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穆里尼奥的做法是卓有成效的,自打他撂给了自己脸色,处处针对自己,排挤自己之后,刘震撼的确和歌坦妮之间在无形中竖起了一道墙,连日常打个招呼都显得那么的尴尬。
事情究竟是怎么愈演愈糟,直到变成今天这种水火不容的地步呢?刘震撼在心底失声问自己,这一瞬间,刘震撼想起了很多事,他想起了穆里尼奥对自己的招揽,他想起了穆里尼奥许诺只要不提歌坦妮,他可以赐予自己一位天鹅美女作为侍妾!他也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第一次见面时,在宴席上带着半开玩笑的性质,提出要求和歌坦妮结婚时天鹅主祭表现出的那种愤怒——这是标准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震撼依稀记得,当初自己提这个荒唐要求还提了两次,甚至还拿红衣大祭司的地位做过一次赌注!想必从那一刻起,穆里尼奥开始把自己当成一个轻狂之徒,更加的鄙视自己吧?从地表斗到地底,从翡冷翠斗到帝都,最后一拍两散,刘震撼现在回头想想,似乎挺没劲的。
心绪实在是太激动了,为了掩饰自己可能出现的失态,刘震撼曲臂抚住了额顶,作低头沉思状,籍此来遮掩。
一阵嘤嘤抽泣声不可遏止地在刘震撼耳边回荡着,是歌坦妮的声音,冷若冰霜的天鹅武姬此刻的哭声,彷徨中带着无助,刘震撼多想把她揽在怀里好好呵护一番啊!可是现在的他却连头也不敢抬,因为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严父的角色。
其实我们大家全都在扮演另外的角色。刘震撼在心底苦笑。
既然事情已经演变到了今天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刘震撼也只有硬着头皮演下去了,现在的局面已经成了一个死局,任何一方从出发点上来说都没有错,但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妙。
崔蓓茜轻声安慰着歌坦妮,天鹅女骑士的哭声却渐渐地远去了,随着楼梯的登登登响动声,刘震撼终于抬起了头——如果歌坦妮还在这里,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这个为了自己经受过这么多伤害的女孩。
崔蓓茜在沉默。
特雷泽盖也在沉默。
霍利尔长老磐石般沉默。
气氛一时之间冰冻了,即使是在扮演一个父亲,刘震撼也被穆里尼奥所要承受的责任和重担窒息住了。
“我决定了。”考虑了良久之后,刘震撼昂起了头,嘶哑着嗓音,无比坚定地说道:“我们调拨两位巫医,用食毒蛊帮他们解毒!”
“君上!”霍利尔长老傻了,语音颤抖地问道:“君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拥有食毒蛊的巫医一共只有四名啊!这种本命蛊可无法再次培养了!万一将来......”
“君上!”采玉城城主特雷泽盖更加激动地抢过了话头:“我们的面子不能丢啊!您让我来解决这件事吧!我只需要二千名精灵弓箭手!不,一千名就够了!我保证可以让这个该死的小流氓从此消失!”
“够了!”刘震撼一声怒吼,霍地站起了身,冰冷的目光一一从两位美杜莎的脸上滑过:“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按照我说的去办!妈勒...马...马上去办吧,明天你们就知道为什么了!”
“好吧。”两位美杜莎无法承受那种充满侵略性的霸道眼神,这种目光中涌现出的强横,迫使他们将所有的话全部咽回肚子,所能做的,就是顺从地低下了头,然后躬身告退。
刘震撼失魂落魄地跌坐回了椅子上,原本纯粹是准备来空手套白狼的打算,现在已经彻底被自己否决了,他决定还是把二少和三少还给唐蓓尔金娜吧,哪怕是今后每过一个月,把他们俩接回来住一阵子。
潜意识里,刘震撼仍然否认自己是把二少和三少还给冰凰而不是穆里尼奥,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做,自己其实是在替穆里尼奥解决最棘手的难题之一了,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刘震撼根本搞不明白,难道是心软?
刘震撼忽然有点茫然了——自己究竟是正在扮演穆里尼奥的刘震撼?还是正在扮演刘震撼的穆里尼奥?
崔蓓茜烟波浩淼的眼神直直地看住了刘震撼,久久。
“何塞,其实你和李察真的是一类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刚刚表现出的那种眼神了,最近的你,经受了太多的重担。”美女蛇导师的眼眶里溢出一串串的泪水:“你能想通,我非常开心,真的......”
美女蛇导师的语音渐渐哽咽了。
刘震撼知道自己作为穆里尼奥,这时候应该去帮美女蛇导师拭去泪水,但是他真的做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强烈抗拒自己这么做。
“妮可,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刘震撼只能试着宽慰了美女蛇导师两句。
“何塞,跟我来,我还有件事要问你。”美女蛇导师立刻破涕为笑,一边游向了楼梯,一边巧俏倩兮地招手。
刘震撼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上去。
从刚刚的冲动中渐渐平复之后,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找个借口赶紧滑脚了,夜长梦多不是好事,不过看到崔蓓茜的眼睛一霎一霎地看着自己,刘震撼又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旋转楼梯一共有三层,刘震撼的心也跟着盘旋了三层,他的心悬的厉害,美女蛇导师如果问的是一个自己根本不知道的问题,假如很不凑巧,又被她察觉出了马脚,只需要一声尖叫,整栋楼就会沸腾的,刘震撼知道现在大多数人肯定都没有睡,到那时,食毒蛊泡汤不说,这场残局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幸好美女蛇导师并没有追问任何的问题,只是款款摆动着纤侬合度的腰肢,袅袅婷婷地游走在地板上,她在前,刘震撼在后,。
美杜莎女子在行走时,别有一番独特韵味,无论是人类世界还是比蒙,所有的女子都一直以学习到这种“风拂柳”的行走姿势而沾沾自喜,崔蓓茜无疑是美杜莎女子中能把这种柔媚和诱惑间杂的行走姿势发挥到极致的代表;雕栏玉砌今犹在,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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