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猛烈地照射在母女俩身上,两条短小的影子刻印在青石板街道上。泡-书_吧()她们身上的衣衫都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一片片布块挂在身上。母女俩七窍都流着鲜血,在阳光的映照之下闪烁着诡秘的血红色。
空旷的街道,灿烂的阳光,两个七窍流血的人竟然还能在蹒跚慢步。
阴森!诡秘!怪异!
灼热的阳光竟然不能掩盖母女俩身上迸射出的诡异而阴冷之色。
震惊!震撼!
所有人顿时觉得烈日炙烤之下的朗朗乾坤竟然阴寒无比,他们仿如置身阴冷的但丁诗中的炼狱。所有人的汗毛全部倒竖起来,冷汗争先恐后的从毛孔狂涌而出。
微风拂过,本该温暖宜人的春风居然像阵阵冰寒彻骨的阴风,把人们从毛孔激喷而出的冷汗狠狠地比回毛囊,所有人情不自禁地狠狠打几个寒颤。绝大部分人骤然感到自己的灵魂随着这几个寒颤飘出他的躯体,一直飘向虚无的太空。这些人想撒腿就跑,这时才发现全身乏力,双腿就像千斤巨石一样沉重,竟然挪不动脚步。他们的心神,他们心理的承受能力,都被不可思议的残酷现实狠狠地粉碎了,只剩下一具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他们看着七窍流血的母女俩一步一步地*近,再*近,他们就这样傻乎乎的看着却毫无动作。
泰伯森惊醒过来,如果母女俩不仅中了怪异的剧毒,还身中天花病毒的话,被母女两人靠近的后果就不堪设想。因为天花病毒繁殖速度快,而且是通过空气传播的,传播速度惊人。带病毒者在感染后1周内最具传染性,因其唾液中含有最大量的天花病毒。但是直到病人结疤剥离后,天花还是可能透过病人传染给他人。看母女俩表面症状,她们中的可能是极其霸道的变异的天花病毒,若该病毒横行华盛顿,那么这座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古老都城将率先变成一座死城!
“开枪!”泰伯森厉声大喝,他的瞳孔中精光乍现,那是一道象征着无数生死撕杀经历的目光。他猛地拔出手枪,也不见他刻意瞄准,对着母女俩举枪就射。
“砰砰——”两声尖锐的枪声几乎同时响起。
子弹头飞快地从枪口边闪出,就像是在水中飞行一样,划破层层空气,飞速的射向了母女俩,在十分之一的弹指之间接近目标,穿破目标的头皮,射破目标双眉之间的脆骨,钻入目标的大脑。就像刺破了一个装满红水的大气球一样,一团鲜红中带点白色的血液和脑浆,立时四面喷洒。子弹从另一边穿出时,带起了同样的场面,不过这只能想象一下,因为母女俩已经像被人用大铁锤在脑袋上狠狠地给来了一下那样,直接倒地。
两声枪声如晴天响起的两声霹雳,把警察出窍的灵魂狠狠的扯回来。这些警察不约而同的举起手中的步枪,颤抖着向已经倒地的母女俩胡乱射击。
枪声如炒豆,无数子弹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弹道,子弹高速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嗖嗖”的怪叫声,震魂摄魄。很多子弹徒劳地射在青石板上,迸射出丝丝火星,溅射起像烟火燃放般俏丽的火星。子弹把母女俩的身体射成蜂窝煤一样千创百孔,也无情地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个个不可磨灭的弹痕。
母亲,女儿,弹痕,鲜血,构成一副凄美的画面。
泰伯森心里非常难受,这母女俩即使没有身中天花,但中了流浪者那种无名而霸道的剧毒,她们也活不下去。他对她们开枪只是提前结束她们的痛楚,也为了防患于未然,但他亲自开枪射杀,还是让他感到非常难受。
开了一枪之后,有些警察退弹上膛,还想开第二枪。
“住手!”泰伯森又发出一声怒喝。警察都机械的放下枪,他们短路的大脑还没有恢复正常。一个警察条件反射的去勘测现场,他如脱兔般向倒地的母女俩方向跑去。
“别动!”“砰——”反应过来的泰伯森边呼喝边鸣枪警告。
迟了,这个警察已经蹲在小女孩的尸体旁,就那样赤着手摸小女孩脸上的脓包,可能想判断这些脓包究竟是什么。
这个警察听到枪声和泰伯森的厉喝,茫然地站起来,想往回跑。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泰伯森边大喊边鸣枪警告。
这个警察站住举起双手,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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