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十天,王贤志的伤口已经完全消炎了,胡喜喜有心送他到市一医院安装假肢。但王贤志住院的*潢色这段时间,对医院的护士医生挺感激,也觉得他们挺好的,于是便建议就干脆在这里安装了,免得转来转去。他的意见是没必要弄那么贵的,他问过最便宜的一万多,所以也跟护士长说过,护士长是个挺善良的女人,就对他说:“在这上面,还是装贵一点好,但是是不是最贵的就是最好呢,我不这么认为,总而言之,要家属仔细考虑。”她的话模棱两可,不过在她的立场也不能说太多,这样已经是很好了。
安排做理疗的时候,陈天云曾经来医院了解过,他也问过一位医生朋友,那医生朋友推荐了一个牌子,是德国进口,价钱比起主治区医生说的要便宜几万,他也上网了解过,甚至还加了一个关于假肢的QQ群,里面很多都是安装过假肢的人在分享经验。他最后决定采用朋友介绍的牌子。
胡喜喜十分享受有人为她安排一切的生活,她也乐得清闲,和湾湾去上跳舞班。其实她的运动量也足够了,早上陪二老晨运,在山顶跑两圈才下山,只是她不是个懒惰的人,运动能让她感觉精力充沛,她很享受。
跳舞班一个礼拜三节课,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上到第四节课的时候,加入了一个新同学,此人和湾湾胡喜喜一打照面,便顿时火星撞了地球,眼里的火光点燃着空气,三人心中都在想,好啊,又遇上你,这次不弄死你我就不姓X!
那女人被撞坏了手机,得不到半点赔偿,自然心有怨恨,而胡喜喜与湾湾白被侮辱一场,那一肚子气都没地方泄,自然也是十分恼怒。
跳舞班总共有二十多个学员,基本都是白领,也有几个是家庭主妇,胡喜喜和她们这堆女人也能聊个天南地北的。这新来的女人叫赵秀梅,看到大家和胡喜喜玩得挺高兴的,于是第二节课的时候,她带来了很多美容小产品,都是试用装,并且全部派发给学员们,于是她成功地笼络了大家。
胡喜喜与湾湾也无所谓,反正跳舞班上完了,大家都不会再见面,况且这样的事情也没必要和她计较,而且这几天下来,那恨意也消减得差不多了,只因对方不过就是一贪慕虚荣的小女人,实在不值得她们去计较。况且,出来社会,总是要受各种各样的气,不能因为你有钱了,便高高在上受人顶礼膜拜。
可她们二人气消了,赵秀梅却还没消气,她把那人的事情添盐加醋地跟其他学员说了,其他学员便开始排挤两人,两人开始的时候还不知道,到后来单独练舞的时候,总有人有意无意地踩她们的脚,一次是无意,两次是巧合,三次便是故意了,胡喜喜和湾湾相视一眼,邪魅地笑了一下,踩脚这个东西,谁不懂?于是,一场练舞大会变成了踩脚大会,胡喜喜是个练武之人,一出必中。舞蹈老师看着一个个捂脚痛叫的人,看样子下一节课要取消了。他把胡喜喜和湾湾请出门口,无奈地说:“胡小姐,现在学员和你们十分地不合,不如我为你们安排转班或者退钱吧。”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弄出点什么事情,到时候他的舞蹈学校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那赵秀梅的男人他知道,是开塑胶厂的,是个暴发户,脾气暴躁,要是把这些人得罪了,那实在是为自己的舞蹈学校惹上一身骚。
胡喜喜秀眉一拧,“转班?为什么不叫她们转班反而叫我们转?先撩者贱,你没看到我和常同学在用心地跳舞,而她们在捣乱吗?"
“她们这么多人欺负你们两人也不是办法不是?转班也是为你们好啊,若是不喜欢转班,我们可以退钱的。”舞蹈老师额头冒汗,他教舞蹈这么久,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情。
赵秀梅抱着胸走出来,哼哼道:“现在是姐妹们都不待见你们两人,赶走吧,别丢人现眼了。”
“姐就是不走,你咬我啊?老师,我们交钱的时候说得清清楚楚,一个星期三节课,为期三个月,钱已经交了,莫非你想违约?我不管,你要是敢给我转班,我就把你这舞蹈学校给砸了。”胡喜喜本不想撩是生非,但对方实在过分,再忍下去她的胸腔都要爆炸了。
“砸啊,砸,尽管砸,真是够恶啊,你当我没见过恶人是吗?老师不用怕,凡事有我为你担当着,你让她砸。”赵秀梅似笑非笑地看着胡喜喜,眉目里带着轻蔑。
湾湾也不做声,胡喜喜那些“肮脏”手段多的是,这赵秀梅真是不知道死活。
胡喜喜也笑了,看着舞蹈老师,“要不要试试?”舞蹈老师见她虽然笑着,但眼神有些犀利,这女子也不知道什么来头,一会回去翻看一下她的资料,只是目前还是先不要得罪了。
“那,那就先回去练舞吧!”老师尴尬地说道。
胡喜喜看着赵秀梅,似笑非笑地说:“本来想把之前的事情像粉笔字般抹了去,但是现在我发誓,不把你弄个死去活来我不姓胡。”她也没这么狠,可生活枯燥,难得有人送上来让她戏弄,她不成全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吗?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弄得我死去活来。”赵秀梅说着忽然呸了一声,“贱人,说话也特别贱,跟你说话是降低了我的品格。”说完,又呸了一声扭着腰肢回去了。
湾湾不明所以,“她呸什么啊?谁贱了?”
胡喜喜摇摇头,老实地说:“估计是想歪了,这人心太邪。”
舞蹈老师哭笑不得,有辱斯文啊!
这小插曲对胡喜喜的生活自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在她一天送喜悦回那出租屋收拾东西去新房子的时候,瞧见一张照片,忽然愣住了。
喜悦一把夺过那张照片,然后撕碎了,一脸的愤恨,“我不认识这个人的。”
“她就是你妈妈?”胡喜喜把喜悦拉到身前,“告诉表姐,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坏人!”喜悦倔强的小脸抬起来,坚毅地看着胡喜喜,“表姐,我已经不认识这个人,她以后不会回来伤害我们了。”、
胡喜喜知道她妈妈出走的事情带个喜悦很大的伤痛,她没说什么,只静静地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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