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衡没有死,被陈四给生擒了。
秦寿:“你们来了多少人?什么部署?”
“哼!”阴衡闭口不说话,陈四气急直接冲着阴衡的手腕处砍了一刀。
“啊......”
阴衡紧闭的嘴在手腕掉在地上的那一瞬,猛然惨嚎了起来,跪倒在地,身体疼的剧烈的颤抖,面相狰狞。
“说不说?老子把你另一只手也给砍下来,你信不?”光头陈四怒吼一声道。
卸岭一脉久在地下,戾气本来就重。
在长安的这段时间,他们眼见着自己慢慢的脱离苦难,有了摆脱底层的机会,甚至有可能会有更远的抱负,在秦寿的影响下才慢慢收敛了骨子里的这些东西。
之前的刘家对他们的迫害,如今的世家高门和关陇豪门,让他们的怒气很重。
眼见陈四准备再次扬起刀,已经痛的大汗淋漓的阴衡,瞪着眼珠子说道:“各族一家至少千人,同时沿途的城池驻军和屯戍部队也全都参与到对你门的围堵........”
等阴衡说完,秦寿抽出断刃,猛地插入对方的心窝子,“看在你交底的份上,早点结束你的痛苦。”
薛仁贵带着人收拾战场,将能用的箭矢回收回来。
秦寿则是对已经完全红了眼的陈泾吼道:“别追了,这边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恐怕很快会有人再次追上来,咱们必须赶紧走。”
“走啊,别愣着了!”
秦寿连声说了几句,陈泾才红着眼转身跟上。
......
一个时辰之后
后面几个家族的人带着赶到了,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内心震撼。
地面之上是死去的马匹,一具具的尸体倒在地上,断了手脚的残尸,血肉模糊的人脸......从他们的穿着可以看出。
这是宿卫,长安最精锐的部队,此时却躺在这一片死鱼一样躺在这一片区域内。
从现场看,无疑是遭遇了秦寿,因为当初他们派出的死士袭击公主府的时候,地面上便如现在这样,焦黑一片。
“是阴衡!”
有人认出了已经断了手的阴衡,燕氏家族的几个子弟瞳孔收缩了一下,低声呢喃了一句说道:“秦寿!”
几个时辰之后
燕氏家族和韦氏家族带着的人与薛仁贵交手,再次溃败。
但这一次却也将更多的兵马吸引了过来,不仅是后面的追兵,便是周围的城池的驻军和屯戍部队也纷纷汇集了过来。
......
几个时辰之后
太原王氏的人也赶到了,问道:“人呢?咬住了吗?”
“咬住了,就在前面,但是不敢离得太近,秦寿的人有炸天雷,只要我们把他们拖住,等大军形成合围,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王仲修咬了咬牙,眼珠子通红,“跟紧点,这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儿子被人砍死的消息,心头的恨意正无处发泄。
......
此时秦寿等人已经进入汾州(山西)
陈泾骑在马上,神情有些焦躁,这一天跑下来,水都没有喝上几口,听着探子的汇报,他声音沙哑的骂道:“娘的,竟然还调动了附近城池的驻军和屯戍部队?”
“这回不好办了!”
就如秦寿当初所说的那样,一旦被对方咬住,想要脱身将变的极为困难。
秦寿脸色也有些阴沉,和薛仁贵、陈泾等人合计道:“这样下去不行,咱们得马上冲出去包围圈。”
“可咱们这么多人,怎么冲出包围?”陈泾问了一句。
薛仁贵骑着马,也眉头紧蹙的说道:“说的没错,现在如果不冲出去,咱们恐怕走不了了。”
秦寿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沉吟半晌后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化整为零。”
“什么叫做化整为零?”
“化整为零就是咱们把将现在七百多人分成多股零散的逃出去......”秦寿讲将化整为零的概念解释道。
.....
几个时辰之后
七百多人的队伍分出了几十股带着家眷分别朝着几个方向离去,走之前,薛仁贵让所有的女眷和下人换了衣服,并且乔装了一番。
而剩下的秦寿、薛仁贵等人不足三百人,则依然留在原地,因为他们要牵制住敌军。
临行之前,秦寿与高阳、裴晚吟深深拥抱了一下。
高阳:“郎君,一定要平安的到来。”
裴晚吟:“郎君......”
长乐则是咬着嘴唇,眼神怔怔的看着秦寿,“.......一定要平安。”
秦寿点头,眼中朦胧的强忍着开了一句玩笑道:“你们乔装之后,看上去好土!”
“快点走吧!”
几个时辰之后
感觉众人已经远离的差不多了,秦寿才对剩下的不到两百人说道:“咱们也该走了!”
“接下来,咱们不能按照原来的路走了。”
“那咱们该怎么走?”陈泾眼神灼灼的问道。
秦寿摊开了地图后说道:“既然已经被对方咬住了,那咱们进城,就给他们来点响动,。”
“啊?”
秦寿没有等他们问出来,就继续说道:“在他们心里,肯定认为我们一定不敢进城的,要说我们如果真的是七百多人,那自然是不敢进城的,我们化整为零之后,就有了进城的资本。”
“而且,也从来没有被动挨打的道理,咱们一路上,会经过博陵崔氏封地(今衡水),赵郡李氏封地(今邢台),范阳卢氏封地(今保定),既然他们穷追不舍,那咱们就直接进他们老巢放响。”
“咕嘟!”
众人闻言,愣愣的看着秦寿,使劲咽了一口唾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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