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将你赶出这座岛屿!”
最后布兰妮气冲冲地在艾丽的掺扶下也离开了,一场闹剧之后,留下封歌和一群男性建筑工人。
原本搬大理石这种活是不需要女佣帮助,但封歌被人针对才被派到这里,建筑大汉子们看见她相对娇小东方女性身板,浑身都是不堪伤痕,动了恻隐之心,想着让她到边上休息,但封歌没有理会。
封歌整个人沉默了起来,板着脸面无表情地继续干活搬大理石,仿佛在跟自己抗争着,她不需要这里的人假惺惺的帮助,她恨这里所有的人!
“这是怎么了?”
傍晚七点左右,封歌才从A区那边回来C区的员工公寓,爱玛正好下楼梯遇见她浑身是伤,立即大惊,“封歌,这到底怎么回事,谁打伤你了……”
封歌朝爱玛那担心的表情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清冷,“没什么。”说着,她继续挺直腰板,大步朝自己小公寓走去。
爱玛与封歌相处了几天,了解封歌开朗乐观的个性,但今天的封歌沉默疏离实在是非常奇怪。
爱玛不放心,立即跟了过去,“封歌,是不是布兰妮那些人又找你麻烦了,你伤得这么重,有没有跟管家说起这件事,管家立了许多条文规矩,不允许……”
“我没事。”封歌快速打断了她的话,冷漠的神色,蕴着那无从发泄的怨恨和愤怒。
爱玛见她这模样更加担心,因为封歌之前若是被布兰妮那些女人欺负了,她肯定会回来公寓大声怒骂,可现在她突然沉默,让爱玛知道封歌今天是真的生气了,或者说是绝望伤心了。
“这是你上次给我涂外伤的药膏,我帮你涂吧。”爱玛跑回了自己小公寓,拿回了一瓶药膏坚持帮助封歌。
封歌在浴室里简单的冲澡,随意地包扎了自己右手臂上深伤痕,至少后背处那些淤青,她一个人确实是涂不到药膏。
可能是一个人在这座陌生的岛里没有安全感,封歌对爱玛也没有那么堤防,轻声说了声,“谢谢。”
“别客气,上次我身上皮鞭的伤,你也帮我涂了。”爱玛不太会说话,只是陪笑一声。
爱玛比封歌要温柔细心多了,替封歌涂着后背淤青不时还会关心问一句疼不疼之类的话,封歌突然侧过头看向爱玛,想起了一些事,“如果是慕思玥肯定要骂我活该了。”
“什么?”
“我朋友,慕思玥。”封歌淡淡说着。
“我之前听你说过好几次这个名字,你跟你朋友感情很要好吗?”爱玛好奇问着。
“我跟她从幼儿园就认识了,”想起慕思玥,封歌眼底闪过笑意。
“我的脾气不好,自小同学都不爱跟我玩,就只有慕思玥不怕我。慕思玥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奸诈,她小时候呢长得胖敦敦白嫩嫩地男同学特别爱欺负她,她就仗着我凶巴巴的个性,整天缠着我,有几次我故意凶她,赶她,最后还是赶不走,不知道怎么样我们两就整天腻在一起玩。后来……”
说到这里,封歌像是想起了不开心后,表情有些微沉,“后来,我12岁那时,我父亲出轨带了个女人回家,母亲受不了抑郁症自杀死了。”
爱玛听着表情露出一丝同情,她没想到这么大大咧咧爽朗直率个性的封歌原来家庭问题这么糟糕。
“没什么好同情的,”封歌朝她看了一眼,声音平静。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我现在还是记得那时母亲自杀死在浴缸里的情景,那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跟父亲感情不好,恨透了后妈,还嫁给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四年了,到了最后,也只有慕思玥相信我帮助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应该算是我的亲人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这么焦虑想要找慕思玥下落,才会捡了司诺那个恶魔回家……
爱玛知道封歌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不喜欢别人同情她,也不会撒娇装弱,便也没有多说安慰的话,只是淡淡一笑。
“这是什么?”
爱玛给封歌后背涂药膏,突然发现封歌右肩骨下方有一小块凸起的东西,像是小肉痣,可是又不像。
封歌听她这么一说,扭过手去触碰,确实是有一小块凸起的东西,她记得自己以前没长这种东西。
“不会疼,”封歌秀眉微蹙,朝爱玛问了一句,“这小块东西看起来很奇怪吗?有没有淤青红肿什么的?”
爱玛摇摇头,“没有,跟肌肤的颜色一样,只是微微凸起,感觉像是……”她想了想,调侃一笑,“像是那些电影植入了方形的什么芯片。”
封歌听她这么说,也没有理会,直接不管它。
很快爱玛帮封歌后背的伤涂好了药膏,封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爱玛表情有些犹豫看着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封歌朝她瞥了一眼,见她像是有事想问自己似的。
爱玛绽着微笑,一脸好奇地凑近封歌,“对了,封歌,我能不能问有关我们少主的事……”
封歌原本刚缓和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咬牙切齿地道,“除了他的事,别的事你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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