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改成什么吗”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顺着他的脖颈动了动。姜洛洛轻哼一声,呼吸立马急促起来。粝的指尖摩挲着他的腺体,逗弄着他。声音里也满是恶劣;
“改成坠落的落”说着话的功夫,那只大手顺着他的脊背下滑,在漂亮的蝴蝶骨处停了停,就继续往下顺着后腰伸了进去。小美人嘴里溢出-甜腻到可怜。
男人的声音依旧在那里不紧不慢的说着:
“姜洛洛不合适。”
“还是姜落落这个名字,更适合你一些。”
“水又多。”
“又耐草”
正在努力和发热期对抗的姜洛洛听见这句话,只觉得脑子里很轰隆一声,脸颊滚烫滚烫烫那只手在他衣服里面作怪。后颈处的腺体被灼热的呼吸一遍遍扫着。这两处一上一下,像是两把齐刷刷的小钩子,勾着他的发热期。不管不顾地,迅猛地击溃了他。的小美人蜷缩成一团,委屈于自己不听话的发热期,眼泪汪汪地小声哭泣。身后的男人依旧这样逗着他,甚至还故意为难的微微挑眉:
“洛洛想要什么”蜷缩着身子的小美人“唔”了一声,紧紧咬着嘴巴不说话。空气中的蜜糖香气又甜又浓,浓郁的像一块炸开的糖果,将两个人一起淹没。宴寒喉结上下滚动,一双凤眸淡漠不在,墨色瞳仁亮的像火在烧。语气都不可控制的急促了起来,
“姜洛洛,你想要什么”燃烧殆尽的小美人哭得稀里哗啦,可就是咬着牙坚持不理他。男人掰过那张哭花了的漂亮小脸,有些着急地俯下身来,剑眉蹙着:
“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呢”
“以前你遇到危险,不是会下意识地叫我吗”
他两只手捧着那张小脸,单膝跪在地上,有些迷茫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不喊了呢”小美人胸口剧烈起伏,哭花的眼睛看着朦朦胧胧的身影,他怕自己不争气地开口央求对方,只能再次用贝齿咬性下唇。狠狠使劲。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牙齿挤了过去,解放了他的嘴巴。浓郁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殷红血珠从指缝滑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就这样任由他咬着。另一只手,轻轻揩掉对方的泪花。等到对方咬累了,他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低头下去,吻住那双柔软的唇,一点一点清理口中的鲜血。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皮肤滚热,似乎是要烧着了,意识越发混沌。宴寒想了想,动作很轻柔地剥掉对方的衣服,1292621
“你说过,我是你的药,对吗”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小美人软倒在他怀里,被抱着去了洗手间。
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着各种痕迹,手臂软软的垂着,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他人也困,困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卷翘的长睫乌泱泱地垂在眼下,打出大片茂密的阴影。
白皙的皮肤在卧室的灯光下格外耀眼,一张漂亮的脸蛋似乎在发光,过分饱满的唇瓣红的像熟透的浆果,勾着引着别人去轻轻的吻一口。看了片刻,忽然凑过去动作很轻的,亲了亲他的嘴巴。
他把昏昏入睡的小美人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再从浴室抱出去的时候,卧室已经被佣人打扫过了。房间里浓郁的暧昧气息被强大的排风系统送出去不少,只剩下浅浅的麝香气,混着糖水一样的蜜糖气息。宴寒抱着怀里的人,动作轻柔的放在了大床上。又跪在床边,半垂着眼睛,格外耐心地给小美人磨红的手腕涂药。这种药似乎是有点疼,又或许是他的动作重了一些,沉睡中的小美人抖了抖睫毛,红润的唇瓣溢出一宴寒下意识的放慢了动作,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甚至有些委屈:
“这种招数对我没用的,姜洛洛。”912439813
“你背叛了我两次,我不会再对你心软了。”天花板上的镜子里,倒映着床边的两个人影。在终于仔仔细细的涂完了手腕脚腕的伤之后,半跪在地上的人影动了动。
身形高大的青年俯下身子。
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美人纤细的脚踝。像只凶猛的老虎,收起了所有的利爪和尖牙,很轻很轻地印下一个吻。蜻蜓点水一般。虔诚又深情。沉缱绻的声音在卧室回荡,像是怕吓到了沉睡中的人一般,又带着点儿意味不明的颓丧失落:
“姜洛洛。”
"不要再骗我了。”第二天一早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宴寒就被他父亲那边的人叫走了。原因是昨天抢人的时候被民众拍了下来,萧家那位小公子借着这件事,开始向宴家施压。宴家在帝都树大根深,当然是不怕。但这种事情被爆出来,影响总归是不好的。在庄园那边受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宴寒半垂着眼睛什么都没说。宴老先生气的直拍桌子,最后咬着牙瞪着他:
“三年前,你为了他得罪了沪上的熊家,我替你摆平了。”
“三年后,你要是在他身上继续栽什么跟头,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一个小玩意儿,你想留在身边,就把他看好。”
“但你要管不住他,就别怪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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