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程处瑞,我来问你,程氏书行是你的书行否?”此时一位大人站出来。
“您是……哦!我想起来,你是刑部的陈流水大人吧,嗯嗯,你问这个也没毛病,那我就当闲着无事回回你,确实如此,那书行确实是我的,全国上下共八十一间,取九九之数,这只是第一步,而下个月我还会继续开下去。”
听到程处瑞承认,陈流水点点头:“那我问你,就在昨日,一群学子被杀,那些拿刀枪这人是你的人吗?或者说是你主使吗?”
程处瑞继续点头:“也没毛病,也确实是如此,大丈敢做就敢当,怎么了?那些人确实我的手下之人,而格杀勿论也是我下的命令,我程处瑞既然做了,就不会狡辩!”
“好好好!”一个老头颤微微的站出来,指着程处瑞说道:“老夫还以为你只是莽撞而已,没有想到你还如此的无人性,那可都是我大唐的未来,他们都是读书人,怎么就面对你的钢刀,程处瑞啊程处瑞,颜老祖在你当立之年赐你仁勇,你的仁在哪里?”
“哟!”看到出来的老头,程处瑞也乐了,这不孔颖达吗?几年没见,这老头是老了,但这老家伙脾气还是那样。
“您老还活着呢,没去见您家的孔老祖啊!”程处瑞笑嘻嘻问道,然后又说:“既然您老问我话了,那我也有必要回你,首先你们给我定下杀人的罪,我认了,人是我让杀的,但你们这满朝文武为何不问原因,你们只看到我杀人了,那你们可曾去查原因。
应该是你们知道,但你们不说,你们想断章取义的要了我程处瑞的命,姥姥,我程处瑞命是不值钱,但也不是谁想要就能要去的。既然如此,咱们也好好聊聊天,我呢就给你们说道一下吧。
三天,那些学子冲击我的书行三天,我就问你们管了吗?啊?你们到是说话啊,上坐的皇上,下站着大臣别和我说你们不知道。我的书行三天之内被人冲击成什么样?打砸抢,半夜烧店,你们不知道吗?
哪个敢对天发誓,说他不知道,要是知道,以后生的孩子男的为奴,女的为娼!举头三尺有神明,怎么着,说第一天你们来不急可以,那第二天呢,第三天呢,你们都不知道,武卫呢?衙役呢?
既然你们都不管了。还不让我管了?我现在就问再座的各位,我程处瑞是大唐人吗?我还受大唐的保护吗?只要现在有一位说我程处瑞不是大唐人,说我独立在大唐的立法之处,我程处瑞认了。有没有敢说这句话的!”
“哈哈哈,我敢说,你程处瑞就不是大唐人,你做的事情就不是为大唐谋福利,你何谈是大唐人。你在长安城搞独立,建私军,你还是大唐人吗?”说话的是王宁。
“呵呵呵,哈哈哈……这话说的好,皇上,你也这么认为吗?”程处瑞回过头望向李世民,而李世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在他犹豫之际。
程处瑞动了,手中的铁拷咔咔崩断,大喝一声,人已经冲到王宁的面前,抬起就是一脚,静如处子,动如疯兔。王宁都没有想到程处瑞会如此,整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到程处瑞的一脚凌空飞出足有二十多米。撞在盘龙柱上。
一脚之威恐怖如斯!而程处瑞冷冷说道:“既然你们不拿我当大唐人,那么现在的我为何还要受你们的管制,现在的我的……反了!李世民,当我还是大唐子民之时,我认你这个皇上,既然你不认我这个子民,现在我也不会受你大唐的管制!我现在很想知道有哪个敢对拦!至于解释,我也懒得解释!”
说完大步往外走去。一时之间,满朝皆骇然,程处瑞之威名他们还是知道。有人想拦,皆无一将之合!
“慢!”李世民站起身来,满脸寒霜的看着程处瑞。
“不知道大唐的皇帝有何贵干?难道想杀我吗?你要想清楚,只要我受一点伤,我就让你们所有人给我赔葬你可以试试,别人对我好一分,我回报百分,可别人对我恶一毫,我万倍回他。”
“好了好了!程处瑞你小子耍什么驴劲,哪个说你不是大唐人了,你老子都是大唐的人,你的根就在大唐,回来!那个家伙死就死了!他能代表皇上吗?”尉迟恭大喝一声说道。
“尉迟伯伯,现在不是你们觉得我是不是大唐的人,而是我觉得自己好像不适合做大唐的人,因为你们就对我没有一碗水端平,既然如此,我做这个大唐人好像没什么意思?”
“哪个说没当你是大唐人。讲出来和我说,老子让他好看!”尉迟恭环眼一立。
“那我就想问问。我的书行在被冲击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就算你们无法解决,抓人也不行吗?怎么我动手了,下手狠了,你们站不住了,是不是觉得抓住我的小脚,现在想对我审判了!
既然想鱼死网破,那咱们就比试比试,我程处瑞家人随你们动,我也疯狂一把,什么五姓七家,什么皇权贵胄,老子单人掰掰手腕子!”
“唉!处瑞,你这样让老爹如何自处?”程咬金叹了口气说道。
“老爹,那你让儿子又如何自处,今天既然大家想掰扯一下,那咱们就好好说道一下。史官。颜祖!今日的话就记在历史上。我也让后人好好的评价一翻。
我程处瑞在玄武门之时出世,李世民,你闷心自问,当日没有三锤定玄武,今日你能坐在这里,你丫的早死在玄武门了。你给我什么了?
之后我程处瑞跟随秀宁,我为大唐出过多少力,天下大旱,我程处瑞寻找古籍,打井!救人,蝗灾,我程处瑞为了大唐倾家荡产,我无一丝怨言,为了怕你李世民说我功高盖主,我还得把功劳放在你身上。
为了救你,我差一点被杀手杀了,就这样,你天天怀疑我不忠,就因为我不能让你掌控吗?我只想过个稳日子就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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