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莲二抬头就看到风间澈似笑非笑的表情,惊得他睁开眼睛,猛地打了个冷战。
“好。”军师默默握紧手中的笔记本,艰难地走向了自己的网球包。
“比赛开始!”
风间澈一个截击球打到了柳莲二的脚边,“莲二,我听说,你之前和青学的乾贞治是双打搭档对吧?”
“没错。”
“你们之前还有一场没有完成的比赛,你是不告而别的那一方?”
“……是的。”
柳莲二不知道风间澈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只是照实回答。
“砰!”
又一个压线球得分,风间澈却看都没看,只是盯着柳莲二,问道:“那如果你们两个在正式比赛上遇到了,你会因为愧疚而放水吗?”
“……”
“因为信任自己的队友,觉得输掉一场比赛也无所谓,是吗?”
“还有你——”风间澈停下动作,看着下场了的真田弦一郎,“手冢很重要是吗?那么与手冢对战和立海大的胜利哪个更重要呢?看来我和精市的实力还是没有给你留下足够深的印象啊,让你对手冢这么念念不忘!”
“我刚刚就应该下手再狠一点!”
……
哦吼,好像破案了。
虽然风间澈嘴上说了要好好打一场,可是他自己也很快没了兴致,和柳的比赛到了4-0的时候,他突然垂下了手,低着头,远远的,谁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伤心了,但似乎又多了几分莫名的难过。
“啧”了一声,风间澈低语了一句“没意思”,没有理会周围的人,直接离开,径直走向了社办。
风间澈垂着头坐在椅子上,把毛巾盖在了头上,开始思索之后的事情。
今天他没有控制住自己发了脾气,一定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同时也是一个理由对可能发生的未来做出改变。胡思乱想也好,责怪懊恼也罢,都没有用,现在的重点一在幸村二在针对之后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的训练。
风间澈长出了一口气,左右自己在这个世界,就意味着已经发生了改变,所以,除了立海大的胜利,不可能有别的未来!
风间澈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幸村走进来,坐到了他身边。可是就是这样,才让他更加无法释怀。
那个梦中的场景,不仅是冠军的丢失,还有传承的中断。是幸村在医院里手术醒后得知那个消息的嘶吼,是在他从地狱归来踏上球场却被人怀疑对于网球的热爱,指责不懂网球不懂快乐的时候。
他们凭什么,凭什么轻松的说出那样的话,凭什么对他说出那样的话!
“我决定去医院治疗了。”
“什么?”风间澈突然抬起头,连毛巾都掉到了地上,精市想通了吗?
“我决定好了,请假,去东京住院。那边与国外关于运动神经方面的专家有合作,如果是那里的话,应该成功率更高吧。”幸村慢条斯理的捡起毛巾,放到一旁,转过头看着他,那么温柔,仿佛在讨论的不是他的病症一样。
“多亏阿澈的坚持,发现得早,手术成功的概率也会增加很多。虽然不能做到万无一失,但是,”他看向窗外的球场,“但是我果然还是想打网球,想和你们一起拿下全国大赛的冠军。”
“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网球就是我自己,没有网球,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突兀的,风间澈想起了那个漫长的梦里的这一句话。
他感觉眼睛有些酸酸的,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样一句话的啊,这就是幸村精市,这就是……他们网球部的神明啊。“嗯,约定好了,我们等你回来担任单打一,一起和我们捧冠军奖杯。”
“好,约定好了。”
两人相视而笑,之前的争吵别扭都不复存在。
幸村看着恢复了平和的风间澈,缓缓问道:“所以,阿澈究竟是因为什么那么生气呢?”
幸村并不是犹豫不决的人,决定入院之后,他再没有表现出那些彷徨和纠结,而且迅速办理了相关手续,分配了手上的众多事务。
他自己也想通了很多,一方面是有值得交付值得信任的伙伴,另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更长久的打网球。无论是风间澈还是医生,他们都让幸村明了一件事,如果保守治疗或者拖延,那么他以后可能永远也打不了网球了,手术虽然有风险,但是他还有一争之力,去参加全国大赛,去参加更多比赛。
网球,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
因为幸村的配合,他的父母也放心不少,为他联系了东京的医院,医生们根据幸村的报告,做了更全面准确的分析,听说专门还和国外这方面的医生沟通时间等问题。网球部的人也没之前那么担心了,也不像之前那样隔几分钟就偷偷看他一次了。所有人都快速成熟起来,自觉维护着网球部的一切,让幸村好笑的同时,又真切的觉得心中都是暖意。
按照幸村的安排,风间澈接手了网球部总体的事务,也算是定期和幸村见面交流的代表,虽然他一向不太喜欢揽事情,但是这种时候也绝不会推脱,真田看顾训练,柳则注意着那几个网球部未来的顶梁柱,其余人也或多或少自觉承担更多,就连赤也都学会像模像样地指导部员了。
幸村正式住院这一天,网球部的人算着幸村的家人快离开了,就都或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的来到了他病房里。
“赤也是不是自带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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