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盛国要与墨国联姻,传话的使者觐见墨国皇上之后,便递了帖子到晋王府。
井皇叔在晋王府已住下多日,南盛国早就耳闻,北国公主与战王的大婚之期将近。
晋王妃院子里的动静,长缨得到消息,便告知井皇叔,昏黄的灯光下,他翻着书目,笑容始终挂在嘴角,太子安插在慕容府的探子,居然敢对晋王妃动手,关起来未免处罚的太轻了,“长缨,那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王爷,不如意外,明日便会传回消息。”
“哼,伤了晋王妃,还想着到南方博个好名声,谁给他的胆子。”井皇叔不屑的冷哼,长缨知晓,他们的王爷极有修养,这般已经是触及他的底线。
“王爷,奴才听闻晋王爷无意与皇位,太子折了,黎王上位的可能性很大,黎王当初伤害晋王妃至深,曾与慕容嫣儿多次联手羞辱晋王妃,现如今回心转意,还想拉拢晋王妃,被晋王妃唾弃。”长缨眉头皱的很深,这样的人当上墨国的主宰,晋王日后的日子怕是要不踏实的。
井皇叔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心头漫过不可抑制的轻颤,晴儿若是被那样不知廉耻的男子强迫,他的双拳不由的握紧:“晋王说不喜欢那个位置又怎样,他既然娶了晴儿,就必须给她全天下的敬仰,本王会将墨国的皇位交到他的手上。”
长缨拍手叫好,凡是他们王爷出手谋划,没有不成的事情,这个晋王爷怎么那么好命,若不是娶了晋王妃,王爷估摸着都懒得抬头看他一眼。
二姨娘从翠儿口中获知,飞儿冲动之下去了晋王府,再无出来,悬着心跌落谷底,流珠去了晋王府,林嬷嬷能传话给她,便知飞儿凶多吉少。
老太太一向惯着晴儿,飞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去找晴儿的麻烦,老太太恨得牙根都痒痒,怎么会去帮着搭救她的女儿,这条路是行不通,唯一能走的便是求到尚书府去。
她犹豫了,父亲的态度,这些年她岂能不知,兄长私下时常帮衬着,多半是母亲的缘由,大嫂和弟妹,对她很是不喜,怎么能容下她。
思前想后,万般无奈,还是让翠儿备了马车。望着越来越近的尚书府,二姨娘五味杂交,心中苦不堪言。
门外的两头石狮子安静的蹲着,大门紧闭,尚书府如往日般威严,翠儿将拜帖递进去快一个时辰了,静悄悄的毫无动静,她,曾经的尚书府嫡出小姐,就这样被冷落在一边,无人问津。
泪水溢满双目,滑落下来,将衣襟打湿,她如木偶般呆呆的坐着,不曾移动半分,翠儿焦急的时不时向里张望。
帖子是递给老夫人,绝不会让小姐在门外等这么长的时间,不愿意见,不能见,总会让人知会一声,无疑而问,拜帖被人半路截下来了。
尚书府的书房,三面书柜,足有两米之高,九鼎桐庐之内飘着袅袅上升的薄烟,孙尚书愁眉紧锁,盯着桌子上的那封拜帖,儿子不管内宅之事,显然是大儿媳妇让他带过来。
两个儿子皆是惧内之人,大儿媳妇出自郡国公府,中规中矩,正是如此,才对女儿婚前失贞,入慕容府为妾耿耿于怀,“父亲,妹妹可能是遇到了麻烦,母亲身子不好,受不得刺激,要不让妹妹到书房来,与父亲回禀,斟酌事情该如何解决?”
孙家润是二姨娘的兄长,他心疼这个妹妹,虽拗不过媳妇,家里出了这么个姑娘,若是不逐出家门,家族之中凡是其他的女子都很难找到好的婆家,甚至根本不愿意有人上门提亲。
妹妹样貌才情皆是上乘,却偏偏做错了事,闹得被父亲禁令不得如家门,孙尚书冷然看着他:“能有什么事情,飞儿和瑾儿已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慕容府上却位大夫人,你妹妹即便不是为了她自己,念及飞儿瑾儿,多少都要争一争的。”
春寒料峭,院内的枯枝上隐隐冒出嫩嫩的绿芽,太阳升至半空,孙尚书知松古柏,一路走来,皆知如履薄冰的无奈:“上官将军是太后执意想为太子争取的人,可上官白入慕容府都只是平妻,你可知为什么?”
孙家润微微躬身,“父亲,儿子虽在吏部就职,却也能听到一知半解的消息,源于晋王妃吧。”
孙尚书念着手中的毛笔,放置一边:“晋王宠溺晋王妃天下皆知,三姨娘是晋王妃的生母,太后便是顾忌到此,便不敢轻易许诺。就如前些日子,太后故意放出风声,质疑晋王妃的身世,却是隔山打牛,想要给北国七公主难堪,让战王出手,她便能想办法制约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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