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范伟主动的开始向徐擎等保持中立的武者敬酒,以便增进感情,争取不让他们产生敌意,虽然大家都心里明白会成为对手,但竞争对手是对手,依然可以成为关系不错的武友,这两者其实并不会起任何的冲突。
“呵呵,我一直还以为范先生不是个爱交际的武者,原來你也是姓情中人呐。”见范伟几杯红酒下肚,旁边坐着的徐擎不由笑着开口道,“我觉得习武之人都是姓情中人,能与你互相成为武友,那是种何等开心之事。”
“是啊是啊,我们也都喜欢结交你这样的朋友。”旁边几位中立的武者也都纷纷笑着点头附和,这时候,一旁的阎良倒是有些缓过劲來不屑的朝范伟瞧了一眼,倒满自己的酒杯便站起了身來。
“范先生,既然你也是姓情中人,那肯定不介意我也來和你喝上一杯吧。”阎良端起酒杯,朝着范伟笑着道,“來,为了咱们今天能再次见面,我们走一个。”
范伟深深的看了阎良一眼,却并沒有端起酒杯,确实对于阎良这样已经明知道其是被楚明收买的家伙,他自然根本沒有必要去给他留什么面子,然而这时候,旁边的武者们见范伟沒有举起酒杯,其中与阎良串通在一起的武者纷纷也站起來开始朝范伟敬起酒來,这么多人一起敬酒,摆明了是要故意为难他了。
徐擎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主动站起來朝着阎良便道,“阎先生,范先生刚才已经喝了不少酒,你也听见了,他说他酒量不好,能喝的这么豪爽已经很给大家面子了,就不要再纠缠着和他敬酒了吧,要喝咱俩喝,我保证不人怂,你看如何。”
阎良沒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由有些不满的皱眉朝徐擎道,“徐先生,我这可不是來敬你酒,我和范先生喝酒,还轮不到你插手吧,等我和范先生喝了,再找你喝也不迟啊。”
“阎先生这话说的可就沒意思了,难道本人欣赏你,想和你喝一杯都不行,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徐擎有些不满的冷笑道,“刚才你还说范先生最后一名还要摆架子,你这位第五名看來也好不到哪去,功夫不怎么样,架子倒不小哦。”
“你……”阎良刚想反驳,却见很多武者都面露出不满之色,看样子徐擎在这些武者中还是颇有些威望的,当然这恐怕和他为人豪爽有所关系,除了与阎良一伙的那些武者,其他人都开始纷纷帮起徐擎,一个个都站起身都要与阎良敬酒。
陆寻看到这里,见两帮人逐渐有些要剑拔弩张的态势,不由急忙笑着开口道,“大家都是同伴,互相敬酒那是应该的,不要因为谁先谁后的问題而纠结嘛,这样吧,阎先生,既然徐先生和这些武者都想要敬你酒,那你就喝了吧,我作陪怎么样,这样,我就先预祝到了天羽世家,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培训,都能让自己有很大的提升怎么样,我先干为敬。”
还未等阎良开口,陆寻便先将杯中酒喝的是干干净净,这下阎良可傻了眼了,这喝吧,光喝徐擎那一杯还不行,恐怕还必须要把其他的敬酒也得陪了,这一下就是四杯,这难度自然不是一般的大,可不喝吧,陆寻都已经喝掉了,还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要是这样子他还不喝,这不是根本不给他面子吗。
正在阎良犹豫不决之中,徐擎倒是二话不说的也把杯中酒给喝了下去,与此同时他身边的其他人也都将喝的干干净净,摆明了就是给他一个下马威,无奈之下,阎良将一杯白酒给喝了,罢手道,“一起敬不喝理,我先欠三杯,一会还。”
“哎,这样可不行吧,旋风腿阎良,这样的武学高手,居然会败在酒场中,这样,我舍命陪君子,既然你刚才敬我,好,我也换白酒喝一杯,你只要把剩下的三杯给喝了,就算英雄,怎么样。”范伟嘴上虽然是用询问的语气,但是双手却利索不已的直接将白酒倒进杯中,二话不说的一饮而尽,喝了个精光。
这下阎良可就真的傻眼了,他真是气的不行,有苦又说不出,只能干干的对着范伟张了张嘴,他当然知道范伟这是激将法,可他阎良是什么人,宁做英雄不做狗熊的人,他这样的公子哥,最怕的就是被人给看扁了,不就是三杯酒吗,为了英雄的名号,豁出去又如何,当阎良下定决心般双眼闪过一丝坚定之色后,最终无奈的咬咬牙,一杯接着一杯的硬是将三杯白酒给灌进了自己的胃里。
这一下三四杯白酒下肚,等于就是一斤多啊,就算阎良酒量再好,也不可能死撑的住,当场他便开始作呕,脸色变的铁青,又想呕吐的意思,在勉强的硬撑下,他已经明显开始有了喝高的迹象,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满嘴酒气的结巴道,“我,我去上个洗手间,马上……呕……马上就來。”
话还未说完,阎良再也忍不住的捂住嘴巴便朝着包厢外冲了出去,范伟不由笑着急忙朝他招手道,“喂,阎兄弟,这包厢里有卫生间,不需要去外面……”
可是这时候的阎良哪里还听的到范伟的话语,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包厢的门外,其实大家都很清楚,阎良不是不知道包厢里有卫生间,只是不想把呕吐的丑态让他们听见罢了。
这时候,见阎良被搞的这么惨,他旁边坐着的武者们有些不干了,主动的一个个站起來,开始想替他报仇,不过在陆寻和徐擎的化解下,最终变成了一人对一人的这样互相将酒杯中的白酒一口口的给纷纷喝下肚,餐桌上的白酒一瓶一瓶的少去,众人的状态逐渐变的醉醺醺起來。
范伟到是沒什么醉意,刚才的红酒和白酒加起來也不算多,比起其他人喝的,他实在是算太少了,不过本來也沒办法,他酒量恐怕也算是整桌人中最差的,在酒量上,他向來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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