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儿的俏脸瞬间变了颜色,整齐的贝齿紧咬着樱红的下唇,“太子说的极是。两人去了许久,能否恳请太子派人去寻找,臣妾着实担心。”
“哦,既然是赛马,不如,来点嚼头,这是本太子随身之物,如若谁能先找到黎王与晋王妃,这就是奖品。”
手中扬起的玉笛,貌似与普通玉笛无误,知情皆知,太子从不离身,女子若是拿到,入太子府为侧妃便是水到渠成,男子要想谋得一官半职,也不是奢望。
男男女女蠢蠢欲动,一会儿的功夫,马厩空了不少,尘土飞扬,冷少臣翻身上马,“太子爷还真是舍得,这玉笛是可惜了。”
“为何这般说词,难道本太子真是小气之人?”骑在马上,两人并驾齐驱,悠闲自在。
“这个物件之所以贵重,莫过于太后交付与你的内涵,闻人家掌家人听命于朝廷的信物,太后如此看重,太子却轻易许诺。”
“愿者上钩,慕容嫣儿那样的蠢材,本太子看不上,当初丞相不在意,大可送进来,太子府不缺吃食,养着就是了。可如今,她是黎王妃,是弟媳,想进太子府,那可是痴人说梦了。”
“那般蠢材,给你提鞋都不配,只是,太后做下今日的一出,她怕是离被废也不远啦,毕竟,黎王,何时能容忍这样心思不正的女子占据黎王正妃之位。”
“少尘,你提到的那个神秘的女子,可有下文?”
“她做的东西古怪,对医术很是精通,可惜,派去两次跟踪的人,都被跟丢了,此女倒是让我有了兴趣。”他身处冷门,是鹰王私下里建立的江湖门派,处理些太子不便插手之事,门中之人都是孤儿,自小收养,经过十几年的细心调教,都是忠于太子的死侍,他们的武功底子在江湖上都是叫得上号的,却屡次因为那个丫头而失手,怎能不极其他的好胜心。
“哦,少尘感兴趣的女子,本太子有机会定要见上一见。”两人同时扬起马鞭,风驰而去。
晴儿依着树干闭目养神,墨卓然将披风解下,放在她的身上。凤眸睁开,“王爷,这件衣服可是新做的?”
“嗯。”心间暖流融入,晴儿能问起,便也是在意他的。
“我受用不起,王爷是男子,又常年习武,还能压制住着药性,我只是柔弱女子,不出半个时辰就要中招了。”衣服如抛物线丢给他,连个眼神都吝啬与他。
墨卓然暗抚丹田,怪不得感觉一阵阵热流挤满全身,难道是,慕容嫣儿,她在府中处处都受到限制,不该是她,那边只有太后了,“晴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本王还不屑。”
“但愿吧,黎王爷,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不愿意管,也管不着,只不过,今日之事,王爷是否该给我个交代?”殷红的唇瓣卿然扇动,如清泉流动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墨卓然心软如泥,许久以来的相思汇集成河,恨不得将软玉抱入怀中,好好的蹂躏一番。女子像是察觉到了,冷然的目光射过来,将他的热情从头到脚熄灭。
“晴儿有何疑问?”
“媚-药堂而皇之的洒在王爷的外衣上,难不成一早就料定你我会出现在这里,郊外,山川景色美不胜收,别有用心之人倒是费尽心机。”
墨卓然抬头,这才瞥见,树干上都有意无意的挂着些小的灯笼,红彤彤,不细看,便会误以为是柿子树,即便这里有柿子树,这个季节怎么可能
结果,深深吸口气,心中勃然大怒,先是媚-药,又是催情香,果真布局精细。
“想必王爷该是清楚了,慕容嫣儿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她当真做了太子的爪牙。”
“那也是王爷的家事,把这个吃了,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懂得自重。”
“上次看你为老太太诊治,原想是碰巧,现在看来是本王眼拙。”他将药粒吞下,清清爽爽,口中残留一抹甜味。
马蹄声、吵嚷声、嬉笑声,尘土占满了半边天空。
仰头看着纷纷扬扬坠落的梅花花瓣,低低叹口气,她抽出腰间绿萧,横箫就唇,一缕啸声幽幽而起,似秋雁的悲声,又似春燕的呢喃,软软糯糯的带着江南特有的曲调,诉说着少女曲折的心事,仿佛被绵绵的白雪打湿,缠绵悱恻的让人心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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