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宁公司?”
这又是什么鬼名字?
众人一脸懵逼,不过他们也习惯了,陛下什么都很强,就是在起名这一块有很大问题,总是起一些莫名其妙的名字。
他们根本不知道东大宁公司含量,更不懂得含义。
明朝时候郑和下西洋,若是他也能到处建立据点或许也就没有东印度公司什么事了,若是当时皇室也拉着士绅贵族一起海贸易也许要比当时好很多。
皇宫大宴,可谓是宾主尽欢。
众筹议定,关宁拿到了钱,来赴宴的心想他们都出了钱陛下总不能再落刀了吧,如此便其乐融融,这场皇宫大宴,可谓是宾主尽欢。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发现陛下竟然“和蔼”了许多。
可现在反腐风暴还在蔓延,原本有不少今晚能来的人也来不了又是怎么回事?
关宁不知其想法,若是知道肯定会说这跟我可没关系。
确实没关系,这是太子关弘昭主办的。
宴席到了很晚才散场,关宁在宴会上放了假,明日不上朝,可晚一个时辰上值,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这个时间已不算短,至于不上值那是不可能的,诺大朝廷准不能停摆。
喝的醉醺醺的国丈陆正渊被几名宫廷宦官送出宫门抬进马车,送回了府邸。
回到府上的他赶紧回到房间,已经有一个丰腴妇人在房中等候。
“夫人,你可算是来了,可想死我了。”
陆正渊一个熊扑扑了过去,这等候的妇人,便是名传大梁和大宁两国的戚夫人,如今已恢复真名颍小双,不过这真名似乎并没有什么存在感,人们称呼更多的是陆夫人。
关宁从梁地回到上京,颍小双也获得恩准回来,只是比关宁慢了几日,陆正渊赴宴之前还没进门,这才是刚回来。
“离远点,这么大的酒气。”
陆正渊开口道:“今天是陛下宴请群臣,不过我没喝多,尽是把酒洒在了衣领。”
他让侍女端热水洗了把脸,眸中清亮,又换了身衣服,根本看不出醉态。
颍小双白了他一眼道:“你又用这种伎俩,当年你就是用这种伎俩骗了我的身子。”
陆正渊跟颍小双的事情在上京城传开后,原本跟他走的近的朝臣都莫名疏远,就连原本依附他的官员转投别人都有好几个。
人们都在私下说他不地道。
朋友妻不可欺,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也是处兄弟做朋友最大的禁忌,偏偏陆正渊就做了这样的事情。
他跟戚家当代家主戚英是至交好友,人家邀请你去赴宴,你却借着喝多的机会睡人家老婆,关键是你都没喝多,是装出了喝多。
当时陆正渊就是把酒洒在衣领,闻起来酒气冲天,实际上根本没喝二两酒。
颍小双后来知道总是提及。
“在我面前装就算了,你还跑到陛下面前装。”
“没办法啊,这样的宴会喝多漏了什么话可要出发麻烦,我敢保证至少有一半的人没喝多。”
陆正渊摇头道:“说这个干嘛,咱们得述情了。”
“述什么情?”
颍小双眼眶泛红,直接哭了起来。
“我为了你承受了多大的骂名,你知不知道,你倒好整日逍遥快活。”
“我怎么就逍遥快活了,我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啊。”
“那你保证。”
被颍小双直视着陆正渊又有些心虚,随即苦口婆心道:“我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咱们家族啊,你想薛庆那老狗有五个女儿在皇宫,我才两个,那我不得加劲啊,陛下正值壮年,春秋鼎盛,纳妃娶妻不再话下,我现在生女儿晚了,只能在外寻女儿,那寻女儿的同时,不得把女儿她妈给寻上?”
“你,还说不是为了你自己!”
颍小双揪住陆正渊的耳朵咬牙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德行,就喜欢寡妇,就喜欢有夫之妇!”
国丈府响起了惨叫声。
关宁又给自己多了一天假期,又过一日,举行朝议。
这算是扩大会议,把原本没能上朝的人都召了回来,就是向所有人正式宣告,陛下回来了,当然也少不了提及梁国变成梁帝的事情,山呼海啸的万岁声差点把天和殿的屋顶都掀翻。
一个大一统的王朝就要出现。
甚至有朝臣当即谏言出兵伐魏,攻战魏国,将魏国改为魏地。
被关宁止住,魏国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不走,当务之急是先把梁国完完全全的统治,占据跟统治是两回事,所谓贪多嚼不烂就是这个道理。
还有朝臣谏言应当举行大庆,以庆梁国覆灭之喜,被大军机郝仓给否决了。
他是在梁地驻守时间最长的统帅,自然明白战后最重要的是两国融合,你这边大肆庆贺不是有意分化制造矛盾吗?
关宁眼看着有些跑偏,就说回了正事。
朝廷要进行一场人事大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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