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遁,骑枪。”
水无月宵月人很美,手很辣。
粗大尖锐的冰枪飞射出去,洞穿了薄薄的墙壁,藏身在墙后的雨忍到死都瞪大了眼睛,染红的冰枪透胸而出,生机飞快的消逝。
“真无趣!”
美人轻声嘀咕着,跟着身边的同伴们沿着街道继续向前挺进。
雨忍们的抵抗很不成体系。
大约是没有料到会这么快就推进到村子来,雨忍一开始就被打懵了,村子的守备部队和巡逻队伍第一时间就被绳树等一群高手撕碎,将原本还算整齐的防线撕裂个七零八落。
在那之后,面对步步为营的木叶忍者,雨忍们直到现在都没有构筑起像样的防线。
相对的,木叶一方却是得心应手,都打出节奏感了。
“小瞳,左前方,窗户后面。”
三人小队,居中的白眼女子大声吼道。
左侧一身干练打扮,袒露出修长双臂和大片背部肌肤的辉夜曈,闻言瞬间便踏步上前,紧握着手中的两柄微红的骨刀,干脆砸碎了窗户,骨刀沿着窗口深入进去,只听见噗嗤声响,嫣红的血花绽放。
辉夜曈抽回骨刀,那一抹鲜红色泽更加惹眼,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褪去颜色。
“继续走。”
白眼女子喊道,三人沿着长街快步疾驰。
“宵月,防御,正前。”
又是一声轻喝。
水无月宵月不假思索的结印,释放忍术。
一堵寒气森森,足足有五米高的冰墙出现在三人的前方,半条街道都被冰墙给堵死了。
几乎就在冰墙成型的瞬间,足足十余枚系着起爆符的苦无钉在了冰墙上,剧烈的爆炸火焰在冰墙另一面绽放,撼动了冰墙,细细密密的裂缝疯狂的蔓延,通过半透明的冰墙可以看见被火焰消融形成的坑洞。
但是最终冰墙也只是缓缓崩塌,水无月宵月的冰遁术造诣很不凡,在这水汽充沛,气温不高的地方,更是如虎添翼。
“木叶的杂碎们,你们都该去死。”
一道魁梧高大的人影冲破了长街的雨幕,气势汹汹的杀向三人。
来人正是雨隐村最强的四人之一,移动速度极快,能看见其手中长刀上未被雨水清洗干净的血迹,显然有冲在前面的战友遭了毒手。
“是个狠茬子,查克拉质和量都很高,绝对是上忍中的佼佼者,小瞳,宵月,别大意了。”白眼女子急速说道,并且挪动脚步开始后退,将战场交给辉夜曈以及水无月宵月。
“高手吗?我可是都等不急了,那些废物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对付高手······更有意思。”
水无月宵月不退不进,站在原地,双手飞快的结印。
辉夜曈弯下了腰肢,在水无月宵月说话的同时,挥舞着手中的一双骨刀就正面迎向了杀来的雨忍。
骨刀和长刀极速相撞,溅起一串串火花。
雨忍的刀极快,一柄长刀舞动的如同长蛇一般,刁钻无比,挑着骨刀的薄弱点不断地攻击。
过去三个呼吸的时间。
辉夜曈手中的骨刀被挑飞了出去,两人之间的刀术明显还存在着差距,雨忍手中的长刀灵活闪动,从左侧刺向她的脖颈。
“当啷!”
洁白光滑的背部有白骨凸生,撞歪了刺来的长刀。
“十指穿弹。”
辉夜曈空空的双手平展开来,修长的十指对准了雨忍的胸腹部位,十枚指骨如子弹一般弹射出去。
“该死!”
从背部白骨凸生的那一瞬间,雨忍就察觉到了不妙,当机立断施展替身术脱离战场,看着被打穿十个窟窿眼的木头桩子,心中就是一寒,他可没有修炼过土遁或者雷遁的硬化术,真要被打中,他这一百多斤就直接交代在那了。
“血继限界吗?真是该死······”
高大的雨忍脑子极速转动,琢磨着该如何对敌。
他半辈子都在和人厮杀,战斗早已是本能一般的东西,无关于战略,这是战术的本能!
然而,他并没有足够的时间供他去思考。
新的攻击接踵而至,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冰遁,冰柱。”
一根根粗大的冰柱疯狂的在地面上凝结成形,一路朝着高大雨忍的立足点而去。
不得已,瞬身术发动,险之又险的避开了第二波攻击,出现在长街右侧的一座楼房粗大的下水道管子上。
这是一个风格奇特的村子,巨大的下水道管子是这个村庄的特色。
“风遁,真空玉。”
高大雨忍自然不是光挨打不还手的主儿,身为上忍中的好手,他的战斗经验极为丰富,面对这支纯血继限界者组成的小队,瞬息间就做出了最合适的判断。
先干掉白眼女子。
他的替身术被看穿,无疑是白眼的力量,只要有白眼在,他的动作就无从隐蔽。
木叶和雨忍之间二战时期打过那么长时间的仗,彼此之间都有了很深刻的了解,比如雨忍之中就有这样一句话,和木叶忍者交手,先弄瞎他们的眼睛。
这里的眼睛指的就是宇智波和日向,这两家的曈术委实有些恶心人!
风弹呼啸着打向位于队伍最后方的白眼女子。
“冰遁,大冰块。”
水无月宵月的反应超乎雨忍想象的快,一面方方正正的大冰块出现在白眼女子的右边,将所有的风弹全部拦截了下来。
“给我滚下去。”
辉夜曈此刻如一头被惹怒的雌虎般又扑了上来,背部,双臂皆是森森白骨,活生生就是一架人形战斗兵器,死死的缠住了这名身手不凡的雨忍。
两人沿着竖起的下水道管一路边站边走,不断往上去了。
难缠!
在面罩之下,雨忍眉心处挽成了一个疙瘩,一脸纠结。
眼前这个小队比他预计的还要棘手很多,三人都是血继限界者不提,配合也相当默契,一时间竟是没了法子,只能苦苦熬着。
期待这三个年轻的女子失去耐心的那一刻,那就是他的机会。
“冰遁,寒泉。”
水无月宵月也紧追了上来,映着高空的落雨,奔走在光滑笔直的下水管道上,一边奔走一边结印。
寒冰如泉水一样从管道表面涌出,差一点就将那雨忍捕捉住了,可惜还是被逃掉了,只留下来半截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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