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男子已知张绣做出决定,当即回答道:“将军想要什么,就向来人开口,并坚持不松口,那么曹操就一定会答应。”
张绣一脸不信问道:“那本将想要继续驻守宛城,难道曹操也会答应。”
男子肯定说道:“当然,不信将军到时试试便知,若是谈不妥,在下亲自为将军出谋划策退敌。”
得到眼前之人保证,张绣半信半疑的离去,那想刚回到府中,就得知曹操使者已到府上。
见真如那人所说,张绣心中不由确信几分,加快脚步,前去接见曹操使者。
来到会客厢房,就见一儒者正品着手中茶水,张绣收起神情,大步流星走进。
“听说曹公率近十万大军无故来讨,怎会此时派你前来祭旗,难道是你得罪了他?”
听闻此话,那人不慌不忙站起拱了一手,缓缓说道:“在下荀攸字公达,特奉曹公使命,前来给张将军指条明路。”
“荀攸?”曹操信心很足啊,尽然将自己左右手派来,看来是吃定自己了,不过好在自己问过他。
张绣嘲笑道:“那有什么明路,不就是想让本将投降吗,可以,不过要答应本将的要求,否则就算曹操亲来,也会让他无功而返。”
来前荀攸有想过无数可能,对于眼前这个,也有想过,所以并不好奇。
荀攸微笑说道:“这个自然,只要张将军提的要求不算过分,曹公都会答应的。”
张绣冷冷说道:“好,本将投降也是可以,不过这宛城,本将还要继续驻守。”
继续驻守宛城,那和没有投降,又有什么区别。
荀攸摇头说道:“看来张将军是一点投降之意都没有,那好,待曹公大军一到,再做择决吧。”
张绣心中一慌,但脸上确没有丝毫变化,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将就先斩他左右手。”
“来人,将这人押入大牢,待曹兵至,斩杀祭旗。”
听闻传呼,守卫在外的兵士,赶紧进入,就欲上前绑了荀攸。
见张绣如此果决,荀攸心中不由一惊,来前他可做过调查,张绣就是一个真正武将,在这大军逼进时,根本不会有如此冷静表现。
除非是有人给他出谋划策,但暗插在宛城的探子,也没有传回有谋士在张绣麾下当职。
事发突然,来不及多想,荀攸赶紧大喊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张绣你可是要让天下人耻笑?”
张绣心中也不想与曹操交恶,只不过想要打压一下荀攸的气焰,已好为接下来的谈判占据主动。
“慢!”眼下见目的已经达到,张绣挥止冲进屋内的兵士,缓缓说道:“曹公大军来伐,本将自知不是对手,但若是不答应本将要求,大不了鱼死网破。”
荀攸听闻此话,看了一眼兵士,回答道:“可自古哪有投降了,还驻守原处,此举就是缓兵之计。”
“待曹公大军退去,只怕张将军又会不听号令,难道曹公还要再次大兴刀兵来讨?”
张绣挥退兵士,回到位置坐下,思考一会说道:“可本将只有驻守宛城,方能安心,否则曹公卸磨杀驴,本将岂不是毫无反抗。”
双方都有自己的担忧之处,让谈判一下陷入僵局。
思考一会,荀攸率先说道:“若将军想要继续担任宛城守将,是否要表示一下诚心?”
表示诚心,不过也就几种,宛城政务交给曹操派来的官员,军中让出副将之职,表明无反叛之心。
张绣虽说一介武夫,可这些常理还是懂的。“好,既然先生让步,本将也可以让步,这宛城政务,由曹公派人管理,本将只管军事。”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若是掌管宛城政务,也表明一切行动,要事先禀报,也算的上诚意。
但荀攸做为一个使者,自然要为曹操争取最大的利益。“这个还是不稳,军中应由曹公指派数将,协助将军管理。”
大军指挥权在让出,那么要不了多久,恐怕手中权力会被慢慢蚕食。
张绣摇头道:“本将的诚意已经表达,若先生做不了主,就回去禀告曹公。”
张绣说完,不待荀攸回答,就让兵士将他送出城。
出了城,荀攸知道,这张绣已经下定决心,要么答应,要么一战。
为了尽快将消息传到曹操处,荀攸一路不敢停歇半刻,策马狂奔。
两天后,荀攸风尘仆仆,终于碰上率军赶来的曹操。
看着面露憔悴的荀攸,曹操并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出使情况,而是让大军停下,让人准备热水热饭,供荀攸恢复状态。
荀攸心有急事,但碍于曹操强制,还是乖乖的听从安排。
一个时辰后,荀攸吃饱恢复一些精神,就急匆匆赶往曹操处,一番有理有序的分析,就将事情全盘告诉了曹操。
曹操听完后,皱起眉头说道:“这宛城应该没有什么大才,难道是一隐藏的居士。”
荀攸点头道:“既然隐藏的居士,应该也不会向张绣献计,攸以为,可能是西凉军以前的谋士。”
“张绣为何在郭、李占据长安,就急匆匆率兵外出,远离事非之地,背后肯定有人点化。”
荀攸分析的,确实有道理,一个武将,最重要不就得到重用,而在朝堂,不就最好的机会吗?
曹操点头道:“有理,可西凉军有名大能,不过就区区几人,仅活着的,也就贾诩一人,不过他不是被李惠义劫持到北方了吗,不可能给张绣出谋划策。”
荀攸摇头道:“主公可从看过那些死了的尸体?”
曹操回答道:“没有,公达的意思,他们可能有人假死?”
荀攸点头道:“对,董卓被灭,势力真空,京师大乱,有鱼目混珠的事情发生,不足为奇。”。
董卓麾下能说出名的,不过就李儒、李肃、贾诩等人,其余皆是战将,不可能出谋划策。
而贾诩已经排除,剩下的李儒、李肃,能让张绣完全相信的,也就一人,他就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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