男子战在一处!
白衣少年使的一把窄刃的短刀,横劈出去的瞬间便见那青衣男子轻身而起,随即平掠向前,手握双环扫向少年!
那姿势又轻又飒,端的是优美至极,可少年却不手软,双腿一劈,躲开那一击的同时又自后向前直刺对方背心!
这一刺眼看要将对方穿个血窟窿,少年却手腕一转,直接用刀尖挑飞对方的头巾,一头青丝泼洒下来迷了青衣男子的视线,对方刚在地上站稳便感受到杀气逼到眼前。
「把玲珑锁交出来!」白衣少年的刀抵在了青衣男子的心口处,只消一个用力便能叫对方血溅当场!
青衣男子却连忙说道:「小哥哥,别这么凶嘛,行走江湖,你爹娘就没教你要怜香惜玉?」
言罢撕下嘴上的假胡髭,却是一位身着青衣的漂亮姑娘,追过来的一众少年都傻了眼。
其中一人说道:「少主,这,这水镜城的小偷竟然是个姑娘?」
白衣少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刀尖又迫前一分:「姑娘怎么了?姑娘偷东西就不用还了吗?交出来!」
青衣姑娘连忙说道:「还,我还你就是!」
言罢便伸手探入衣襟,谁知她忽又一扬手,一把红色的粉尘径直向对方撒去!
而白衣少年却反应迅捷,屏气的瞬间已一掌将粉尘打向对方,直接呛的青衣女子涕泪横流掐着嗓子说不出话了。
「你——」她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几乎呼吸不能,哆哆嗦嗦的去袖中翻找解药。
谁知刚找到解药便被白衣少年一把夺了过去:「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不交出玲珑锁就在这里等死吧!」
「我——」青衣女子忙将一把金色的小锁丢在地上,随即抢了他手上的解药就灌进嘴里。
白衣少年拿起玲珑锁看了看,喜不自禁:「果然是好伯伯丢的那把!」
此时青衣姑娘解了毒,气喘吁吁的看着他道:「孟辰安,你太坏了!我就偷了把锁你从水镜城追我到这里,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衔月宗少主孟辰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又对随从说道:「既到了京城,将她捆起来送官!」
「是!」
「孟辰安!你欺人太甚,我都把玲珑锁还给你了,你怎么还要抓我送官啊!咱们江湖事江湖了,你有本事把我送到水镜城,或者送到你爹娘面前都行,凭什么把我送官!」
「我又不傻,送你到我爹娘面前,谁知会有哪位武林前辈来替你求情,送官好,小偷和牢房,般配!」
他说着便挑眉一笑,将玲珑锁收了便要迈步离开,谁知那姑娘又哭喊道:「孟辰安!我,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去水镜城偷东西的,如若不然,你又怎会注意到我!」
「嘶——」少年回过头来,一脸牙酸的看向她:「那你成功了,蹲牢房去吧!」
言罢挥挥手,任那姑娘如何叫喊就是头都不回。
「姑娘,你还是省省
力气吧!」捆她的衔月宗弟子幸灾乐祸道:「偷东西引我们少主注意,亏你想的出来!也不看看我们少主是什么身份,整个江湖,不,普天之下的女子都任他挑选,他会选你?滑天下之大稽!」
「可,可是话本子里说宗主夫人当年就是女扮男装偷了衔月宗的东西,才,才嫁给你们宗主的!」
衔月宗弟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胡说八道!话本子你也信!明明是夫人和宗主竞争武林盟主得胜,宗主心有不甘,一怒之下将她娶了才消心头之恨!」
「你又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明明是宗主中了那什么药,热火焚身歪打误撞和夫人***好,夫人怀着少主跑了,直到六年之后宗主才寻到他们孤儿寡母!」
「这话我不爱听了啊!当初跑的那个明明是宗主!」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宗主怀着少主跑了?」
「停停停!」青衣女子哭丧着脸道:「不管真相是什么,能不能不要把我送官啊,求求你们了!」
「不能!」
孟辰安也没想到自己追个小偷竟追到了京城,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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