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雪的身子本就弱,现下又不吃药,病症越发加重了起来。
纪氏担心的不得了,还连连道是不是沈扶雪今年流年不利,这才短时间内接连病了两场。
纪氏便张罗着要去皇觉寺进香,一时间忙的抽不开身。
沈扶雪劝不动纪氏,只好留在家里养身子。
这几天沈扶雪一直怏怏不乐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整日待在屋里,什么也不做。
云枝自幼就照顾沈扶雪,自是发现了沈扶雪的异样,她道:“姑娘,若不然您抄会儿佛经吧,也好静静心。”
从前她们姑娘就时常抄佛经静心,不过不管做什么都比干待着强。
沈扶雪点头:“也好。”
沈扶雪端坐在书案前,和往常一般抄佛经。
只不过抄着抄着,她并没有如云枝所愿的静下心来,反而又想起了陆时寒。
沈扶雪咬唇,陆时寒现在在哪里,他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沈扶雪的笔尖微顿,她下意识勾勒起了陆时寒的模样。
陆时寒生的极好,骨相也极佳。
沈扶雪一边画,一边回忆起她记忆中的陆时寒。
陆时寒有着俊秀冷清的眉眼,他的鼻梁也极挺直,就连下颌的弧度都流畅极了。
落在画纸上,不过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陆时寒的神韵。
陆时寒好像永远都是那样冷清的模样。
画至此处,沈扶雪的笔尖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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