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到自己身上,他朋友的儿子说想上自己。这要不是乌诏,大概已经被他打残了,胳膊腿都被卸下来那种。
他年轻时不是个好人,凶狠好斗,极其喜欢挑事,是一个很不好招惹的硬茬,沉默的打量着在床上喘气的乌诏,艰难的开了口:“不行。”
不可以。
这还是池小天第一次拒绝他。
乌诏坐直了腰,用毯子遮住有些明显的下半身,浅色的唇涌上艳色,很漂亮:“我是乌眺行的儿子也不行吗?”
池小天又沉默了下。
村里很安静,只有鸡鸣狗吠声。凉意席卷,刚退去的困意又呼啸而来,乌诏一直没有再说话,他是相当的有恃无恐,池小天还是上前了,他跪坐在床上,和乌诏几乎面对面,呼吸都缠绵在了一起。
乌诏喜欢和池小天这样亲近。
他弯起了眼睛:“小池叔……”
池小天避开了乌诏的亲吻,他下巴的弧度冷硬,俯身:“别动。”
他只能退到这一步了,羞耻度那关他过不去,这样他还能安慰自己只是在帮助年轻的后辈,是一种亲密的教导,而不是某些龌龊背德的事。
乌诏安静了下,他不是多愿意,他想得到池小天。
他垂下了眼,睫毛在颤,用胳膊抱住池小天,将上半身压上去,没再试图去亲吻,而是换了种令人更难以忘记的方式,他用犬齿顶住男人的肩……直到尝出血腥味。
房间的气味说不上多好闻。
池小天没管被乌诏咬了一口地方,他站了起来,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睡吧。”
乌诏躺着没动,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侧头看向池小天的方向。
池小天好像生气了,拉过被子盖住头,他笑了两声,生气比不说话可爱多了。
池小天出外面洗手:“啊啊啊,他咬我。”
系统:“……”
它问池小天,“比起乌诏咬你这件小事,你不觉得另一件事更需要你注意一下吗?”
池小天不觉得还有比乌诏咬他更严重的事:“什么事?”
系统:“!”
它震惊,“你刚干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卧槽,这才几天,又他们滚在一起去了,乌诏是有什么病。
他不应该一心搞事业报仇吗!
池小天想起来了,他脸色有点五彩缤纷,系统还以为池小天终于是知道羞耻了,但还没等它欣慰多久,池小天就愤愤不平的开口了:“他才多大,怎么就那么大,他吃什么长大的,比我还大。”
无奖竞答,池小天一共说了几个大,分别是什么意思?下面有请系统回答一下,系统……回答个屁:“你就关心这种事情?你的脑子里只有这种事了吗?”
才不是。
池小天看向正朝他探头探脑的大白二白:“统哥,乌诏想搞我,大白二白它们有人喂了。”终于不用再喂鸡和鹅了。
他不小心踩到过好多次粑粑,这次该轮到乌诏了,他笑嘻嘻道,“乌诏踩到它们粑粑会跳激光舞吗?我要不要再养头猪,以后天天让乌诏上山割猪草。”
论池小天的报复心有多重。
系统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但又忍不住期待那个场景,含蓄道:“也许、也许可以养的吧。”在山里养头猪怎么了。
要是有实力,养野山猪都行。
池小天没再回乌诏的房间。
他跑自己屋里睡去了。
一夜无梦。
池小天的生物钟已经养成了,他习惯早起。山间的早晨还是有点冷,但他抗冻,穿了个短袖就开始做饭了。
乌诏罕见的也起来了,他还没洗漱,似乎还没睡太醒,头顶的头发敲起来了两缕,看着有些呆。
池小天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乌诏,他切菜的手僵了下,然后尽量不再去想昨晚的荒唐事,语气平静道:“起了,你先去屋里等,饭等会就好。”
乌诏坐到了小板凳上。
他往灶里添柴:“屋里无聊。”
屋里没有池小天。
池小天炒菜其实不好吃,味道有时候重有时候淡,但他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并且对掌握了一个新技能得意洋洋。人设的需要不尽相同,他得掌握更多技能,即便是做样子,也得作出个熟手的样子。
乌诏不吃猪油,池小天特意去榨了菜籽油。
锅热了放油,乌诏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过来,他扯了下池小天的袖子:“池叔……”
池小天警惕习惯了,差点给乌诏一个肘击,出势迅猛、角度刁钻,这么给乌诏一下大概得送他走,好在他及时停下了,连着绷紧的躯体,变得温和而无害:“乌诏。”
乌诏似乎没发现池小天这一系列动作,或者说不在意,他挽起袖子:“我来吧。”
那多不好意思。
池小天客套了下:“不用,你去坐着。”
“你做饭不好吃。”
乌诏抽走了池小天手里的锅铲,他侧脸很精致,卷翘的睫毛像把小扇子,黑发、冷白皮,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冷,冬深雪寒的孤寂,在他身上,是看不到一点人气的,“池叔只认识盐吗?”
池小天做饭只放盐,有时候还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池小天给他炒的鹅蛋好几次都是甜的。
味道很奇怪。
池小天还以为乌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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