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上午,张真在办公室一见到方华就问,“今天早自修前在食堂用餐我碰到了施振多,他看到我坐下就过来坐在我的餐桌对面,神秘兮兮地问我,你是不是跟海老师有情况?”
“什么情况?他又在嚼什么舌根?”听到张真提起施振多,方华想起昨晚在榕树下咖啡馆碰到过他。
“他就是问你是不是跟海老师在拍拖?”张真说出这句话,自己心里也觉得好笑,所以也忍不住轻声地笑了出来。
“哦,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你想知道方老师跟海老师是否在谈恋爱,你干嘛不直接问他们两人?干嘛问我啊?”
“高明!”方华向张真竖起大拇指。“回答得好!”
“嘿嘿!他讪笑一声继续八卦,说自己昨晚碰到你们两个在榕树下咖啡馆了。看来他很关注你啊。”
“别理我。随他去吧。我懒得理他。昨晚真是冤家路窄,碰到他,还偏偏坐在我们旁边的桌子,和他新交的女朋友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是他新交的女朋友?”张真对施振多充满好奇。
“因为他的嗓门特别大啊,说的什么话都传到我们的耳中,真令人哭笑不得。”
“怎么终于有人要坐在宝马里哭了?”张真打趣道。
曾经有个女孩因为在某个电视上的婚恋节目上发表言论,说道择偶她说宁愿自己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面笑。这一言论一出,她便被舆论评价成为拜金主义的一个典型。而学校里的同事们经常看到施振多开着一辆宝马跑车,便恶作剧的说这个他施振多的宝马车怎么至今没看到有女孩子在里面哭?是否东州的女孩都不拜金?这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有人了不是挺好的吗?”
“是啊,那他就不会来骚扰你了。”
“那也不至于吧。没那么夸张吧。”
方华心想,做不成朋友,至少不要做成敌人。在这个世上,朋友千个也不多,冤家一个也不要。人与人的相识相知是要靠缘分的。有些人是白头犹新,而有些人是倾盖如故。
她的心里一下子又浮现出海月明的形象,温文尔雅,绝对是谦谦君子。只可惜是叔叔辈的朋友。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可以作为自己的好朋友来交往。
昨天之前我还以为他应该是不到不惑之年,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打听他的年龄,可昨晚的聊天他无意透露了他的年龄。
昨晚从他们喜欢的李后主的词,聊到了海月明写的文章,方华问到海月明是否有把作品付印,海月明自谦地说都比李后主的年龄还要大,又没有什么传世文章,有什么可以付印呢?
尽管方华和海月明非常熟悉了,这么一见如故,什么话题都可以聊得起来,不过聊天归聊天,有些不该问的问题还是不会去问。这就是他们所把握的度。
学英语的人对西方的礼也非常注重和认同,比如别人的年龄和收入一般是不会去问的。这些都属于个人的隐私问题,在平时的交谈中大家都会刻意地避开。
就如,中国人熟悉的人之间见面会问,“你吃了吗?”这也反映了中国某个时期人民的生活水平状况,可能是生活的困顿,吃了上顿没下顿,所以彼此之间会关心对方到底是否家里能揭开锅了吗?
“你说,海老师和施振多的年龄相比你说哪个大?”张真冷不防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当然海叔大啊。”方华刚想到昨晚刚得知出的海月明的年龄,脱口而出。
“海叔?啥时候成你叔了?”听得张真一头雾水。
“海叔就海叔啊,你还想知道啥时成我海叔了?你好奇心也太重了。”方华觉得张真太逗乐。
“你是不是拉开和他的距离,免得让人乱叫舌头吧?”
“哈哈,知我者,张真也。”
“我左看右看,还是觉得海老师年轻点,顶多不超过四十岁。你怎么叫他海叔了?”
“那是你眼神有问题。”
“跟你说正经的,你不要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啊!”张真继续说,“我也是过来人了,有些事比你考虑得会周到些。古语到‘易得无价宝,难得有心郎’,看海老师也是很欣赏你的,如果你觉得合适也可以发展发展,说不定这也会成就一段姻缘。”
“好姐姐,你昨晚刚看了《西厢记》吗?怎么一大早就想做起红娘了?”方华笑道,其实心里对张真也是很感激的。两个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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