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被方知野的人押送到法华寺的偏远禅房,准备就把人关在这儿。
方知野抖了抖袖子,一副和善模样,“梁大人,委屈您在这儿歇一夜了。”
梁信却不大服气,“竟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和沈家的人搅在一起!”
“这可不敢胡说啊梁大人。”
方知野闻言,有些惊讶地张大了嘴,“您的罪名还未定就急着攀诬旁人,这对你自个儿可是不好。”
禅房里沉默片刻,越是沉默,梁信咬牙切齿的声音就越是清晰。
他深吸了一口气,硬扯出一个笑容,好声好气地和方知野说话:“方知野,你我都是太后身边近臣,再这么争权夺势,跟的可都是一个主子,没必要非闹得这么难看。”
但方知野显然不愿意借坡下驴,“梁大人,我都说了只是循例问话,你这么着急拉拢我做什么。”
“您若无辜,我也不能编排个罪名在你头上。”方知野似笑非笑,看得梁信一把火烧六腑疼得厉害。
“可若大人当真有罪,不然您就如实招了,也免得再煎熬一晚。”
梁信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也装不出好脸色,喘着粗气接连说了两个“好”字。
“好,好!”
“方知野,倒也不枉费我同你斗了这么多年!”
方知野根本没把梁信的话放在心上,命人好好看管后,转身就出了屋子。
正要去和沈自熙约定好的地方,负责护送香客的手下却赶过来回话。
“大人,香客们均已送走,所有人都回府了。”
手下递来一枚玉佩,“这是属下刚才在地上捡到的,应该是哪位贵人不小心遗落之物。”
方知野接过来一看,是一枚触手生温的灵芝如意佩,瞧这玉料极好,不是普通人家用得了的。
他轻轻摩挲了一下,在底部摸到什么咯手的位置,反过来一看,竟刻着一个用簪花小楷书写的“稚”字。
是牧云稚的玉佩吗?
方知野把玉佩放进袖子里,“知道了,好好守着咱们这位梁大人,可别叫他逃了。”.
梁信是不敢逃的。
眼下局势于他而言已是大大不利,若此时逃了,没罪也变有罪了。
方知野到时,沈自熙夫妻二人已然恭候多时。
这屋子居高临下,正好能把禅房里的动静净收眼底。
方知野拱手行了个礼,“刚才那热闹,不知二位看了可还满意?”
“无非是叫梁信吃瘪,我家夫人比你可厉害多了。”
沈自熙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方知野看了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都说沈三爷性情暴虐,喜怒无常如阎罗在世,如今看来果真不真切。”
“大人没成家,说再多你也体会不到。”
方知野眉头一跳,被沈自熙噎得说不出来。
宋觅娇不轻不重地扯了下沈自熙的袖子,示意他差不多得了,又看向方知野问道;“不知方大人预备如何处置梁信?”
方知野却久久不回话,宋觅娇差点以为他有耳疾,正要再复述一遍时,方知野又拱了拱手,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夫人这话我可不敢接。无错更新@”
“上有陛下太后,我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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