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19)
林雨桐远远的看见虚竹在受刑杖,也没过去。她没揭穿虚竹的身世,这对虚竹没有什么好处。另外,她也不想因为揭穿此事,叫少林丢一次脸,跟少林结下梁子。以后自己要办的事情,少不得这些武林人士张目。少林在武林中的地位,玄慈在武林人士眼里的地位,还都是十分收人尊敬的。这些小节,跟大事情比起来,微不足道。损人不利己的事,她向来不做。
”没想到二弟是你的师弟,算起来,都不是外人。”萧峰见林雨桐不肯上前,就道。
”是啊。不过,这一顿杖刑,也算是师弟对少林的一个交代。”林雨桐笑着,就转过身,也不去管了。
萧峰跟着林雨桐一笑,”二弟做不得和尚,却要去哪里。”
”星宿海本就是逍遥派的地方,以后,星宿海就归他了。我暂时占了他的灵鹫宫。有正事要办。”林雨桐想着,星宿海也是丁春秋的老巢了,即便比不上灵鹫宫,但也相差不远吧。
萧峰就笑道:“说起来,我还没恭喜妹子一声。如今也是一派的掌门了。”
“大哥这是取笑我呢。”林雨桐说着,就停了下来,见四周空旷,就道:“我还真有事找大哥帮忙。”
萧峰马上就道:“你跟我见外做什么。能用到大哥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雨桐就道,“大哥如今掌管着被辽国划分去的燕云十六州,而我打算在这些地方,先期收购辽国的羊毛,奶酪。就是牛羊,也是要的。还请大哥给我的人提供点便利才好。”
“羊毛?奶酪还罢了,你要羊毛做什么?”萧峰就不解的问道。
“我让人将羊毛纺成线,制成毛衣,毛毯。卖到各国,再卖了其他的东西,卖到辽国啊。”林雨桐正色的道。
萧峰沉吟片刻就道:“只要价格公道,我自是没有问题。这是对百姓大好的事情。”
“对百姓是大好的事情,但对于辽国,却也未必。大哥,你可想好了。”林雨桐看着萧峰问道。
“这话叫我不解,对百姓好,自是对大辽好。这有什么可犹豫的。”萧峰的话,就是最简单,最淳朴的思维模式了。
林雨桐一叹,就道:“百姓,都是只要能吃饱穿暖,有太平日子过,就满足的。可是国、家,却不是百姓能说了算得。不管是哪一国的百姓,没有人喜欢战争。但是他们说了不算啊。哪一个做帝王的没有点野心呢。他们想要更广袤的土地,就只有征战。你是辽国的南苑大王,自是知道辽国皇帝的心思。出兵只是迟早的事。到那时,大哥你,该何去何从呢。”她看着沉思着的萧峰就道:“我想叫辽国的百姓,从牛羊中收货利益。人都是逐利的。当他们尝到了甜头……”
“他们就只会更多的养牛羊,而不是战马,是吗?”萧峰看着林雨桐,两眼都泛着亮光。
林雨桐就道:“削弱别人,其实是最无奈的做法。真正有用的,还得自身强大。但是大宋朝廷腐、败无能。这不是你我能改变的。”说着,她就叹道:“也许这些都只是螳臂当车,可笑的很。但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萧峰看着林雨桐就笑道:“能想到这些,就已经不容易了。比起我们这些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人,可强了太多。妹子叫我做大哥的汗颜啊。”
“大哥又来笑话我。”林雨桐叹道:“我也就敢在大哥面前说说这话,大哥不笑话我异想天开,我就很高兴了。”
两人说下的下了山,萧峰邀请林雨桐回他养父养母的家。
乔家夫妇因为林雨桐提前透露了真凶,阻止了萧远山杀人。所以,则对夫妻还活的很好。
乔家是最普通不过的农户之家,在少林寺的庇护下,日子还算过的下去。
“我想过将他们接到辽国,但他们是宋人,能接受我,却接受不了别的契丹人。”萧峰苦笑道,“他们在这里过了一辈子,故土难离。实在是没法子的事。”
林雨桐就道:“大哥留些钱财,买几个侍奉的人。隔三差五的派人来看看,也是一份孝心了。都说养儿为防老,叫他们老有依靠,就是孝道了。”
萧峰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闲聊了半日,就有契丹的武士,催促萧峰,说是大辽皇帝有事宣他觐见。
才刚刚团聚,就又要分开。
林雨桐也急着处理羊毛厂的事情,只叫虚竹去星宿海,处理了星宿派的余孽。将那里打理出来,“梅剑和竹剑都是能干的,有她们辅佐师弟,我也能少操不少心。实在忙不过来,就给大师兄去信,他手下的徒子徒孙,都是能干的人。”
虚竹点头,表示都记住了。
林雨桐这才赶紧往灵鹫宫而去。
另一边,阿朱瞅了个空挡,就溜了出来。她扮作一个青年的汉子,想打听萧峰的下落。听说萧峰下了山,就一路往山下找了去。
慕容复本就等着萧峰离开,想再次求见慕容博,在他看来,自家爹说什么看透生死都是哄人的鬼话,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办法,躲过众人的围攻罢了。
见到有人打听萧峰,他起初也没在意。可扭头一看,就知道这人是阿朱。阿朱从小就玩这样的游戏,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想到阿朱跟萧峰的关系,十分的亲密,心里就有了计较。
于是眼神一闪,对包不同王语嫣等人叹道,“当日父亲一时着急,险些伤了阿朱。如今想起来,我这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这些恩恩怨怨,与她是没有什么干系的。”
包不同等人不及慕容复的内力深厚,显然没有人发现阿朱离这里不远。就道:“阿朱妹子确实是受了委屈了。只怕也不肯跟咱们一道,回燕子坞了。”
“回不回去有什么打紧,只要过得好,就罢了。”慕容复叹了说一声,道:“当初我娘还说,等她和阿碧出嫁,要送她们陪嫁呢。如今都成了一句空话。”
阿朱鼻子一酸,转过身,眼泪差点下来。对她来说,燕子坞就是她的家。
但她还是背过身,悄悄的离开了。
谁知道刚下了山,就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段延庆从大树后面绕了出来,“没有几个筹码在手里,那林雨桐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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