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辅国伸手招了招,把自己的警卫员招了过来,然后说道:“把这些人都给我扔帐篷里去,通知医生小心的医治,至于治不治的好那就只得听天由命了!”
温煦听了他这个话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后心中不由的对着黄辅国伸出了大拇指,温煦见过太多的一看到老外就软骨头的人了,就算不是软骨头,为了怕麻烦也要好生照顾着,生怕给自己引来什么麻烦。
因为大家都知道外国领事馆的抗议对于自己的乌沙帽来讲影响有多大,有的时候不是下面办事的人没有血性,而是他们头顶的领导们怕,领导们怕外交纠纷给自己的仕途带来不确定性,怕领导的领导觉得自己多事,从而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过就是功。
这样长久以来,就造成了一种现像,像是有首歌里唱的那样:人家娇气日盛!这些洋鬼子在中国的领土上享用超公民待遇。
黄辅国这话中可以理解出几个意思了,反正没有一个意思是对这些偷猎的人有力的。
“我抗议!”
一个卷毛老外似乎懂中文,听到黄辅国说完,立马就大声用不太着调的中文说了起来:“我是个正当的澳洲商人我是来旅游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
这位显然明白,这个天气自己从屋里移到帐篷里会是什么样的待遇,虽说身体不能动,但是就算是靠在墙上一骨子我是外国人的溅样儿,还是表现的十足十的。
啪!
这人的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脚,站在黄辅国身边的战士冲着这人的脸上就是一脚:“别瞎**,瞎**直接把你扔外面去!特么的!”
黄辅国立马瞪着踢人的战士,详怒道:“为什么打人?”
“报告,我没有忍住!”战士立正之后冲着黄辅国正色的说道,还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屁!你违反军纪把他给我关起来!”黄辅国怒道。
“关哪里?”警卫员张口问道。
“当然是关禁闭,为了让这小子好好长个记性,去把最左边的房子给我清出来,让他一个人呆在里面安静的反省反省,我们不是土匪也不是恶霸,人民军人到了哪里都得先讲理,不论什么时候出手打一个平民都是不对的!……”黄辅国这一下子突然间似乎一下子开始做起了徐阳的工作,突突的说出了一通的道理。
温煦在旁边听的差点儿没有笑出声来,觉得这几人不地演电影可惜了。现在所有的房子里住的都是偷猎的这帮子人,黄辅国把这打人的小战士给关了进去,那明显就要把其他的人给移出来,无论如何他都先占了一个房子。
“还有什么要求没有?”黄辅国长篇大论的说完,笑呵呵的望着抗议的拉丁长相的澳洲人说道。
这人虽说中文懂的不少,不过显然不明白刚才黄辅国训人的内在意思,这个傻老外根本就没有看出来,黄辅国这边根本就不是罚自己手下,就是借题发挥,如果是中国人的话这时候就算是不认怂,也会闭口不言,现在情况明显就是黄辅国玩人啦!只是话头儿没有给人留下而以。
可怜的这位澳籍洋鬼子根本转不过弯来,一听立马张口又说道:“我要最好的医生,我们这些人的感冒都很严重,我怀疑是……”。
黄辅国听到这人继续提着条件,不由的有点儿愣了,睁着大眼睛望着滔滔不绝的老外,一脸的茫然,温煦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现在心里想什么,温煦猜此刻黄辅国一定认为这个老外脑子里缺根弦,这是找揍啊!
果不其然,温煦下面就听到黄辅国小声的嘟囔了一声:“难道我特么的长着一张欠揍的脸,这洋鬼子真特么的不开窍!”
看着还在继续说的老外,黄辅国认为自己也别和他废话了,直接一摆手:“都给我扔出去,把这地给我挪出来,给伤员还有那些废物警察们住吧,我都怀疑再走下去,这帮子就快把屎拉裤子里了去了!也就是比这些偷猎的强一点儿”。
黄辅国很不屑的说道。
徐阳这时候走了进来,掀开了雨衣把帽子摘了下来,甩了甩上面的水。
听到黄辅国的话,顺口说了一句:“不能按要求咱们战士的体能要求他们,他们就是一帮警察而以,到现在还能跟上队就已经不错了!这些人怎么办?”
徐阳指了一下屋里的众人。
黄辅国说了一下自己的处理办法,徐阳这边点了点头:“嗯!”
这下两人一合计,一帮子军人就过来开始抬人了,两人抬一个扔到了刚刚搭好的帐篷里去,有几个运气不好的还和一些生了病的军马住在一个帐篷,只是军马的身上还披了一条军毛毯,他们却每人只分到了一件薄毯子,一个个的叹着人不如牲口。
黄辅国和徐阳、师尚武带着几个警卫员分到了一间小茅屋,虽说是茅屋,也比帐篷好多了,虽说有点儿漏风,不过当中点上一堆火,柴加的高高的,火烧的旺旺的至少可以把身上的衣服给烤干了,不会觉得身上潮潮的。
火上的锅里煮的是大米粥,这个时候徐阳也不能再考虑什么其他的问题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让战士吃顿热乎乎的饭。
温煦这边一看吃米粥,于是一转身就从‘大白’的身上拿出了几条咸鱼,鱼并不大,也就是一个巴掌这么长,咸鱼选是附近常见的鲹鱼,虽说只有一掌长但是却只有两指宽,细长的鱼身并没有鱼鳞,但是刺却是很多,鲜活的时候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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