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明听到王约翰说的“我一下子招一百个好的教师也可以马上到位”这话后感觉特别的不舒服,真的不想和他再说些什么了,找个借口挂了电话,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心完全在摇摆不定了,一下子觉得应该帮帮王约翰,为他做点事,毕竟是自己的同学、少年朋友,一下子又觉得我操的是哪门子的心啊?别人会以为你海月明赚的是卖面粉的钱操的是卖什么的心啊!
你上你的课吧!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王二狗的钦差啊!
是啊!最多我上完了这一年的课,就可以走人了啊。我只要教自己的书就得了,何必管它那么多?
在他所在的同一办公室同事中,好多人都是不打算在这个地方久留的。谁都在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啊!
李老师本来教完这一学年就准备要走的,更何况前几天和王校长发生了争吵,他肯定是要走的。否则处处被人刁难、被人嫌弃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而何况他这个山东人性格本来豪爽、耿直,平时不会溜须拍马,要想和现任领导搞好关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方华在这里教完这一年刚好一届,以她的水平不怕没有学校去不了,或者读研,或者出国留学。她似乎心中也有自己的计划。
张真也一直在怀念以前的学校,如果不是她那双胞胎的儿女在这里读小学,应该是早走人了,她放弃市外的重点中学来这里任教,也就是看中了这里是九年一贯制的住宿学校,可以免去接送孩子的烦恼,而不是看上这里招聘时吹嘘的年薪有三十万(最高达三十万),实际也就是它的三分之一罢了。来这个学校后,她总是拿这个学校和以前的学校比,言语间总是后悔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孩子的上学问题才忍受了这一切。
而杨兰刚毕业在这里教了一年多,想到最多的是怎么去考一个公办学校,离开这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只能趁着这几年还年轻,再过几年人老珠黄去考试也没人要了。
其他的教师也自己心中有个小九九,都为自己盘算着。
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也是他们这些老师的心情的真实写照。尤其是上周会议上听到王校长那句好“老师多的是,我招一百个也可以马上到位”,如果海月明把王约翰也是这样的想法说出来,岂不是让众人的心都拔凉拔凉了。
当然,海月明是不会说的,毕竟王约翰是他的同学。
常言道“好聚好散”,可这个学校的领导做不到,离职的人搞得撕破脸皮吵一架太多了。
经商的王二狗常挂在口头上的是那一句“买卖不成情意在”,难道学校的领导会不懂吗?
难怪以前离职的老师会发出“六年青春喂了狗”这样的感叹。
“海老师,听说学校想赶李老师走了?怎么校长都请客做家长的思想工作了?”张真问。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此话不假。坏事在校园内迅速流传就更不奇怪了。大家都把它当作笑话了,关起门来八卦吧。
“好像是吧。怎么你也听说了?”海月明碍于自己的身份常常装聋作哑、明知故问。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凡事都要顾及王约翰的脸面。
“我们班家长也传开了,你知道我们学校有些学生家里大的在读九年级,小的在读七年级,我们班级群里也说开了。说真的,这样评选榜样教师真的没意思,即使是内定也在表面要说的过去,我们的老板有钱就是任性。”不知道张兰是赞赏王董事长还是在讽刺他。
“李老师能带完这一届也是面子了,还想开除他,真的以为毕业班这么好带吗?不知是大脑想出来的还是屁股想出来的?搞得自己自讨没趣,你看看李老师连理都不想理他。这样做有意思吗?”
“什么有意思啊?你们又这么热闹了啊?说来听听。”李老师刚好下课回到办公室,看到他们在八卦就问道。
“说曹操,曹操到,我们在说你呢。”杨兰告诉了他。
“随他怎么做,我还怕他?上周五还把我们班学生的家长聚集起来,鼓动家长要赶我走,反而被我们班的家长抢白了一顿,真丢人啊,这个人这样做真的丧失人格,更有损学校的声誉啊。上周要总务处的贾老师来代替上我的课,被学生轰走了。我真纳闷,一个英国留学归国的博士怎么会这么做事?不知是情商有问题还是智商有问题?”李老师言语间充满轻松与嘲弄的感觉。
“情商与智商两个都有问题吧。”杨兰接口道。“这样做事也不怕被学生家长瞧不起?”
“这种人我理都不想理他。怎么样?我们聚餐吗?喝点酒?轻松一下?我都快要走了,多聚一次算一次,离开了再见面也难了”李老师问。
“没事,我们说不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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