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难以在新的看着秦寿。
李世民的眼神明灭,半晌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先出去,朕和寿儿讲几句话。”
等所有人出去了
“寿儿,这次朕想让你也去,你以为如何?”
“啊?让我去?”
秦寿脸色一下子变了。
岳父知道自己最不喜欢打仗的,为什么让自己去?
岳父莫非是知道什么了?自己每次去感业寺的时候很小心啊,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踪,怎么就......
想着想着,内心突然务必的烦躁,额头上的汗就落下来了。
有种脖子上凉凉的感觉,心头突突直跳。
然而,李世民看着秦寿此时的样子,却是有些心痛,甚至有种心疼的感觉,“寿儿,朕这么绝对也是为你好。”
“承乾反了,泰儿反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恪儿从高句丽回来的时候,遭遇了伏击差点丧命......”
秦寿闻言愣了一下,吴王恪会京途中被伏击了?
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脑海之中思绪纷飞,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东西,同时心中隐隐松了一口气。
呼!
秦寿擦了擦汗,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关于此时,朕问过治儿,但治儿说他并不知情。”
李世民没有察觉到秦寿的这些细微的变化,而是继续说道:“趁此机会,朕想让你到漠北赚点军功,也好暂时远离这去权力的中心。”
秦寿心里却在盘算,若是李恪被伏击成功,李治是做大的获益者,但是如今陛下的态度十分的微妙。
所以,他半天没有说话。
李世民又说道:“你也不用担心,你随朕的宦官监军即可,不必冲锋上前线。”
岳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秦寿只好应允。
那就去吧,自己也不想掺和他们老李家的事情。
......
朝廷出兵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定下,朝堂上还在议论其他事情,不过剩下的事情和自己无关了。
等秦寿回到家,正巧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
一个老道撅着腚正朝公主府内观看,如今的公主府被炸的不成样子,他却看得极为仔细,不时的眉头紧锁。
老道正是李淳风
他最近有些烦恼,对于他来说,自己早就测算好了大唐的国运,但是近段时间,朝局震动,作为钦天监的李淳风再次测算,却发现天上的星象剧变,大唐的国运变得虚幻缥缈,不禁讶然。
按道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如今却发生了,不禁让他抓耳挠腮。
李淳风废寝忘食的查找原因,却寻求不得,无意之中想起秦寿也是同样虚幻难以揣测,
所以,他便将目光对准了秦寿。
秦寿悄悄的赶上前去,一脚就照着腚踹了过去。
“哎呦!”
李淳风一头就栽在了前面的一个黑灰坑里,脸上也一下子黑如锅底。
“仓啷!”
等他抬头,一道寒光已经落在了自己脖子上。
“别.....我.....李淳风,咱们见过的。”李淳风连忙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黑灰,冲着秦寿说道。
秦寿努力辨认才认出来,“是你?你在这干嘛?莫非那些死士是你派来的?”
李淳风嘴角抽搐,“不,我来是想看看风水,顺便看看你的命格、气运。”
秦寿一听笑了,“那你看出什么了?”
李淳风摇头,“秦公子的面相晦涩不明,贫道也看不准。”
“不知能否提供一下您的八字?”
秦寿笑着说道:“以前,有个算命的说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过我不同意,我认为出来混是生是死应该由自己决定。”
嗯?
李淳风猛然抬头,一下子愣住了,有如石化。
李淳风眼中熠熠生辉,心神震荡,怔怔的看着秦寿。
这话挺狠啊.......好一个一将功成万古骨,我不同意?出来混是生是死应该由自己决定?
这人竟然是个不信命的人?
但是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变化?
李淳风越加的疑惑,不由再次眼神灼灼的看向秦寿,努力的想看传复方,看着看着却突然感觉一阵眩晕。
他抬头看向天空,不禁面色狂变,
这特么邪了!
“这天象又反常了。”
李淳风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往钦天监跑,因为要记录天象,而自己的很多东西还在钦天监。
.....
此时的草原之上
寒风凌冽,大雪茫茫一片,覆盖里所有的植被,原本咆哮东流的河流被冰封,上年盖着厚厚的雪,看不出曾经是孕育无数草木牛羊的河流,便是很多牛羊也被掩埋。
而就在雪地之上,却有无数的牧人驱赶着仅有的牛羊,向南迁徙。
这些草原上的牧民跟着的正是他们草原上的车鼻可汗,如今的草原共主,那些健壮的汉子则是骑马随着可汗的那匹向着南方挺进。
一个汉子大吼着,“我们乃是草原上的雄鹰,是草原上的狼,但是李世民却打断了我们的脊梁,他们掠走了我们的牛羊,让我们没有办法过活。”
吼吼!
说话的正是车鼻可汗,他嘡啷一声,拔出自己的弯刀,“今夜随着我抢他们的土地,抢他们的女人,谁敢拦我们,我们就杀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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