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三兄弟没在山里待多久。
他们帮池小天种完地就走了。
天越来越冷,也没有农活要忙,池小天也没起那么早了,乌诏似乎越来越热衷于跟池小天亲密接触。
那灼热到仿佛要烧起来的目光,池小天无论见到多少次都不会适应。
“又不用早起。”
“套还没用完,池叔加把劲,我们今天去买新的。”
乌诏总是有理由,池小天很少拒绝。家里新换了电路,能承载的起空调了,暖气拉的很足,玻璃窗总是被白雾遮盖的很严实。
……
池小天和乌诏爸爸的合照还摆着他们床头。
那时候两个人都还年轻,一人笑容灿烂,一人一脸桀骜。
池小天被乌诏抵在床头的时候,总会经常看见那张照片,虽然只是很短的掠过一眼,但每当这时候他就会很羞耻,连带着生起愧疚感的和时空穿梭的错乱感。乌诏和他爸爸长的很像,尤其是乌诏又长开了些后。
这一次,池小天看那张照片的时间有点长了。
他们在做着最亲密的事,乌诏顺着池小天的视线又看到了那张照片,他对自己的父亲没有多少印象,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爸爸:“池叔。”
池小天回神:“小诏。”
乌诏去蹭池小天:“我和我爸长的像吗?”
池小天晃神:“……很像。”
他和乌诏爸爸认识就是在十八九岁的年纪,那张照片是他二十岁的时候拍的。
乌诏好奇池小天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值得池小天做到这种地步,但在这种时候看他父亲的照片:“池叔。”他伺候着男人,讨好着男人,“你是喜欢我父亲吗?”
池小天看向乌诏。
有一瞬间他是愤怒的,但他压制住了,男人的声音带着□□的沙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乌诏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池叔总是会看我的父亲,好像……”他轻笑,“很激动。”
池小天是内疚,他跟乌诏的爸爸只是单纯的友情,很深很深的友情。他只是想照顾一下旧友的儿子,但不知道怎么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越陷越深。
他想结束这种畸形的关系:“如果是呢。”
乌诏又去亲吻他的池叔:“那就更好了。我是我父亲血缘的存续,我和我父亲长的很像,池叔错过我,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像我父亲的人了,我再不用担心你会离开我了……我父亲是怎么叫你的,小天?天天?池叔更喜欢哪一个?我可以学我的父亲,他喜欢这个姿势……咳、咳咳。”
荒唐,池小天对乌诏动手了。
他掐住了乌诏的脖子,盛怒:“闭嘴。”他能接受乌诏对他的揣测和所作所为,但不能接受乌诏这样侮辱他的父亲。
乌诏呼吸有点困难。
他还是在笑,眼睛很美:“池叔生气了啊。”有了年轻时候池叔的样子,很耀眼,“真漂亮。”
池小天甩开了乌诏。
他站起来穿衣服,丝毫没有顾忌身上的狼狈:“别再说这种话。”
乌诏垂眼,随手扯过毯子遮住了年轻的躯体:“知道了。”
池叔也会生气呢,真稀奇。
虽然池小天否认了,但乌诏似乎认定池小天喜欢他父亲了。池小天本来想着冷一冷乌诏,但乌诏第二天做饭就切伤了手指。
切口很深,血好一会才止住。
池小天看到的是乌诏包扎好的伤口,透过纱布能看见一点点粉:“乌诏。”男人沉下脸,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乌诏都给自己包扎好了:“我也不想的,我也好疼。”他靠近池小天,“可是,池叔,你不可以不理我。”
池小天感觉乌诏就是个疯子。
他看向乌诏,这个年轻漂亮的年轻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得到什么?”
乌诏扬起脸:“池叔会心疼我的吧。”
他笑起来,“你看,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想让池叔心疼我。”
池小天深切的觉得乌诏病了。
他问乌诏:“你看过医生吗?”
乌诏没想着瞒过池小天,池小天毕竟是他的床边人:“没有。”他轻描淡写道,“他们没用。”
他这是承认了自己有病,随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在池小天掌心,“池叔,只有你能救我。池叔……不要放弃我。”
如果你能听到的话,应该知道我在呼救吧。
池小天喉结滚了下:“乌诏。”
他很痛苦,他做不到,“我不爱你。”
乌诏不是拿他情人,乌诏在爱他,可他不爱乌诏,他给不了乌诏想要的爱。
乌诏知道:“没事儿。”
他靠近池小天:“只要池叔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就这样,我就很高兴了。”
那乌诏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的身体?
池小天没有想过这种事,他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他放弃了思考,也许这个问题有答案,但答案并不重要,他反握着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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