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那一瞬间。
“砰!”
一记仿佛是由黑红色能量团构成的小球从塞弗里德耳边擦过,剧烈的风让他忍不住瞳孔放大。
“界外球!”
“7-5!德国队胜利!”
回过神来的塞弗里德猛地松了一口气,刚刚那种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觉现在都还在他的身体中留有余威,他忽略了自己已经比往常快了不少的心跳,走到切原的面前,“是我赢了!你已经无法参加第二盘的比赛了!你……”
“砰!”
塞弗里德突然感觉全身麻痹,再也无法动弹,这时候,他才听清楚,那个因为最后一球有些脱力的人,此刻正清晰地说着:“介错。”
这样的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前出界的小球返回来重新击中了塞弗里德,而且之前还疲惫不已的切原再次站了起来,白发随风而动,眼中清明纯澈,呼吸绵长平缓。
“喂,谁说我没力气了,我现在,可是状态极好呢!”切原昂了昂头,用手刮了刮鼻子,一副骄傲的样子,看的风间澈都有些忍俊不禁。
“那是怎么回事?”
“远野前辈的处刑法和不二的白鲸结合起来了!”
远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做到这一步,算他不错!”
这时候众人猛地齐齐看向之前显得格外冷漠的风间澈与幸村,才发现两人眼中的笑意。
不二也回过神来,他之前还奇怪,立海大有多么团结和护犊子他们都见过,那个样子虽然有道理可以解释但是还是有几分不同寻常,原来竟然是这样!
风间澈瞥了一眼德国队的方向,“晚不晚的,谁知道呢。”
柳在看到幸村的表情之后,立刻看向了场上的切原,紧握的拳头也松了开来,心中的猜测也渐渐浮出水面,虽然依旧平淡,但是语速都比往常快上了不少。
“赤也之前就可以在红眼中保持清醒,加上呼吸节奏没变,所以阿澈并不担心——”说着柳看了风间澈一眼,接着道:“甚至赤也还一边假装胡乱进攻,一边将十三种处刑法暗暗加入了攻击之中!”
幸村也点点头,“没错,虽然是恶魔化,但你们仔细想想,赤也已经多久没有那样明显的失控了呢?”
场上,切原像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这样嚣张的笑声,好久都没有听到了呢。”
“完全就像是恶魔上身,他的嗓子不会疼吗?”
塞弗里德已经被抱了下去,场上只剩下了俾斯麦,而此时,切原扬起球拍指向了俾斯麦,带着狩猎的气息,如猛虎出笼,无人可阻。
“喂!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场边,切原的表现让种岛都感觉到惊讶,和塞弗里德的比赛,输了却也似乎也没有输多少,反而是切原反利用对方的计策进化自己让他更觉得惊喜,如今,他的体力仍然没有完全消耗,甚至准备继续和俾斯麦战斗下去,真是个了不得的孩子呢。
场上,种岛的不参与,让俾斯麦和切原的比赛变成了实打实的一对一,还是在一方已经有一盘体力消耗的基础上。
“那个日本中学生是怪物吗?”
“他居然和德国队的高中生打非常规的单打了吗!”
对拉持续了近30分钟,切原虽然借助呼吸保持了长时间的爆发力,但是他毕竟不像风间澈那样经受多年训练,体力上还有差距,俾斯麦一个球穿过半场,趁势进攻。
“砰!”
不过眼看就要落到底线的球,却被突然出现的种岛回击了过去。
他走上前来站到了切原身前,看向了场对面的人,执起球拍,“现在该到我们了。”“这么欺负别人家的孩子可不行哦~”种岛调侃着俾斯麦,眼中却冷静异常。
他回身拍拍切原的头,“要不要下去休息一会儿?”
切原看了看场对面在休息区但是还没有恢复的塞弗里德,拒绝了种岛的建议,“我就在场角休息就可以了,绝不下场!”
种岛看了看切原,缓缓眨了眨眼睛,道:“好。”
比赛进行的并不算顺利,种岛无法靠发球攻击得分,同样他也不会让俾斯麦从自己的防守中得到一分,是以二人的分数一直在交替上升,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抢七局。
众所周知,抢七局的发球局多了一次机会,而这一次机会有时候就至关重要。因为比赛中的发球是两人交替轮流,所以当第七局到来时发球局在谁手上就显得格外重要。当年风间澈和毛利的第一场比赛,风间澈就是靠着毛利无法破解自己的发球加上第七局的发球权在自己手里才险胜的。
如今种岛与俾斯麦的交锋中,第七局的发球权在种岛手里,也就意味着他们拥有了微弱的优势。
但是实际上操作起来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因为俾斯麦“抢七先生”的绰号,更因为能进入德国队的高中生,绝不会任由对手进攻自己却原地不动。
俾斯麦更改发球路数,不断从种岛的防守中拿下分数,但是种岛也不甘示弱,用出了新的绝技,未生无,将自己的身影隐藏起来,让对方无法寻到踪迹。
比分再一次来到了拉锯,狠狠揪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砰!”
俾斯麦用力抽击,球拍和手臂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有力的弧线,转瞬间,球向着没有切原的后半场飞去。
“砰!”
“切原?!”
众人看去,只见到那一球被飞身而来的切原成功打了回去。
“你这家伙,都说过可别小瞧我了吧!”
伴随着网球回击的声音,切原那嚣张而又恣意的声音震动了每一个人的内心。
“干得好!”
场上两人双手交握,撞了撞肩膀,不需要什么言语,即是一拍而合,共同开始发动新一轮的进攻。
“7-5!日本队得分!”
伴随着第二盘比赛结束第三盘比赛开始,塞弗里德也加入了战场,专门盯准切原,种岛和俾斯麦之间相互防备,这场比赛终于回到了双打的起点。
“一个将自己的存在降低到极限,专注于防守支援,另一个完全没有双打意图,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攻击之上——”柳专注地看着场上,语气不由带上了激动。
风间澈点了点下巴,也有些惊讶,“这两个人的双打还真合拍啊。”
“第一场表演赛的时候,俾斯麦还对塞弗里德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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