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了?
名可一张脸当场就黑了,北冥大总裁的脑袋瓜里除了那码子事,还能不能多装点其他东西?
她是说,两个人孤男寡女待在一起的时候……她拧了眉心,心里还是忍不住急了起来:“抬一下。”
北冥夜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默默看着她,唇角,眉梢全是笑意。
名可正要被他气疯了,那些笑闹的声音越来越近,过不了多久一定会有人过来,哪怕他不介意被人看光,她也还是介意呀,她怎么可以允许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看了去。
“夜,他们……”
“没力气。”大总裁还真是不介意,依然笑得嗳昧愉悦:“不想我被人看到,你可以选择自己坐上来……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你……死色鬼!”才反应过来那什么“坐上来就看不到”是什么意思,名可一张脸彻底从黑变成火红。
这家伙……这家伙实在太恶劣了。
气不过,她咬了咬唇,忽然一抬手,一巴掌便挥了过去,力气不大,可被打的男人却顿时变了脸。
这次不用名可提醒,他自己立即就把结实的臀抬了起来,长臂一捞,那条小裤裤已安安稳稳落在它该落的位置上。
“……哈哈,哈哈哈……”名可憋了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爆笑了起来。
原来哪怕天底下最强悍的男人,身上也是有致命的弱点的,只要抓住这弱点,想要制他似乎就不难了。
北冥夜一脸不甘,被这女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弱点,以后要是每次起了争执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那还得了?
“你这个坏女人。”他一骨碌坐了起来,长臂一伸,把她抱了过来,大掌压在她身上,用力揉了几下。
名可立即皱起了眉,被他揉出了一脸痛意,直到忍无可忍,她才尖叫了起来:“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夜,我错了,北冥大总裁,我真的不敢了。”
疼呀!不知道女人那地方是很脆弱的吗?呜呜,真的好疼!
好说歹说,求了好一会,男人才总算消了一点气,放开了她。
名可哭丧着一张小脸,慌忙从他身上爬了下去,转身背对着他,伸手揉着被他抓痛的地方,痛得她连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女人身上不也是有脆弱的地方吗?道理是一样的。”身后的男人话里藏着笑意,慢悠悠道。
名可回头白了他一眼,想抱怨可抱怨的话却又说不出口,谁叫她不对在先?
明知道男人某些弱处是不能乱碰的,她这样去惩罚他,怪不得就连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北冥大总裁也会在她轻轻的一巴掌之下顿时变了脸,刚才他所承受的痛楚,可想而知。
“以后不敢了。”这次她是认真的。
“没事,以后再来也可以,不过,不许用力,还有,手法得要改一改。”他凑了过去,低头凑近她的耳际,轻声呢喃了几句。
只见女孩的脸一路火红,到最后已经红成猪肝色了,才一把推开了他,站了起来,气得跺脚道:“无耻!”
一转身便往远处奔去了,身后传来了男人爽朗的笑声,等笑够了,他才捡起沾满了花粉花瓣儿的衣服慢悠悠穿上。
至于下头的宾客,其实全都被拦了下来,他早说过不会有人上来的,是她不相信而已。
直到得到北冥夜的允许,工作人员才终于对其他宾客放行,没过多久山头上便聚了不少人,有几个孩子还放起了风筝。
吃完早饭回来的名可一看到放到半空的风筝,便忍不住牵上北冥夜的大掌,眼底写满了期待:“我们也去放风筝嘛,谈恋爱的时候你就没带我去放过风筝。”
北冥夜垂眸看着她,又抬眼看了看放到半空的那些玩意儿。
见他抿着唇不说话,名可忍不住怀疑了起来:“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会放风筝吧?”
“你觉得这天底下有你男人不会做的事情吗?”他冷哼,不就是个风筝?
不过,好像有些什么东西确实被他和她忽略了,他们……有谈过恋爱吗?
一来就直接做上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最亲密的事,之后的纠缠,不管是厮守还是被逼无奈的相伴,似乎……真的和恋爱无关。
“那好,我们赶紧去放。”
既然恋爱的时候没放过,那现在订婚了也可以补一补,不是吗?
反正只是订婚而已,还没结婚了,再说了,就算结婚了,偶尔还可以出来一趟,做做小情侣才会做的事情,不也挺好的吗?
见名可兴冲冲从服务店小摊处买了一个特大的风筝回来,北冥夜眸光有几分闪烁,浅咳了一声,才举步向她迎了过去。
研究了好一会,终于自认为把所用的工具给研究透,他才看着女人,忽然问道:“你放还是我放?”
名可看了风筝一眼,才想起来自己买的型号似乎太大了些,那么重……“你拿着,我去放绳吧。”
“好。”北冥夜巴不得这样,要是让他去放绳,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样放起来。
虽然,他不觉得这玩意儿有什么难度,但不管怎么说,长这么大还真是从来没放过,万一在这女人面前出了糗,以后自己高大上的形象岂不是得要崩塌?百度@半(.*浮)生―名门挚爱:帝少的千亿宠儿
在他女人眼里,他就应该是万能的,天底下任何事,对他都不该具有一点难度,这样的形象才值得他女人来崇拜!
名可没想那么多,把风筝放在他手里,自己拿着线圈便慢慢向远处走去,走到一定的距离,她才回头冲他喊道:“把风筝举起来。”
北冥夜瞟了不远处的几个小孩一样,便有样学样的,举起手把风筝举好。
忽然,一把稚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叔叔,风筝不是这样放的。”
只见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扯了扯他的裤腿,又指着风筝道:“你把风筝放反了。”
北冥夜皱了下眉,心里直怪她多事,什么放反了,分明就是这样。
“真的反了。”见他不听自己的,小女孩立马就认真了起来,指着风筝头:“你瞧,有尾巴的朝下,没有尾巴的是头,得要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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