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朱玫包藏祸心!因为朱玫犯上作乱,目无王法!因为朱玫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这兴平上下十万人的性命!朱玫以为,我大唐就没有人了!他和李昌言自以为豪杰,不把朝廷放在眼中,不把郑使相放在眼中,更不把寡人放在眼中!所以他死了。
寡人亲手杀了他!尔等以为寡人杀的对不对!”李承泽负手而立,面对这兴平上下人等,字字落地可闻!
这上下人等,都被李承泽这番霸气之话语,给震得心神摇曳,谁都没想到李承泽居然就这样把朱玫杀了,连明正典型都没有,连程序都不走,完全就是莽夫一般就这样将一位大唐节帅,杀了,还是亲手杀了!
这还是宗室?这还能是宗室?这真的是宗室?心神摇曳之下,所有人心中,到最后,都开始在心中这样闻着自己,百年以来,何曾有一位宗室,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不错,就是胆大包天!
城外尚有十数万反贼大军,这兴平的大唐阵营里,也是盘根错节的势力,他就不怕有什么后果吗?还是他有恃无恐?!
有些个心思深沉的不禁的看向了这环立的上百森然的铁甲亲兵,以及回忆起,这一路上被陈王掌控的兴平局面,心中顿时就了然了。
“我等惶恐!”这诸将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李承泽这话才好,好在有激灵的,顿时就把套话祭出来了,瞧着李承泽这般霸气,说点软话也是理所应当的。
“李昌言都还没死,死了一个朱玫,你们就惶恐了吗?尔等以为,寡人不知道,这兴平风起云涌,还不是尔等心思不定,还不是尔等不知道到底怀抱何等自利之心,而不顾国家,不顾朝廷,不顾我大唐社稷!尔等惶恐吗?尔等对的起我大唐恩泽吗!”李承泽今天摆明了是要将大帅演格,彻底发挥出来,毕竟他如今声威如日中天,不趁此机会收拾军心、人心,那还待何时?
这一番话说落地,顿时这上下六七十名将官,都鸦雀无声,王处存面色转换,始终没揣摩到李承泽到底是何种心思,这一番话洒下去,貌似是巩固威权,但貌似又不像是真的要吞并这兴平的人马,故而他本来存着,李承泽剖露野心的时候,来个鱼死网破——这场面上的将官们都死了的话,兴平这七八万人马也算是彻底散架啦,他王处存活不出来,李承泽也别想好过!
这犹豫下,局面在这落针可闻的情况里,李承泽忽然拔剑而出,顿时看的在场文武眼皮直跳,纷纷垂首不语——小命可就一条,眼下这位陈王殿下,霸气挥洒,自己还是别去触碰这个霉头的好。
李承泽望着这场面上六七十名昔日在沙场上都称骁勇的将官们都垂首不语,不敢直视自己,他却也没有嚣张再浑,只是持剑一步一趋行,缓缓走向了李昌言而去。
李昌言似乎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他猛然抬头,仰望着正走来的李承泽,面色勃然大变,那眼神之中,既有着仇恨、杀戮、不甘,也有着怯弱、悔不当初与一丝祈求。
今天,李承泽并没有身穿银光龙鏊甲,只是一身朱红常服,头戴金冠。然而没有如今晚唐时节的寻常宗室常服那般大袖飘飘,而是窄袖勒身,在煌煌天光之下,李承泽英武从容之气,在这套冠服的衬托之下,英武无比。
随着李承泽渐渐走近,李昌言,这位一手搅动风云,将郑畋、凤翔上下,乃至朱玫等人玩弄于手掌之中,作为筹码的一方豪杰,那眼中的一丝祈求之意,却越来越浓重,神色也越来越软话,张嘴欲言里,似乎又无尽哀求之声响要吐出声来,然而作为豪杰的最后一丝尊严,却又死死的让他不愿意放下身为堂堂男儿的最后脸面。
他知道,今天必死无疑。
因为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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