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还要特地给陆惜晚点上一支安神香,陆惜晚一觉睡到大天亮。
然后睁眼就看到了傅司爵躺在她身边。
不过好在陆惜晚的神志还是清醒的,并没有喊出声。
「是你昨天晚上主动爬到我床上,还是我把你拐上来的?」
陆惜晚皱着眉头问。
昨天晚上她实在困极了,上床之后倒头就睡,压根没顾得上看自己身边睡的是谁。
「我想看看你睡得怎么样。」
陆惜晚:「所以你就直接进来了?你翻窗的?」
傅司爵伸手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串钥匙,「现在是在恒山公馆,不管我想进哪个房间都有钥匙。」
陆惜晚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他们现在身处恒山公馆。
「所以这就是你悄悄睡在我身边的理由?」
傅司爵居然还一本正经的点头。
「你身上的睡衣还是我帮你换的,但是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对你做任何事。」
陆惜晚简直被气笑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自己是正人君子的。
傅司爵属实是头一个了。
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陆惜晚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今天你怎么又没去公司?」
傅司爵递给她一杯水,「公司现在闹翻了。」
沈书只是打了个电话过来,傅司爵就猜到公司出什么事了。
无非就是因为傅司爵把贸易的单子给了傅卓,所以公司里面有人觉得副司觉得是走投无路才会求傅卓帮忙。
甚至还有更离谱的说傅氏马上就要破产了。
傅司爵这是在给自己套现。
外面众说纷纭傅司爵也没有要管的意思,索性就在家里隔岸观火了。
反正沈书会帮他打理好一切。
「你倒是挺淡定的,傅卓现在牙都要笑开花了吧?」
平白接了这么大一笔单子,还在傅氏赢得了这么好的口碑。
傅卓这一把赢麻了。
傅司爵满不在乎的「唔」,「沈书刚发来消息,说大伯现在已经在总裁办公室,坐着正在安慰一众股东和高管。」
虽然言辞并没有诋毁傅司爵的意思,但股东和高管们对傅司爵十分不满。
陆惜晚挑了挑眉头。
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不用想就知道那些老匹夫在公司里骂的有多难听。
现在倒是忘记了傅司爵带他们吃香喝辣的时候,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了出来主持大局的傅卓。
狼心狗肺也莫过于此。
「那你倒是这么淡定,就不怕真有一天傅卓越过你坐上了那个位置?」
陆惜晚丝毫不担心,也就是和傅司爵调侃一下。
傅卓要是真有能耐,就不用隐忍这么多年了,一朝一夕之间就想倾覆傅司爵打下的天下还是有些难度的。
「我处理了,我让沈书告诉他们,谁有疑问直接来恒山公馆找我。」
都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没有人敢冒着风险过来。
傅司爵如此冷淡的处理态度,也让那些人更加亲近傅卓。
陆惜晚听了之后,只是啧啧两声,手里的三明治都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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