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就要为了她的幸福学会放手,可是如果放手了,却眼睁睁的看着她遍体鳞伤,身心俱疲。那么,是不是自私与霸道也成为了一种保护?
——程远
“程先生,你不能进去,沈董正在开会”
秘书艾米一边胆怯怯的阻拦下面色不善的男人,一边在心里念叨着时运不济啊,本来这几日董事长的脸色就已经冰得吓人了,现如今又来了这么个祖宗,真是祸不单行!
“让开!”
“可是”
“我说的话话你听不懂吗。让开!”
随即大步绕过艾米,恨恨的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沈易南,我们谈谈!”
突如其来的造访者惊的众人一滞,远非的少东又有谁不认识,齐刷刷的眼神转向主座的男人,沈易南脸色无常,表情不变,只是眼底泛着寒光。
“散会!”
两尊大佛一前一后的走进那间宽敞奢华的办公室,门还没有关严,程远一记重拳狠狠的打向沈易南,转眼嘴角已经流血。突然的袭击让他一个踉跄,可是却毫无狼狈的感觉,抬手抹了抹嘴角,鲜红的血液沾染到指尖。
“认识了这么多年,我从来不知道你打架这么厉害。”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要我死了这条心?可是你又怎么做的?嗯?”10sse。
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沈易南的脸上丝毫不见一丝愤怒,
“远子,我甘愿挨了你这一下,就当是对你的补偿!”
“呵呵,对我的补偿?那言言呢,你又想怎么补偿她?”
“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沈易南,你从来都是这样武断专行,怪不得林言会离开。这一切都是你逼得,都是你的自私和自以为是造成的,我真后悔当初没再婚礼上就带走她。”
“如果你能找的到他,大可以凭本事带走她,我绝不会阻拦”
蚀骨的思念和漫漫长夜间的寂寥早已压垮了沈易南心中的最后一丝冰冷,寻找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霓虹闪烁,万家灯火,却没有她的半点消息,从没有一刻那么希望时间倒流,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是这个结果,她还是他的妻,或许在幸运一些,还会有个可爱的孩子含着手指憨憨欲睡。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程远的声音里透着悲伤,帅气的面容如同罩上一层雾气。
窗边的男人俯瞰楼下的川流不息,眼底中再也没了颜色。
“易南,如果我比你先找到她,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开她。”
转身离去,只是那背影太过凄凉。
程远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目测着战火应该平息了一点点。艾米硬着脑门敲了敲门,出乎意料,里面的声音一如既往。
“进来”
沈易南依旧斜靠在窗边,嘴角的伤在阳光下越来越刺眼,艾米吓的不敢说话。半响,沈易南冷淡开口。
“怎么回事?”
“沈董,我来提醒你一下飞上海的航班时间到了。咱们是不是出发?”犹豫了一下,扫了一眼沈易南嘴角的伤,接着说到
“还有,您的伤?要不要我改签航班?”
“不用,马上出发!”
小心的退了出去,艾米只觉得惊了一身冷汗,这样的沈易南是她从没见过的,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着沈易南嘴角的伤,想必最近一定不太平了,上海,又是上海!这一个多月已经飞了好多次上海,究竟是怎样棘手事情需要推了案子,退了应酬,三天两头的亲自往那跑,哎,猜不透。
飞机沿着跑道缓缓上升,渐渐的冲破云层。沈易南靠在背椅上,假寐小憩,眉头微皱,嘴唇紧抿。心里却早已乱作一团,这段日子上海的大小医院都查个遍可是却一无所获,连报社杂志社都在动用关系,寻找林言的踪迹,可是,终究是大海捞针,终于这次有了些眉目,可是却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是林言。但是,即使是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足以令他欣喜若狂。
晋安早已等候接机,这一个月的公差真是差点要了命,谈多少企划案都不及这件事的难度。沈易南大步走过来,眼神中除了焦急还有一丝希望。
“人在那里?敢确定吗?”
“只是手下的人看着背影面熟,然后就一直在悄悄跟踪,所以不敢确定,不过已经查出来,她现在住在希尔顿酒店b235。”
“马上在她的隔壁给我定一个房间。”
“已经定好了,咱们现在就过去吗?”
沈易南不再言语,不过意思明显。
车子飞速赶到希尔顿酒店,沈易南的眼神已经不再淡定。跟着侍者绕过喷泉大厅,沿着电梯直接到达顶楼,b233,b234,终于在最里面找到了b235.薄薄的门板隔着两个世界,晋安不知何时早已推下,安静的走廊里似乎听得见男人因为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修长的手指摸到了冰凉的门板,却迟迟不敢敲下去。
“先生,需要帮助吗?”
转过身来,原来是酒店的女服务生,手上的托盘里还端着热牛奶。
“你是给这个房间送的?”
“是的,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谢谢,不需要”
侧过身,给服务员让出路,但是脚下却如同千斤重,迟迟没有离开。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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