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装神弄鬼,信你才怪!”
“我倒是觉得锋哥不会骗我们。”
叶茹嗤之以鼻,夏瑾却竖起耳朵,一副倾听的模样。
轰隆隆!
叶茹无言以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指点一下夏瑾这个单纯的小妹妹,免得她被张锋骗了卖了都还帮着他数钱,但就在这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
接着,连游艇都猛烈颠簸倾斜起来,餐具什么的摔了一地,要不是张锋等人都是武者,平衡力极好,只怕当场就会跌到。
三人连忙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一看,立即发现,大海之上波涛汹涌,十多里外天空中还出现了一阵阵闪电。
接着,那边天空中还出现了阵阵霞光和五彩祥云,随后更有一道巨大的耀眼白色虹光,从闪电落下处升腾而起,直冲云霄!
“居然真有大事发生,难道张锋你能未卜先知?还有,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竟然这么大动静!”
“是啊,到底怎么了,难道又一波灾变爆发了?”
两女目瞪口呆,好一会才惊呼出声。
“我只是精神力强些,才会有预感,具体会发生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觉得,这很可能是传说中的东海仙府出世了。”张锋却见惯了大场面,微微一怔,随即就笑道。
“东海仙府?难道民间传说是真的?”叶茹双眼放光,夏瑾也目不转睛。
在东海市有个神话传说,大海之下有仙人飞升留下的府邸,秦朝徐福就曾经在其中找到过仙丹,不过他却没有上缴皇帝,而是带着五百对童男童女,逃去了东瀛。
至今,东海市境内,还有徐福留下的遗迹石碑。
但是,却没几个人觉得,仙府真的存在。
不过现在连大灾变都爆发了,灵气和武道也重现人间,仙府出世倒也极有可能。
“十有八九是,不然我想不到其他了!”张锋若有其事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快过去寻找宝物吧。”
“是啊,万一要是我们也能得到仙丹什么,那岂不是一下子发达了!”
“现在恐怕还不行,你们看!”
两女激动不已,立即就要冲去驾驶室开船,张锋却从容不迫,指向了天空。
嘶!
两女顺着张锋指向一看,不禁都是倒吸凉气。
原来,这异象不止惊动了三人,还惊动诸多其它生命,无论是海中鱼虾、还是海鸥、海燕之类的飞鸟,又或者是少数,能够飞行的异界怪物,都奋不顾身的冲向了虹光。但却全部都被虹光和惊雷绞杀的尸骨无存。
三人看到的就是鸟类和飞行怪物的惨状,甚至还看到了一头五级怪物吸血魔蝠,但在异象面前,依旧不堪一击。
于是很快,怪物们和部分已经开启了进化的地球生命,都聪明的停止了送死,唯有一些低级鱼虾海鸟之类,还在为一丝鲤鱼化龙的机会,前仆后继的送死,连张锋等人所在海域都在片刻之间就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接着,东城区方向也出动了一些武装直升机和船只,不论是当局还是武道协会,又或者各武道组织,都第一时间派出人手,想要一探究竟。
“怎么办啊?”
“难道只能错过吗?”
“异象应该很快就会消失,到时候肯定可以进入。”
“那也无济于事啊?到时候各大势力肯定会把持住入口,而我们正在被通缉,一旦现身,立即就会被围攻,即便白云寺的和尚们只怕也保护不了我们呢。”
“没事,狡兔三窟,更别说仙人了,这仙府一定存在其他入口,我们四处找找再说。”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嗯,无论如何,这里都不能久留了,人一多,我们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仙府就在前方,却无法进入,两女不禁都是眉头紧皱,但张锋却胸有成竹,两女无奈叹息,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跟着张锋进了驾驶室。
……
“咦?海上出现了异象?难道说东海仙府传说是真的?哈哈哈,这下子发达了。嗯,对了,立即让人围住异象,一旦发现张锋等人,立即示警围攻!另外,帮我接通上面,机缘难得,必须定个章程,才能对我们更有利。”
东城区深处的李氏安保集团大厦顶层,原本正在修炼的李勇,因为位置高视野广,第一时间有所察觉,微微一惊后,立即得意狂笑起来。
……
“什么?怀疑是仙府出世?好,我这就出动军队!”
“爸,你说什么?仙府?”
“不错,即便不是也是大机缘。跟我来吧,别管张锋的事,他只是个小人物,只要你能在仙府中有所收获,必将突飞猛进,到时候捏死张锋还不跟蚂蚁一样?”
“爸你说的是,张锋杀了那么多我专门选拔培养的心腹手下,等我探秘出来,一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要打断他的手脚,割掉他的舌头,废掉他的修为,在他的面前玩他的女人,还要将白云寺那些秃头驴也全部杀光!”
军营中,赵虎正在央求其父亲大举出兵搜寻张锋,却突然被一阵巨响和随后的属下报告打断,父子两人立即都是目光火热,迫不及待行动起来。
……
“渡边少阁主,您等待已久的仙府果然如期出现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请指示!”
“嗯,我知道了。终于出现了么,不枉我辛苦一场。对了,华国那边什么反应?”
“他们已经派出大量人手,正在封锁入口!要杀光他们吗?我们的忍者小队已经准备好了!”
“不、不。他们虽然很弱,但人却很多,还有很多现代武器。而我们的人每一个人都很高贵,如果因为和他们冲突而死去,那就太不值得了,联系我们在华国苏省的棋子,要几个名额就好。等入了洞府,再亲自杀光这些华国猪不迟!”
东城区一家日式会馆中,一名矮壮丑陋的青年,半躺在上首的低矮床榻上,享受着数个和服美女的细心服侍,正一边把玩着小半张金箔,一边听着一名枯瘦蒙面老者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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