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春节已经过了。
风也开始变得没有那么冷冽,树枝摇曳,似乎在为迎接春天而雀跃,整个长安似乎都变得明净轻快了很多。
再过些日子,这些草木就可以发芽,花也能含苞了。
陛下醒了,秦寿自然闲了下来,除了偶尔去一趟感业寺和‘本心’百货店交公粮,剩下的便是奔走于南城和家之间。
因为,接下来的战略重心将放在南城。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在南城习练武艺,连续两次被袭杀,越发让他明白这个时代的特别,刀剑之风盛行,再加上大唐实行府兵制,更是推动了这个风气。
今日,闫家庄的瘦子再次找到了秦寿。
秦寿看着眼前的瘦子,眼神灼灼,“你们想明白了?真的要拜我为主?”
“我们想明白了,一切唯秦公子马首是瞻。”闫家庄的一众人,兴奋不已的说道。
这些日子他们算是想明白了,也看明白了,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近乎无解的局面,竟然被秦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更别说还有“炸天雷”的存在,若是能跟着这位,他们坚信卸岭一脉定然能够兴旺起来。
秦寿点了点头,“我这人喜欢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哪一日你们想走了,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会理解的,但若是在背后捅刀子,可别怪我到时候不讲情面。”
“公子放心,卸岭一脉义字当头。”闫家庄众人纷纷涨红着脸说道。
此时瘦子站了出来,“既然尊您为首领,此时也该将我们的底细告知于你了,我们虽然住在闫家庄,但是我们并不姓闫,而是姓陈,就比如我本命陈泾.”
嗯?
秦寿怔了一下,竟然这么谨慎?非门人不可示人以真实姓名?
不过想想,谨慎一点也好。
等相互介绍完,秦寿笑着将众人扶起,让他们落座,“听说咱们卸岭一脉大多力大无穷,武艺高强,可是真的?”
陈泾笑道,“自然是真的,我卸岭一门得异人传授,有令人力大之法,所以卸岭门门人,多是力大无穷,通晓武功之人,这才被称为力士。”
“就说当年威震九州的吕布也曾是卸岭门传人”
陈泾说起这个来,霎时间来劲头了,恨不得把前三百年的事情全都讲出来。
秦寿看着直挠头,听了一段,终于忍不住打断道:“那个.我对武艺其实很感兴趣,不知能不能切磋一下?或者你们和薛仁贵他们切磋一下。”
“嗯?”
陈泾等人闻言不由一愣。
首领莫非是要考校卸岭一脉?
如此可不能落了卸岭力士的面子。
很快
薛仁贵被叫来了,听说缘由,欣然与光头交手切磋。
秦寿则是在一旁仔细观察,确实发现卸岭一脉果然不同凡响,拳法极为刚猛,刀法沉猛,每每出拳激起剧烈的破风声。
如薛仁贵这等武艺高强的人,竟然在打斗之中被光头瞅准机会,高高跃起冲势正达到最高时一刀砍在薛仁贵的方天画戟上。
轰的一声。
一道火星炸裂,如雷霆乍响,将薛仁贵给震的猛退后几步,手臂颤抖,虎口都有鲜血溢出。
不过,光头在砍出这一刀之后,刀势未尽,导致重心失衡,被薛仁贵一声暴喝,用方天画戟拍在了光头的刀背之上,将光头打的倒卷回去,轰然倒地。
“哎”陈泾见光头落败气得脸色铁青。
秦寿却是看的眼神直冒光。
虽然说,卸岭一脉的法门只是令人气力见涨,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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