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很多时候,这变化确实就这么快。
你觉得这灯,他还能烧个半个时辰?你想给它多弄点油?
很可惜。
人家把这灯给吹灭了。
下一刻。
在通难惊恐的目光中,他陷入了漆黑……然后,他分明能看到,那如同会发光的脑袋,竟然缓缓飘了起来。
不,不对,是那法海站了起来!
朝着自己走过来了!
“通难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该灭的时候,他自然就会灭的。”
江北那阴森的声音再一次传到了通难的耳中。
通难只觉得一阵阵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颤抖了,他该怎么办,在这南北峰上和这法海打一架吗?
这不行吧,他好像……也打不过人家啊!
这就很尴尬了。
“啪嗒,啪嗒……”
清脆的响声,从江北那名牌鞋上传了出来。
一点点的放大在通难的耳中,越来越近了……
他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通难仿佛还能看到这法海那憨憨的笑容,仿佛能看到那法海眼中的杀意一般!
“通难啊,我再问你话呢?”江北再次开口。
嘴一咧,牙一呲,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他奶奶的,万万没想到啊,自己这辈子还有这个天赋?
“法海大师,别,你别过来,通难今天过来真没什么恶意。”那通难下意识的又倒退两步。
“是,人死如灯灭,法海大师,问题是……这灯是让你给吹灭的啊。”通难要哭了。
这辈子哪有人这么吓唬他?
“哎……通难啊,你着相了。”
“是是是,法海大师,我着相了……”
啥叫着相啊!谁给他解释解释!您能给我个痛快吗?这特么叫啥事儿啊!
突然。
那脚步停了下来。
随后再次响起,只见那法海大师竟然又朝着那怪异的椅子走去,随后……
在通难满是吃惊的目光中,他竟然再次将那煤油灯点燃。
“你看,灯这不是又亮了吗?”江北一脸笑意的说道。
“是是是……法海大师,灯又亮了。”
“不是灯亮了,其实是人又活了,你说对吗?”
“是是是!法海大师,我还活着呢,我又着相了!”
肉眼可见,那通难脑袋上的汗珠顺驴脸就往下淌啊,太难了他,他是做梦都想不到这法海竟然那是这个样子,这特么简直是……简直是喜怒无常啊!
也是,能在生死台上那么玩的人,能是什么正经人?
“哦对了,我们现在得说点正事了。”江北挑了挑眉,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
“你是暗天王座的人吧?”
“是……通难乃暗天王座座下右师。”
“哦……原来你是当幼师的。”江北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呼~你看,灯又灭了。”
“扑通。”
那通难当时就两腿一软,倒了下去。
法海大师,不带这么玩人的啊!
“哎哎哎!通难,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摔倒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不是,不是的法海大师,不老法海大师费心,是通难又着相了。”那通难一骨碌站了起来。
“哎……其实吧,我今天叫你来,没什么恶意的。”江北摸了摸大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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