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前冲锋的一个弟兄听见屋子里有人叫喊,便停下来,转身钻进附近的房屋。不大一会,便从里面背出一个受伤的妇人。
这名弟兄背着妇人出了屋子,奔着一块空地跑去。这名弟兄奋力向前跑着,根本没注意背上这个妇女有什么举动。
突然,这名妇女从身上抽出一把刀子,狞笑着在这名弟兄的喉咙上一抹。一股鲜血便从这名弟兄的脖子上喷了出来。刹那间,我们的这名小弟兄连哼都没哼,就扭曲着身体倒在了地上。
曰本女人也跟着倒在地上,爬起来,上前扒拉了一下弟兄。见他确实死了,这才提着滴血的刀子,抬起腿,以百米冲刺速度朝着另一个空房子蹿去。
正在与敌人对射的五连长舒远山看见后,从另一个弟兄手里抢过冲锋枪,瞄都不瞄地扣动板击,“哒哒哒”一个点射就把跑着的曰本女人击倒。
由于曰本女人倒地过猛,把头上的假发甩了出去。这哪是什么妇女,分明是一个男人装扮的“从现在起,对曰本人,格杀勿论!”舒远山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让通信员把这个命令传达到各班。
此时的王衍文不知从那里弄了一台步话机,站在091坦克上当起了联络员。步兵在他的引导下,跟着坦克逐个清点。
091坦克发着隆隆响声,冲在最前边。
“轰”的一声,一发迫击炮弹在091坦克后面爆炸,扑面而来的气浪把王衍文掀下坦克,步话机也被甩出去五六米远,在地上折了几个筋斗后不响了,失去了最后的嗞嗞声。
王衍文从地上爬起来,飞身扑过去,抓起步话机,猛劲地旋转开关,甚至用手拍,把能用的招数都使上了,可步话机仍然保持沉默,不发一点声响。
王衍文知道,一旦没有了步话机,坦克就无法和步兵联系。坦克和步兵在巷战中一旦脱节,危险系数将会成倍增长。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要让步话机再次响起来。
无论他怎么摆弄,步话机就是不响。
三个敌人躲藏在断墙后边艹纵着一门迫击炮,正在不停地朝中[***]人一发发地放着冷炮。当他们看见王衍文站在坦克上,手里又拿着步话机,知道他是重要人物,于是便朝他放了一炮。
眼见着王衍文从坦克上摔下来,三个敌人为此洋洋得意。正在高兴之时,忽然发现王衍文只在地上趴了不到两秒中,又站了起来,竟然还提着冲锋枪向他们冲过来。
三个敌人害怕了。其中一个像是指挥的样子,手指王衍文,嘴里还呜哩哇啦地不知说了句啥。一颗迫击炮弹升上天空,变成九十度角,旋转着弹体,直直地朝王衍文头顶砸下来。在二三十米的距离上,能把炮弹打成直角,可见这几个敌人的打炮经验该有多么丰富。
王衍文听到头顶有哨音响,知道情况不妙,猛地向前一蹿,接着就地连滚,一番折腾后竟然滚出十多米。
“轰!”炮弹在王衍文原来位置上炸响。
三个敌人见第一发炮弹没有炸到王衍文,调了下角度,照原样又放了第二发炮弹。王衍文一边向前跑,一边听音判定方位,在炮弹升上天空后,他又是一个连滚躲了过去。
经过两次连续滚动,王衍文终于接近断墙,在敌人没有作出新的反应之前,他一个纵跃跳上墙头,端起冲锋枪就是一个连射。正在艹炮的两名敌人应声倒地,稍远一点的那个敌人见势不好,迅速地抱着一发炮弹挡在前胸,意思是你要开枪,就得打中炮弹,那咱俩谁都别活。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一旦炮弹爆炸,两个人都得报销。
这个时候,王衍文可不想跟这个敌人以命抵命。
他跳过断墙,把机枪靠墙一立。伸出两手摆出一付搏斗架势,嘴里还在说着:“小子,过来!”
那个敌人看出了他的意思,也轻轻把炮弹放在地上,退后一步,两腿弹跳着,摆出一个拳击姿势。
炮弹挪走后,王衍文这才看见敌人领子上竟然有两个豆。他哈哈笑了起来:“原来你小子还是个军官,这会我可要抓活的了。”
那个敌人也不管他说什么,见他张嘴嚷,自己也不干示弱,跟着张开大嘴,叽哩哇啦地嚷着什么。看那个架势,是在大骂王衍文。
“嘿,你他妈的还敢骂人。只有娘们才骂大街,你他妈的,是男人嘛!”王衍文一边说一边往前凑,根本没把这瘦小敌人放在眼里。
“彭、彭!”两声,王衍文脑袋上连中两拳。
多亏对方不是大块头,手上力量不够。要是换成欧洲人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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