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通知闻跃、陈阿布、鲍宝钢,让他们再进行一场比试。至于他们要不要比试,那就看他们的意思。反正皇帝的意思,你们不放弃,可以来比。要是放弃,就不用比了。闻跃自己想要比试的。众人都说,世人都知道一个白世年,却鲜少有人知道他。他就证明给众人看,他不比白世年差。闻老爷子皱了眉头:“既然成亲了,为什么还会再比试?这所谓的成亲,怪异啊?”
闻老叶子这一天也不是没派人去打探过。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哪里能查得到想要的消息。先皇的打扫工作,还是不错。闻跃垂下了眼帘,随所了一下后道“估计这所谓的成亲跟洞房,也只是形式的,或者是一场乌龙。否则为什么白世年不大张旗鼓地取找人,反而如小偷一般,什么消息都不敢公布。我看着郡主估计是不愿意嫁。否则,怎么这么多年也不吱声的。祖母,我见过郡主两次,郡主眉间未散开,我自己看了一下。还是姑娘身。”
自己嫁了人,还会不知道?他不是没怀疑过,可是看着郡主的神情是真的很茫然,看着那模样,是真的一无所知(温婉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好,郡主是失去了记忆没法子。但是他却有些疑惑,白世年为什么会不知道温婉的身份。而且,真成亲了洞房了为什么郡主还是姑娘身。当然,现在这个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定要把美人抱回家。
闻跃本来娶温婉只是为家族,为压白世年一头。如今知道温婉是白世年的心上人,那可就要卯足了劲跟白世年拼一拼。把白世年的心上人娶回家,让白世年郁闷痛苦一辈子。闻跃也不想想,温婉上次不同意嫁他,为什么这次就同意嫁了,不是很奇怪的事?陈阿布见到还有机会让他们参加比赛,有些奇怪。陈阿布的幕僚也一定猜测到两人应该只是形式上的关系。否则,为什么郡主会这么激烈的反抗(在古代人眼里,身子已经是这个男人的,心也就得是这个男人的)。
幕僚的意思,就算圆房了也没关系。在面对巨大利益面前,这些微足细节,不用考虑太多。陈阿布考虑再三,还是准备参加。可惜,他没有闻跃的底气。因为他对白世年太熟悉了。但现在怯场,不是等于认输了。白世年知道消息然他参加比试。虽然有些意外。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对于比试,他是一点都不担心的。骑射武艺,天下第一他不敢当。
但是比闻跃跟陈阿布,是绝对要强的。文比方面的话,虽然他比不过温婉,但跟闻跃与陈阿布想必,他还是还有信心的。所以,白世年知道了,当下就答应了。想要娶温婉,也得让温婉看出他是名副其实,不是欺世盗名,也不是不如她。只是没人有专精的东西。虽然他很有信心但不等于他会掉以轻心。鲍宝钢则是直接宣布弃权。开玩笑,老大的女人他可不敢去肖想。叶询赞叹他的高风亮节,其实是说他很识实务。
鲍宝钢乐呵呵地说道:“老大盼了那么多年,万一我赢了,再告诉老大,她的女人我不能肖想,这样老大的面子往哪里放。到时候还坏了兄弟的情谊。”叶询捧腹大笑:“你丫的太自信了。小心让将军听到,剥了你的皮。”
叶询相信鲍宝钢是真的不会肖想白世年的媳妇不管这个女人是谁都不会去肖想。但是武功文采,鲍宝钢拍马都赶不上。竟然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武功高于将军。圣旨下达的比试时间是在第二日。皇帝可没那么多时间去给他们考虑。这件事越快解决越好。明天事落就下达赐婚的圣旨。这样,外面一旦有留言两人婚事定了。那些流言也就不存在了。
众人虽然对于这么快的时间,但也都觉得没问题。都是身处军营之中的,十年来,三个人都是没有落下一天的功夫的。不存在所谓的胆怯,临时抱佛脚的问题。当天晚上,很多人都睡不着觉了。都在期盼着天明早些到来。温婉因为是想通了,所以也不纠结了。当天晚上,在书房里练完字后,洗刷完,就睡了。这一天,本来很多人想要来观看的。
可惜皇帝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拒绝了。除了必须维持秩序充当裁判的人选,观看的嘉宾,只有老相爷跟灏亲王。白世年是来得最晚的一个。当他被引到校练场时,闻跃与陈阿布都在那里等候。两个人对于突然冒出来的白世年很是看不过眼。丫的有什么好吃都少不了他一份。闻跃是早就厌恶白世年到家了。从出道到现在,压了他十几年。他都是万年老二,能不怨念。
陈阿布是因为白世年去了边关,抢了本该属于他的官位,抢了他的女人。只比杀父杀母仇人差点。换语之,两人也是不共戴天。三个人到齐后,被人领着先去了见了皇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对着三人道“比试与之前有些异样,此次比试分为三局,文武各三场只为第一局。第一局,淘汰最后一名。前两位进入第二局,第二局淘汰一位。最后一位进入第三局。若是第三局也输了,此次比试就此作废。”闻跃面色一下有些僵硬,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不知道第二局跟第三局是什么?”
第一局文武,这个事之前本来说好的比试。可第二局跟第三局是什么。怎么以下换了个命题。皇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地说道:“后两项比试,是温婉出题。待出题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真心话,皇帝其实也不知道。所以皇帝面色淡淡地说道:“等会就知道了。”
白世年搜索一通没见到温婉的身影:“皇上,臣有一个不情之情。臣希望温婉郡主能在场。要是郡主愿意当评判,那就更好的。”皇帝嘴角直抽搐。你想见人让温婉看到你超凡的武艺,让她为你心折,你就直说,犯得这拿这样的破理由来。不过既然当事人提出来了,皇帝也有意放水。于是让人把这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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