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不旺铺其实不重要,这个地段确实好,热闹和清净折中,人流量不少,但也不吵。
现在晚上,附近还有不少店开着,因为这条街没什么餐饮,晚上这里人比起外边主街安静,外边车也开不进来。
而且有很多看起来文艺店,书屋,猫咖,四大巴克斯,吸引不少年轻情侣,大学生,普遍年轻群体,一路走过来做餐饮就几间小资情调的清吧。
还有清吧门口围个小院子,摆一堆桌椅,有歌手驻唱的。
“你看什么?”王西楼看他不走了,问。
风无理想了想,说:“在想要不要给你盘个铺子。”
王西楼伸长脖子看前看后,读取这条街的氛围,一脸你小子怕不是念书把脑子念傻了:“你想师父在这地方卖香烛?”
魄奴也说:“我也觉得不行,这里别说香烛铺了,猪蹄饭开在这都要倒闭。”
违和感太强了,这条街都偏文艺,聚集的人都是大学生,情侣,年轻人,你一家香烛铺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开得下去嘛。
“开家书店或者花店倒差不多。”王西楼说。
老实说她也想过转行了,老街那么偏僻地方香烛生意都不好做,更别说这里,即使不是这条街,在郡沙这种一线城市市中心,香烛铺怎么也不可能开得下去。
“花店也行,香烛铺也行,为什么要管能不能赚钱,我也没指望你能赚到什么钱……”
王西楼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不是师父辛苦赚钱,谁好吃好喝供你读书长大到现在的?!”
“你说的赚钱,是指时不时没钱了,然后把自己裹得严实,拔牙跑去卖牙吗?”
风无理以为她会恼羞成怒,每次她在徒弟面前丢脸,或者被徒弟揭短都会这样,只是没想到她现在开发出新的应对方法。
只见她一脸困惑:“还有这回事吗?”
全新的解法。
“记个号码吧,这可以再想想,也应该找点什么事让你折腾折腾,不然一天到晚待家里你也不乐意,这里也好,离家近,一下楼过两条街就是了,环境也好,不会太冷清,也不会吵。”
风无理拍了照。
睡在新房子的第一晚。
王西楼在铺床。
风无理在后面欣赏她铺床。
看王西楼干家务莫名会让他放松,好像什么也不用想了。
她还要进被套,铺床垫,王西楼全程嘴里念叨个没停,手上动作却也利索,跪在床上收拾个不停,双手抓着床被两个角,把整张被子荡在空中。
一荡,一甩!
瞬间平整。
因为跪在床边,两只白净可爱的脚底板向着他,压在屁股下面,让人忍不住想去挠一下。
“饭也不会做,家务家务不行,连铺床都不会,幸好你不住宿哦,不然到时候还得师父去给你铺床,看你同学不笑话你。”
“什么给我铺床,你等一下不睡这里?这我的床,你铺完就出去?”
王西楼停下手头动作,扭头皱眉看着他:“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对不起,您继续……”
她威胁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埋头整理床铺。
“我以前干家务,你不是都什么都不让我做。”
她眉头一挑:“那是,那是你小时候!”
“小时候就当宝了,长大了就一天骂到晚。”
“少来!”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风无理往床上一躺,大字型压在被子上,问:“王西楼,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王西楼心脏都漏了一拍,“说,说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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