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手打>>>
安阳侯听此脚下的步伐停顿在了原地微微眯起面具的下的长眸再一次将眼中的光汇聚在了那个手拿匕首的年莹喜身上
第一次见到她时他总是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莫名的缺少了一股子残忍的味道这也是他为何会纵容她耽误自己的时间如此之久其实他不过就是想看看她能残忍到什么程度
可当他见识到她真正从骨子里爆发出來的残忍时他才猛然发现或许这个女人一直都是残忍的
烛光下她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倾城她那纤细的手指是那样的莹润洁白可就是这样一个绝黛万千的她此刻正在残忍无情的将一个女人拆筋剥骨
也许这才叫真正的残忍与生俱來这种残忍的屠戮不是挂在脸上而是发自内心
趴在地上的齐妃看着正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來的年莹喜无助的蹭着身子贴靠在了墙面上惊悚到极限的她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咯咯’的声音这种最深的恐惧像巨浪一样的排山倒海将齐妃瞬间沒顶而过窒息的无法自救
年莹喜站停在齐妃的面前仔细的聆听着那从心里最深处发出的恐惧呢喃感受着齐妃惊恐到了极点的呼吸声这一刻她终于是解脱的笑了出來
一滴滚烫的热泪顺着眼睑划过流下面庞是她深深的一声叹息
碧荷苍天之上九泉之下你可以闭上眼睛了不要感觉到寂寞因为我不但要让这个女人下去给你请罪自己也会很快的就去陪你的黄泉路上孟婆汤前请你再等等我
宣逸宁所有的仇恨交给我但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眼前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如果可以恨的便恨我吧我的肩膀虽然瘦弱却经得住所有的仇恨
安阳侯再次瞧了瞧外面的天色转目时提醒的开了口“宣国皇后时辰已不早本侯希望……”
“闭嘴”不等他把话说完年莹喜愕然打断侧脸相视眸中凝结万丈冰寒“在我沒杀了她之前我哪里也不去若是安阳侯如此心急大可以带着我的尸首出皇宫回白国”
她从不是一个可以任由人牵着鼻子走的女人宣逸宁都不行更何况是别人不过是区区一个白国的侯爷又算得上是个什么东西
安阳侯从來沒被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女人这般的严词顶撞过慵懒的双眸敛出一丝寒意周身是慢慢凝聚起的杀气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她半晌最终杀气消逝慵懒浮现勾唇一笑伸手颔首“宣国皇后请继续”
很好年莹喜点头回头时伸手轻轻试探着抚摸上了齐妃那双颤抖的唇寒冷如冰的拇指蹭过她的唇角是她轻幽的笑“害怕么”
齐妃无助除了点头只能点头
“有什么好怕的是怕疼还是怕黄泉路上等着你还债的人太多了”年莹喜说着举起手中的匕首放在嘴边舔了舔粉嫩的舌尖扫过凌厉的刀刃是柔与刚的碰撞
“对对不起……”终于齐妃颤抖的说出了她早就想要说出來的话
到了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切都沒有发生过如果可以她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愿再这般承受着这种超过身体负荷的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是杀掉了你的母后还是错手让宣逸宁的母后命丧黄泉或是不该剥碧荷的皮囊再或者是不该对我下蛊”年莹喜一边说着一边大笑“天赐你不过就是存在这个世界的扭曲体罢了你知道为何我要隐藏残忍么因为残忍不过是胆小的人一种让人作呕的无能表现”
“作呕”齐妃麻木的呆愣着双眸痴痴的似哭非笑“面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又怎么能不残忍”
“什么才是公平什么叫公平难道你以为老天爷让你喜欢上了自己有血缘的哥哥就是残忍了么我看……是你太天真罢了”年莹喜一手拉住齐妃的衣襟一手将利刃狠狠的插入她的脚踝感受着那黏腻的血浆顺然涌出是她咬牙切齿的恨“当有一天你想哭却哭不哭來当有一天你想笑却唇角僵硬当你有一天不知酸甜苦辣当你有一天莫名去到一个国度被迫适应那里的生活当你有一天无法全身而退只能在勾心斗角的漩涡中挣扎的时候你才知道那些才是真正的残忍因为真正的残忍不是让你以暴制暴而是让你在困境之中找到希望”
满屋子浓烈的血腥气味甜腻得像是无数深海的触须突然在屋子里张开爪子包裹着缠绕着所有能闻到的人把剧烈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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