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好事不被人,被人没好事,所以我有几种猜测,那片芦苇荡确实太过于密实,在里面不论做什么外面都看不到,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有几种可能。走私,倒卖!
至于里面的东西嘛,我也猜出一些来,应该都是朝庭禁止的东西,按您说的重量,换算一下,有可能是这些人私采的金银矿,还有可能就是战略物资,比如说盔甲武器等!要知道这地方山贼多,就好像我大唐的府兵,放百兵器是百姓,拿起武器就是兵。
这里的山贼也一样,上山是匪,下山是贼,只不过不是盗贼,是反贼。”程处瑞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突然他马自己儿子抱起来,左看右看,把程轩都看毛了。
“你他妈的是老子的儿子吗?不会是妖怪吧!”其实吓到的不只是程处瑞,李秀宁也吓到了,只有小武好一些,因为她已经见识多了自己这个小师弟有多妖孽。
“当然是你儿子,你这不是在怀疑我,你是在怀疑我娘!”程轩一句话让程处瑞冷汗都吓出来,李秀宁脸当时就变了。
“好好好!说错话了,不过你小小处纪怎么就懂得这么多。”一句话就把事情差开。
“你猜啊!反正我猜的对不对呢?”程轩问道。
“还真有可能。既然这样,我这力把还要继续当下去,走私啊,可非同小事儿。”程处瑞已经想到很多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程处瑞继续上工,虎妞一人在家,这时来了几个妇人:“您就是程家弟妹吧!”虎妞看着来人,心中起疑,面上确没表现出来,问道:“你们是?”
“我们都是你的邻居,我们的男人和你家男人在一起上工,这不是我们家的男人说,你们初来乍到,有事都是邻里邻居的,帮帮忙!这不是先来认认门吗。”
“啊!快请进,唉,我一个人都无聊死了,来这里一个相熟的人也没有,不好打扰各位,现在难处到是没有,就是初来没有朋友。一个说话都没有,我这人直脾气,怕是这样闷下去,都要闷出病来!我家那口子,上工早出晚归的,回来就睡觉。”
听到虎妞这么说,几个妇人开始笑起来,接着妇人东家长里家短开始聊起来,并且还隐晦的问到虎妞和程处瑞以前是住哪的,怎么来这里了,家中孩子的问题。
“我们在关内,对了还去过长安呢,不过那里也不是咱人这样小人物能活下去,都看到了长安的繁华,可是我们在那里活的太累了,天子脚下也不是那么好活的。
因此我和我们家那口子一琢磨还是远走他乡吧。中间也去了几个地方,说实话都不如意,在这里到是还不错,虽是累了一些,确也能解决温饱,我家那口子一把力气也能挣点钱。
总要是这里虽穷一些,可人和气,我家那口子平时都还好,有些时候脾气暴一些,还有一些家传的把式,以前打伤过人的。”
听完虎妞这么说,这些妇人表示理解,这一聊就是半天过去,几位妇人都回家,虎妞心中一阵冷笑,这些人哪是来聊天的,分明就是打探的,看来这里的水真如自己家的姑爷说的那样,挺深的。要按虎妞的想法,全部干掉就好。
程处瑞此时坐在茶馆中,周围坐着好多力把,听程处瑞在那里吹牛B:“我和你们说,当时在长安时,我可是见过很多达官贵人的,其实那些大老爷还是很好说话的,就是他们下面的人对首们不好,我也是一气,就打了一个小小县公家的下人,没办法只好跑路了。”
“唉唉!你见过咱们大唐的战神吗?”有人突然问道。
“见过,我和我家娘子去他那里卖过货,可以说在长安城这位战神大老爷才是真正没有架子的,你要是第一次去,见到他你都不敢认,和咱们没啥区别,长的虎背雄腰,长相十分的英俊帅气,一对大锤,在他的庄子里,基本人所有人都见过。”
众人听着,程处瑞喝了大口茶说道:“其实啊,都是人,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咱们就是一个出力的力把,咱们活咱们的。人家活人家的。”
“这话说的对,咱们这些人吃的啥,人家吃的啥,咱们祖上没那根草,自己活好自己的就中。我看大牛兄弟看的就很清楚。”一个力把大声说道。
“看得清啥,吃亏吃多了就明白了,还是咱们这里好,都抱成团,有钱大家挣,有活大家干,虽发不了家,但温饱不成问题。这样我就知足了,怎么说也算稳定了。在京城都有各大自的小心思,高门大院的,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应得罪一个,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来咱们这里也有一些日子,在咱们这里多好,只要能干活,肯出力,哪有那么多弯弯绕,去了家用,攒点小钱,还能喝点小酒啥的。”
“哈哈,就是,我也和大牛兄弟一样,我也去长安,大牛兄弟说的太对了,那里的人根本就不拿咱们这样的百姓当人,就说那些国公贵子啥的,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反正他们觉得咱们就是下等人,在这里干活自在。”
程处瑞会交人,每天干活只一部份,虽然管事还有那些工头都喜欢用他,有力气,干活麻力,还不计较,人老实,但程处瑞知道自己不能什么活都干,这一天挣差不多就不出工了,用他的话说,活要大家干,就算能干也不干,别人也要吃饭的。
所以这些日子来,他在这些人中的地位也是越发的高起来,或者说大家不只是接受他,已经在这群力把之中有了好的人缘,正因为这样,也能打听一些事情,虽然这些人不一定知道什么,但常年干活,总会看到片片面面,只要把这些都联系起来,也许就以得到有用的。
“那小子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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