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现场一片震惊。
“那人居然有解药?”
“现在知道年夕瑶哪里来的自信了。”
“她当然有自信了,根本就是一伙的,知道那人嘴里有解药,可不就敢说她能治吗。
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人突然死了的时候,他身边另外两个人当时下意识掰他嘴,可能当时就想看看解药还在不在。”
“对对对,我当时还纳闷呢,中毒要死了怎么掰嘴巴呢。原来是找解药啊。”
“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的,现在除了合起伙来找茬,还能有其他可能性吗?”
“对。就是想让宋大夫说治不了。然后某人再装模作样的说她能治,然后好名声就她一个人担了呗。”
“啧啧啧,可算知道,之前的名声可是这么来的了。”
“真是好笑,一个用解药治病的人,居然也能被誉为神医。”
“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只看有缘人了,原来这有缘人就是自己人啊。”
“除了给自己人治病,她还能给谁治?”
“之前的大夫们真冤枉啊,居然被这种卑劣的手段毁了一生。”
“不要脸心肠歹毒的贱人,该死!!”
“该死该死,应该抓她去砍头,这种人死有余辜,连大夫都能诬陷,就不配为人。”
“就是,不仅要砍头,砍头之前还要浸猪笼,让大家好好看看,这就是不要脸的下场。”
“对对对,还要游街示众,让大家都好好看看。”
“......”
年夕瑶活了两辈子,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她红着眼睛,“你们胡说,不是这样的,你们凭什么中伤我?”
除了明安堂这次,之前她都是真真实实的在救人。
这些人怎么能把她说的那么不堪。
年夕瑶求助的看着秦羽,第一次对这个男人露出祈求的目光。
她真的不想经历这些,一点都不想。
秦羽他是太子,他一定可以解决的。
接收到年夕瑶目光的秦羽,忍不住微微拧了拧眉。
这还是小丫头第一次对他流露出这种无助的眼神。
可他心疼之余,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里滋生。
以前的小丫头永远都是活力自信的,就连面对他的时候,也半点不露怯。
可现在......
秦羽甩掉脑子里莫名的感觉。
冷眼睨着周尚书,“本宫刚来,通过刚才的阐述,还有周大人的结论,本宫是不是可以认为,明安堂死了人,且有可能是来讹诈的,所以诸位就认为此事和本宫有关?”
“那若是其他的药堂,不管是明安堂还是暗安堂,只要死了人,疑似被讹诈,都和本宫有关。”
周尚书,“太子殿下,下官得提醒您一件事。
那三人身上的令牌下官也检查过了,的的确确是您太子府的令牌。
而且年小姐也在现场,大家都看到了。年小姐胸有成竹的能治好那人。
太子和年小姐的关系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这样还不足说明什么吗?”
“一派胡言,周尚书,想必你应该知道,污蔑当朝太子是什么罪。”
“宋小姐是本宫的未婚妻,是要和本宫携手共度一生的人,且对本宫有救命之恩,本宫爱重她还来不及,有什么理由构陷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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