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此场景,陈珪心中一惊,看来陶谦这是有大动作,难道他想出兵攻打曹操。
不对,以他性格,肯定不敢先派兵攻打,猜不出用意,陈珪只能先不开口,免得搞出什么误会。
陶谦起身亲自关上门,随后来到陈珪身旁,小声问道:“汉瑜,恭祖视你为亲人,这次你可要好好帮忙谋划一下。”
嗯!?
陶谦说出如此之言,难道是要选择投靠一方诸侯。
“州牧大人尽管安排,汉瑜必会竭尽所能。”陈珪心中还不清楚,只能先表明忠心。
陶谦微微点头,快速说道:“如今徐州在各路诸侯眼中,已成一块肥肉,谦欲让出州牧之位,已图保住一家老小性命,汉瑜以为如何?”
“这、这……”陈珪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过,陶谦突然会想让出徐州,一时惊的下巴都快掉下。
别人挤破脑袋,拼命想要在这乱世图谋一郡、一州,可这陶谦竟然想将手中徐州送出?
不过随后一想,陈珪也就释然,毕竟徐州位置太过重要,若无雄心大略,就算占据也无法久守。
而陶谦如今已是年迈,心中根本没有斗志,难免会想保全家当性命,已放开手中权力。
陈珪向期待望来的陶谦问道:“也罢,那州牧大人心中是否已有合适人选,不防说来商讨一下?”
“汉室宗亲刘备,此人怎么样?”陶谦小声的说出心中想法,想看看陈珪是何意见。
刘备?
此人外表看起斯斯文文,一副仁义忠厚,可心中所图有是不小,背后有无跟基,若徐州到他手中,恐怕也守不住多久。
陈珪摇摇头说道:“州牧何不从曹操、袁绍二人中挑选一位,也好过刘备此人。”
陶谦选择刘备,是有他的思考,毕竟眼下曹、袁二人未分出胜负,若投其中一人,只怕会让另一方怀恨在心,万一到时兵败,陶家多年经营,恐怕会毁于一旦。
陶谦无奈的回答道:“汉瑜啊,眼下局势不明,若现在做出选择,好比赌上一把,还不如交给刘备,到时就算城失,二人也找不到老夫头上,而刘备也会对老夫感恩戴德,岂不是百利无一害。”
看来陶谦心意已决,只不过想让自己带头支持,好让刘备顺手接管徐州。
陈珪快速下好决心,说道:“也行,不过州牧要试上一试,看那刘备是否一个仁义之人?”
“嗯?如何试法?”陶谦上前靠近不少,心急的问道。
陈珪回答道:“此战胜利,刘备必会前来,到时州牧选择一个无人之处,将徐州信印交于他,若是他当即接下,此人必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若是推辞,那就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陶谦缓缓点头说道:“好,汉瑜说的不错,万一看错刘备,岂不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
…………
二日后,刘备领着陈登来到开阳城,就各自告别离去。
陈府。
陈珪得知儿子回来,当即领着仆人前去迎接,两人半路相遇,就开始了一番交谈。
“父亲,多日未见,身体可是还好?”陈登恭敬的行了一礼问候。
陈珪微笑的点头,反问道:“为父还是老样子,元龙此战感觉如何?那曹操是否有雄主之相?”
“曹操进退有度,手下能人也是颇多,怕是陈家相投,会得不到重用。”
“嗯,可是元龙啊,你想过没有,只要你立下大功,就算他能人再多,也会重用于你。”
“父亲说的对,不过儿以为,玄德公也是不错,手下更有关羽、张飞之流,若能有一郡之地,或也可成为一方雄主。”
两人一番交流,已到书房门外,陈珪挥手屏退下人,踏步进入屋中。
“元龙能有此番见解,为父也是很高兴,可陈家已有百年,若败在我父子二人身上,只怕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屋外的陈登听闻此话,不甘心的跟进屋中说道:“父亲,儿想用自己的能力,让陈家更上一步,而不是中规中矩的度过一生。”
陈珪看了一眼陈登,心想刘备还真不简单,只是短短一些日子,就让儿子如此看重于他。
或许年轻人,该让他去拼上拼,也好让他认清这个世道,免得以后胡思乱想,反而坏了大事。
陈珪缓缓说道:“好吧,或许天意就是如此,既然你选择辅佐刘备,那为父给你时间,若他能在徐州壮大,为父就发动陈家力量相助,若是他无法守住徐州,那你就必需听为父安排。”
陈登脸上一喜,赶紧问道:“父亲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陈珪回答一句,随后说道:“实话告诉你吧,陶谦准备将徐州让给刘备……”
待听完陈珪的话,陈登脸上表情越来越丰富,想不到瞌睡来枕头,真是好事成双。
“若玄德公能坐拥徐州,必可成为一方霸主,到时我陈家,也可再上一层。”陈登脸上露出狂喜。
见陈登信心满满,作为父亲的陈珪,也不好过多打击,若让他失了锐气,将来只怕遇事会畏手畏脚。
陈珪点头说道:“好,那为父就看看我的麒麟儿,到底能不能把陈家,带上四大家主之位。”
见父亲如此看好自己,陈登也是信心百倍,准备辅佐刘备,干一番大的事业。
而另一头陶府中,陶谦得知刘备到来,赶紧让人请到厢房,准备试探于他。
“咯吱。”
刘备跟随下人来到厢房,刚踏入屋中,就听闻背后的关门声响起,心中当即一惊,暗想难道陶谦想卸磨杀驴。
“备见过陶州牧。”刘备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双手放在配剑剑柄上,只要陶谦有任何异举,必第一时间胁持他出城。
见刘备行礼,陶谦微笑上前相迎,开口说道:“玄德来啦,此战辛苦啦,快快入坐。”
刘备心怀谨慎,不安的坐下,眼角不停的瞄来瞄去,仔细的搜索屋中,生怕内藏伏兵。
“玄德啊,老夫身体已渐渐虚弱,恐怕不能再过多操劳,可眼下徐州有四面临敌,唉!”陶谦未注意到刘备表情,只顾一人言语叹气。。
而刘备听闻此话,一下收起分散的注意,心想难道陶谦想试探自己的忠心。
“陶州牧放心,只要有备在,任何人胆敢对徐州有异心,备都将与他死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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